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调查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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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辉匆匆的换上了便衣，两个人立即的出了门，发动车向人民医院开去。

    在车上周建问燕辉需要问胡莹什么？该怎样问？

    燕辉说：“现在主要就是需要打听胡玲的社会关系，与那些人有来往，有那些社会经济感情关系等，从查找社会关系入手，查找可能的罪犯，从目前电话紧急的调查的情况已经知道，胡玲胡萍姐妹是出身一个临近山区的村庄，母亲早年亡故，父亲去世也有几年了，姐妹两个相依为命，靠变卖家产，打工借贷和远房亲友的些微的资助维持两人的学业，胡萍毕业后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工作，现在在林海市人民医院做合同制护士，工资有限，胡莹现在是外地一个护校的学生，胡玲省吃俭用，用微薄的工资来维持自己和妹妹的生活以及妹妹的学业，正当妹妹胡莹马上就要毕业了的时候，因为经常的流鼻血和感冒，就到医院看病，一验血发现异常，住院骨髓检验确诊白血病，以后一直在林海市人民医院治疗，治疗费用巨大，正准备换骨髓，这样的巨大的费用不是胡玲能够承担的，钱从哪里来的？可能就与胡玲的犯罪有关，而以我们目前了解的情况，对胡玲情况知道的最多的，也就是只有她的这个妹妹了，虽然她也可能知道的有限，但是目前情况紧急，我们需要尽力去争取查找每一个可能的线索，那怕是间接线索也很好，但目前案情又不能暴露，而胡莹目前的身体状况，也不适合让她面对警察的问讯，所以就需要你以一个合法的身份进入病房，想出一个借口去调查这些可能的线索，你现在需要抓紧时间想一下。”

    周建想了一下说：“据我所知，郑莲珠好像给胡莹的治疗出过钱，这个你们可以调查一下。而现在胡玲的妹妹现在处于危险状态中，无论对于案情考虑还是对于她的病情考虑你，都不能提到任何可能使她联想到胡玲犯罪和已经死亡的情况，又要让她尽快说出胡玲的的社会关系，以我的位置去完成这项工作，看来的必须要编一些无害的理由了”

    燕辉说：“你说的对，所以我就不能进入监护室，我就在监护室外面等着，你进去问，现在就是说一些谎话也不要紧，有时候善意的谎言也是必须的，医生对生重病的病人不也是常说一些善意的谎言吗。”

    周建说：“现在这样的深更半夜，需要以合法的身份进入层流室，找一个合理的看起来真实可信理由去问这些内容，还要不能给这个重病人惊吓，这样的理由确实很难想，不过想来胡莹是重病人，想来神志也不太清楚，在重症监护室又没有窗户，一天到晚的都是亮着灯，想来她也分不出白天黑夜，对她倒不必详细思考什么言语逻辑性的问题，但是层流室的里面还有医生护士，现在去问，还是得要找不太让他们怀疑的理由，看来就要用到我这个综合监察科准科长的身份了，胡玲需要照顾自己的妹妹，又需要也想尽方法法筹钱，而且还半夜三更的出现在犯罪现场，他有可能也被卷入了犯罪活动，如此看来这些行为必然会影响到她正常的值班，或者她会通过换班来弥补，但是这样长的时间，必定会有职工有反应，而胡莹和监护室的医护人员也应该隐约觉出这些情况，我就说有领导知道胡家姐妹的情况，想同胡玲谈一下工作安排的情况，即方便照顾家庭又不影响工作，我自己最近一直忙，就忘了这事，现在想起来就想现在马上同胡玲联系一下，让她尽快好好想一下，明天尽快同领导谈一下，但是胡玲的手机关机，所以就来问一下胡莹是否知道这些胡玲的情况，或者他们还有其他亲朋好友或者社会关系人知道胡玲住址情况，还有让也他们一起商量一下，想想可否向领导提一些合理要求，这样说，胡莹重病精神模糊状态下，或许一听领导问，担心影响姐姐的工作评价，可能就会马上说出我要问的情况，而监护室的医生和护士可能也能隐约知道工作安排的含义，也就不觉得半夜急着谈话显得太突兀”

    燕辉说：“这个理由经不住推敲，但是还算是比较平和有效的理由，在实在没有办法向胡莹隐瞒胡玲的情况时再想法解释吧，现在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可想了，就这样做吧。”

    一会车到了医院，正是深夜，医院里面也静悄悄的，病房外面也轻易见不到人，两个人来到2号病房楼的6楼的重症监护病房外，从楼门口向里面看，见监护室外面走廊中有一些病人的陪人，有些躺在在医院长椅上，有的干脆在地上铺了垫子和被褥睡觉，燕辉远远看到这些，对周建说：“我不向前走了，你自己过去吧。”

    周建刚要过去，突然听到有一个女声在身边问：“燕警官，你怎么来到这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