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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凡啊，那一会儿我们可得继续聊啊。”显然，陆主席与杜亦凡两人的交情不浅。
“好。”杜亦凡笑道，回头的时候瞥向沈清思。而沈清思生疏地微笑，完全是陌生人的姿态。待他走后，陆主席说道，“沈代表，坐下谈吧。”
沈清思并没有坐方才杜亦凡坐过的位置，而是隔了一个。她望着陆主席，娓娓道出来意。
十分钟之后，沈清思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耳畔响起陆主席的话语，“沈代表，很抱歉，我想我不能帮你这个忙。各家公司竞标的顺序都是按照抽签顺序来的，不好破坏规矩。”
沈清思央求好久，陆主席依然是摇头。
走出办公室，沈清思脚步一窒，胸口一阵发闷。
她低着头走下楼去，刚转过回廊却与某个人撞了个正着。杜亦凡正走上楼来，笔挺的西装将他身躯修饰得更为颀长英姿。
他短短的黑发，眼镜下的双眸隐匿着光芒，主动开口打招呼，“这么巧。”
“恩。”沈清思不知道该说什么。
杜亦凡跨上楼梯，沉声说道，“事情谈完了？”
沈清思蹙眉，急着离去，“再见。”
脚步声渐渐远去，杜亦凡并没有回头，而是走向了主席的办公室。陆主席见到他折回，很是高兴，“亦凡，来，坐下继续聊。”
杜亦凡又坐回原位，两人攀谈了些政治时局。
而后，快到竞标会召开的时间，下属走进办公室提醒，“陆主席，时间到了。”
“亦凡，你看我要去忙了。”陆主席说道。
杜亦凡起身，“陆老，没关系，您忙。”他笑着，随口问道，“不过，刚才那位小姐，她找您有什么事？”
※※※
竞标会按时召开。
由于这次的竞标是当场宣布结果，所以现场抽签后，各个公司现场按着序号进会议厅简短解说。沈清思与程静坐在座位席上，静静地等待。等到第一家公司进入会议厅，程静坐不住了。
“怎么还不来。”程静回头望了眼，拿出手机打电话回公司。
而电话的结果是投标书还在赶，最快也需要半个小时。挂断电话，程静喃喃嘀咕，“上帝保佑保佑，希望我们是抽签的序号是最后。”
沈清思的视线紧盯着会议厅，不自觉地抿紧了唇。
眼看着只剩下最后一家，马上就要轮到皇集团。程静庆幸他们运气好，抽签都抽到了最后一名，而公司的人正在赶来。
终于，最后一家公司的人也走出了会议厅。
“皇集团公司的代表。”工作人员喊道。
“清思，轮到我们了。”程静急得不知所措。
“走。”沈清思站起身来，与程静两人单枪匹马地走进会议厅。会议厅内一整排的相关人员，瞧见她们只有两人，而且两手空空，不禁好奇困惑。居中而坐的陆主席问道，“沈代表，你们的投标书呢？”
沈清思向前一步，轻声说道，“陆主席，发生一些意外，投标书还在路上。但是，请相信我们皇集团的投标书一定比其他几家公司优异，请给我们十分钟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