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情人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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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收敛的人,是一个很有克制力的人,很为别人着想,但是你妈妈要更强势一些,一些事情也敢想敢做,怕有时候不太顾及别人的感受。”
孟甜说:“我知道你对我妈妈的感觉不好,她对你的态度也有些过分,但是我想她还不是那样的肆意作为的人,但是她可能性格有些直率外露,说话随意,所以医院里面可能有些对她的谣言。”
周建盯着她说:“其实我在医院里面认识人很少,仅仅是与同一科室和同一寝室里面的人说话多一些,并没有听到太多的关于你妈妈的说法,但是我听你说话,似乎你知道妈妈的很多事情,但是你内心在抗拒否认,也许你觉得你妈妈已经去世,我们应该埋葬过去的事情,可是同时我们也要面向未来,你说你已经孤单一人了,就算你不再将你疏远的大伯家的人考虑为至亲,但是你的爸爸,孟建国其实还是处于失踪状态,生死未明,所有的关于他的死亡的说法都是猜测,现在我想一下,是不是也存在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就是他还存在在世间的那个地方,或者他就是因为某件事情负气出走,或者以他的性格,也很有可能已经厌倦世事,躲到那个隐蔽的山区,逃避人世的烦扰,我想在你所有的关于未来的打算实施以前,是不是先考虑这些可能,是不是应该先将这个事情清楚的查明,不管面对的是欣喜或者是再一次的悲伤,我们总是要把这个心里隐藏的暗影揭开,我们才可能最终心理充实踏实的开始新生活,所以我想让你放弃心中潜意识的抗拒,我们一起来将与你爸爸相关的事情查明,或者有一种完全想不到的惊喜正在前方等着我们,而与你爸爸有可能负气离开的相关最明显事情,就是与你妈妈的关系,虽然可能是痛苦的关系,但是如果你愿意再承受一次痛苦,将它从头到尾回忆一下,或者会有什么新的发现。”
孟甜的一听周建这样说,脸上泛起一丝欣喜和兴奋的红云,或者她从周建的话中听出了一丝的飘渺的希望,让她激动,但同时想到爸爸的事情,又有许多的顾虑重又袭上心头,她在犹豫着矛盾着,内心激烈的斗争,脸上阴晴不定,最终她的神色重又平静阴郁下来,泪光在她的眼中闪动,对周建幽幽的说:“我爸爸的事情想来是很渺茫的了,但是有一些事情确实像砂粒一样藏在我的心中,经常在睡梦中磨得我的心痛,可是我的手却够不到它,我也想能个人将这件事情对他倾诉,想得到他的安慰,或者他的安慰或者解释能够像风一样将这个疑虑的砂粒吹走,或者像露水一样将它消融,可是如果我全身心的依赖的双亲都不能在这件事情上让我依靠,让我到哪里去找这样一个人,周建,我有时候在梦中一下子像又回到了大学的时间,我曾经那样对着你呱啦呱啦的高弹阔论,说着一个其他正常女孩子不会说的唐诗和汉赋,宋词和朦胧的诗歌,从没有去想自己的幼稚狂妄愚蠢可笑,而你就那样静静的听着,周建,现在你又坐在我身前,我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可以像一个傻子一样,对着你的随口胡说八道了,因为这次总是有些不同了,因为这次你没有在静静的听着,而是在问我,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想问这些,但是既然这些事情曾经确实的存在过,我们也不可能将它从时空中抹去,但是希望时光的列车能够将它远远的抛在后面,直到它逐渐的缩小成一个不可分辨的光点,溶解在苍茫的背景中,所以我就想告诉你,也希望你能够帮助我将它从我的心中取下,抛下时光的列车。我想我妈妈也许是有一个情人。”
周建急切地问:“他是谁?”
孟甜说:“我不知道,也没有亲眼的见过,但我觉得他或许存在过,那是在三年前的暑假里的事情了,在我等待回校读研的时候。”
周建突然插嘴说:“三年前,是你爸爸失踪的那一年吗?”
孟甜说:“是在我爸爸失踪前两个月的时候,那一天,我本来是同同学出门玩,但是中间有同学不舒服,大家就都提前回家,我回到家,有些疲劳,就将门关上,担心安全就将门反锁上,但是没有别上小锁,怕自己睡过去,爸爸妈妈回来打不开门,我本来是在我的卧室里躺着,但一会就听到妈妈回来了的声音,就起来去迎接她,我听到妈妈进了门,正在换拖鞋,她那时一定是正面对客厅,而我穿着布的拖鞋,走在走廊的地毯上,从次卧向门厅,在地毯上穿过走廊向妈妈走去,妈妈一定是认为家中没有人,也没有听到我的声音,或者是她全身心的沉浸于电话中,而我曾经是那样近的靠近我的妈妈,妈妈向着客厅打电话,完全的全神贯注于电话中,而且是那样的高兴,因为见惯了她同爸爸冷战,我就想,她是同谁在通话,这样的高兴,我就没有出声,我的听力很好,而妈妈的手机声音又很大,我就听到她说:“宝贝,我定好了地方,你可快些来”,那个里面声音就说:“好的,宝贝,我马上就去,不过不如我接上你一起去”是一个声音很粗的男声,不是爸爸的声音,声音似乎有些老,有些亵玩的语气,我听了很不高兴,就问:“妈妈,你在和谁说话,”
妈妈吓了一跳,立即关了手机,有些生气的责备说:“你这孩子,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出一声,吓我一跳。”
我又问:“妈妈,你在同谁说话?”
妈妈看了我一眼,有些惊慌,掩饰说:“我同熟人约了见面,谈一件要紧的事情。”
我看着妈妈,觉得她是在撒谎,就问:“妈妈,你是不是有情人了?”
妈妈一听很生气,大声斥责说:“这孩子,胡说什么?你听到什么了,我同熟人开个玩笑,谈谈工作上的事情,你不要瞎说。”
说着就到了客厅坐下,拿手机摆弄了半天,我觉得她是在删除通话记录,我觉得这个里面是有些不对,她这样的掩饰就更说明这件事情有问题,而且她当时说话的语气不是那种哈哈笑着着的开玩笑的语气,而是一种情意绵绵的语气,这个同她打电话的人必然是与她关系不同寻常的人,我又想到了爸爸,不知道这件事情应不应该给他说,但是想想我的爸爸妈妈经常的吵架,这件事情说了是不是让他们的关系更恶劣,这样一想我觉得心里难受,就又回到卧室躺着。”
周建问:“你还记得那个声音吗?有没有你见过的人有像这个声音的?”
孟甜说:“我对那个声音记得很清楚,但是认识的人没有像那个声音的,妈妈科里面的年纪大的似乎也没有这种声音,或者不是医院的人,或者就是我妈妈在同什么人开玩笑。”
周建说:“一般情况下,在你说的那种情况下,你突然问那个人是谁,如果你妈妈确实仅仅是开玩笑,则可能会比较详细的说一下那个人是谁,和有什么事,比如说是同那个单位的那个口的一个人,约了见面谈什么事,如果你妈妈确实是问心无愧,但又不想同你讲太多细节,一般情况就说:“是和同事谈事,在开玩笑”。但是你妈妈没有说是同事,而是专门强调熟人,则这就是故意在避开医院,这是因为她一时的慌乱,没有细想正确的掩饰方法,这样看来她应该是有一个情人,而这个人很可能就是医院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