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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
胤禛的手摸上她丰盈的胸口，手指无意无意揉了下，眼中闪过一道光。
“一直跟着我？这么千钧一发的出现？”
顾倾城拍开他的手，语气危险，眯着一双眼。很明显，他要敢承认，她现在就先人道毁灭了他。
明明就在旁边却不出现，看着她被人欺负！这还有脸宣称是她的男人？他有病吧！心理变态吧？他怎么不再晚一点，等她被人糟踏再出来！
“你不知道，你刚刚叫我的表情有多动人，我高兴得想多听见几声，不想出来。”他翻身压住她，揉捏着她滑腻的肌肤，眼中一道复杂的光闪过，快得抓不住他这一刻的表情。
顾倾城啪地一下拍开他的手，两眼冒火，却是笑着媚娇动人，一顿一句的说：“其实，我被那些个男人压时心里都很美，恨不得就死在他们身下，唯一一次想起你，还是对比你们的体格身材，啧，老东西，岁月不饶人呀，跟那些年轻人比起来，你还是老了——”
片刻的寂静，两人同时都没有再说话。
顾倾城噗的又是一笑，真幼稚，两个成熟的男女，却在这么幼稚的斗嘴，越活越回去了。
胤禛问，“怎么了？是不是身上伤口疼？我一会儿给你找点药，涂上几天就没事儿了。”
胤禛眼神深沉，他散发出来的气息太复杂，顾倾城也说不清楚，心口的地方暖暖的，堵得她难受。
他突然说，“顾倾城，你知道吗？我一不信天理报应，二不信意外巧合，三不信命中注定。可是，遇上你，我全信了。”
他什么意思？顾倾城一口气喘不上来，不下不下的卡着，惊疑不定的看着他，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他，他是在说，她是他的天理报应，意外巧合，命中注定？
顾倾城摇了摇头，不让自己再去想，她不能总顺着他的思路走，深吸一口气，她下意识往后移了移，尽力拉开彼此距离，转移话题：
“娜木钟呢？她怎么样了？”
“我的女人，敢惦记的人就要付出代价。”胤禛仍是一眨不眨看着她，那双眼睛包含的内容太多，深得让她不敢直视。
顾倾城不解的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胤禛突然又是一笑，伸手紧扣住顾倾城的手，不容她退却，“你自己看。”
顾倾城跟着他来到刚刚的那个地方，仍是那个臭得要人命的天然肥料渠旁边，堤坝上，一堆不明生物在扭动纠缠，不时的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声。
胤禛面无表情，顾倾城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定睛看向那堆扭动的生物，下一秒，瞪圆了两眼，不敢置信的扬了扬眉，快速的转过头再也不看一眼。
几个肉虫一样的身体交缠在一起****靡迷，消耗着最原始的**，血色的月光下，被紧紧缠在最中间的那张脸是娜木钟，两只空洞的眼睛不见一丝光亮，嘴角却勾着一抹满足的笑。
七个？八个？还是十三个？
这样的靡迷，在青楼时也是禁忌少见，现在却是**裸的在她眼前上演，毫无任何情感，就是纯粹的发泄！他们还完全沉迷享乐其中，完全不管不顾。
“这是怎么回事？你给他们吃了什么？”
顾倾城说出的语调都带着飘音，事出反常即为妖，娜木钟和这些护卫兵不可能无缘无故这么离谱，特别是娜木钟，那女人为了自保，都她推出去当挡箭牌，现在怎么可能这么乐不思蜀任人糟踏，她嘴角那个笑太诡异惊心。
“大内秘药——醉生梦死。”胤禛一语揭开迷底。
“醉生梦死——”顾倾城重复了一遍，这味药在前世时曾听过，被列为大清最诡异的十大秘药之一。
顾倾城还记得，当时桃红娘子了满怀感慨的说，如果世上真有醉生梦死，她一定要喝，人生最大的烦恼有**，有野心，自己给自己强加的，喝上一杯后，全忘了，什么烦恼都没有了，这才叫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