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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面得意洋洋的想,让你小子今天假积极居然比我还先到,还敢自作主张选课程,哼!唐觅香傲娇地转身飘然而去。
列飘弦能咋么样,敢咋么样,只好抠了抠并不痒痒的头皮,认命的追了过去。唐觅香对于这个人很自觉很识相的表现略表满意,今天第二次开口了,问道:“这个学期教我们计算机课程的罗坤图老师,就是让你陪着去菜市场的那位老先生?”
列飘弦点头表示这个逻辑是正确滴。
“那么,你就负责引导今年刚进学校的新生吧。”唐美人在挎包里面摸出一个牌子挂在列飘弦的脖子上,安排了任务。可惜,不久之后她就对这个决定后悔不迭。
列飘弦对于这种跳跃性思维表示不懂,这个“那么”是怎么来的,前后两句话那里有和这个“那么”有联系的地方。接着思维也来了个神转折,琢磨着能不能等曾也功来了以后把这个志愿者牌子无偿转让出去。
所以说,损友就是损友,有什么好事是不会忘记对方的。却不知道曾也功现在正浑身酸痛的挣扎在前来学校的路上,如果放在其它情况下,老曾会非常乐意的接受,这可是可以名正言顺的接近小学妹的任“命”,今时今地这就是在要他的老“命”。这就是命啊。
不过曾也功也不应该有什么抱怨,一个是因为恶果是自己酿成的,另外一个是,还有比他凄惨的,这个学期注定了有一段很长的时间看不到两个老同学了,相比较正躺在病床上的两位,曾也功应该对自己的境地满意起来才对。
校园从今天开始发生了剧变,学生们的欢声笑语重新飘荡在校园的上空。而校园外的世界依然按照原来的节奏运转着,林氏企业的股价照常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虫子们照常收购着生物制药公司。而银行按照惯例,如果连续第三天相关企业股价在低位运行,那么它的抵押资产就不足以支撑庞大的借贷资金,所以往日里笑容满面的经办今天板着脸,一一找上门催促相关的借贷方改善境况,否则就要按照合同提前终止贷款合约,否则的话,只有按照合同的规定接收相关抵押物然后提请拍卖。
作为族长,所有的坏消息全部压在了林发奎的头上,哪些形容词心力交瘁啊、焦头烂额啊等等都不足以形容他的模样,他现在完全是处于垂死挣扎的边缘。之所以还没有死,就因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林家齐动员,七拐八弯的花费了极大的代价找到了一个路子比较野的串串,西北马家的一个远房亲戚,答应今天中午为他引见首都军区司令叶县图大将的副官的表弟,然后请他给副官递上一句话,最后传到叶大将的耳朵里,最最后期望在东华邦联数得着的大人物为林家说一句话,解救林家于水火之中。
哎,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的首都星林家,仿佛一夜之间,不知不觉的就沦落到这么个地步了,办这么个屁大点儿的事还需要拐这么大的弯儿了,真应了那句话,叫做风水轮流转,三十年和三十年河西啊。
呆在家里的林发奎固然觉得尴尬,在校园里的列飘弦现在也觉得奇怪,两个看起来不过十四五岁的小孩,对着他做了一个食指中指并拢指向自己心脏部位的手势,这是花山内保内部表示自己人的信号,什么时候堂堂的列大少需要两个小孩来保护了。
列飘弦知道温柔上尉为定点弹射项目安排了校园安保计划,但是没想到居然安排了两个小孩参加。正在研究到底这两位只是面嫩呢?还是真的只有十四五岁。背后突然被一个类似激光枪管的东西抵住了,列飘弦倒是很配合的举起了手,然后笃定的问:“大公?”
背后没有动静,这就表示猜错了。然后不太确定的问:“唐觅…”还没有问完,就看到正前方伫立着唐大小姐,正在用类似包公的脸色、哥斯拉的眼神恶狠狠地盯着他。
列飘弦顿时抓瞎了,除了这两位,不可能还有谁和他的关系好到开这种玩笑的地步啊,难道是林旭晖或者宁永杰从病床上爬起来报复自己了?这就是鬼吓人不怕,人吓人才怕。
正在疑神疑鬼的时候,背后传出“咯咯咯”的娇笑声:“列家哥哥,你可真笨啊,半天都猜不出是我‘我爷爷还想让你照顾我,看来需要我来照顾你才对,免得你被人家买了还帮人家数钱呢。”
列飘弦自认为不说过目不忘,起码记性是出类拔萃的,这个声音虽然谈不上耳熟,但是的确在哪里听到过的,但是这么亲热的语气好像和自己熟悉的任何人都不上号啊,疑惑的转过身,和已经走过来挨着的唐觅香一起看过去,果然是自己认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