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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慢轻拂,四下幽静,宫灯旖旎,芳香四溢。
妺喜安然地靠在桀的怀里睡得正安详,忽然眉间一皱,猛然惊醒,桀抱着她关怀地抚着她的背,妺喜更是撒娇地蹭着他温暖的臂膀,神色依旧轻微颤动。
“怎么了妺儿,你睡觉怎么老是像野猫一样动来动去?”
“我做噩梦了,梦到有个北方部落的首领攻打夏国,还把我掳了去……”
桀忙搂紧她柔软的身体,安抚道:“那我明天就派人把那个部落给铲平,你放心,没有人能掳走你,除了我。”
妺喜甜甜地抱紧他的腰,亲吻着他微微露出的锁骨,“好想在你身上做个记号,要是下辈子找不到你,我还能凭着印记找到你。”
桀轻轻吻着她的额头,“你找不到我不要紧,你这么漂亮,我也会第一眼就认出你。”
妺喜稍稍推了他一下,“要是我下辈子长得丑或者我是个男人怎么办?”
桀笑得爽朗,轻轻闻着她身上的气息,“不管美丑、同性异性,你都是我最爱的人。”
“这可是你说的!”
翌日,桀果然集结军队去扫平了妺喜所描述的部落,里头的人一个不留,只剩下一只颇有灵性的动物,蜥蜴。桀首次见这种爬行类动物,不禁命人将蜥蜴抱回夏国送给妺喜。
妺喜听闻桀凯旋而归,立即梳妆打扮一番,只是一见到一条有巴掌那么长的绿色蜥蜴,不由大笑了起来,“这是什么?长得好可爱!”
桀一见妺喜笑,心中更是狂喜,“早知道你那么喜欢,我就再看看还有没有别的,刚我拿来的路上着实吓坏了琬琰两姊妹。”
妺喜轻轻地把蜥蜴捧在手心,那蜥蜴机具灵性地对着她眨巴着眼睛,妺喜对着桀哼了一声,“你倒是先想到她们俩,我以后有这个小可爱陪着就好,随你爱去哪里。”
桀轻轻拥住她,“你要这么说我可要吃醋了,我竟然还比不上这只小东西。”
妺喜只顾着用手指顺着蜥蜴的头,眼里闪动着爱惜之情,“这个小东西比你可爱多了。”
桀将她的脸掰过来,亲着她的唇还轻轻咬了一小口,“你敢说这个东西比我可爱,你明天是不想下榻了是吗?”桀把蜥蜴拿开,并摸了摸妺喜的脸,爱不释手地道:“打扮那么漂亮,不是勾引我要勾引谁?”说着就抱起她进入内室。
蜥蜴依旧眨巴着眼静静望着内室的一举一动。
一阵轻烟拂过。
盘腿相对而坐的庄嵘和景泱同时睁开双眼望着对方,眼里都染上了一丝遗憾和惆怅,站在他们身边的蓝色身影悠悠地叹了口气,“你们的前世真是精彩,差点就可以看到儿童不宜的画面了。”
景泱搔搔头,“我前世真是幼稚,咬锁骨那个竟然是一个flag,难怪这辈子咬的地方那么准。”
“咬锁骨算什么?”荆世源冷冷地看着庄嵘,“这位兄台的flag才是真不简单,‘不管美丑、同性异性’,你们两个前世的习性这辈子都还是有,而且还互相借鉴学习兼发扬光大了。”
庄嵘面上一阵短暂的尴尬,“你要我们看这个做什么?”
“看你们是怎么把人家的部落给灭了,不了解前因后果,我怕你们之后面对那个降头师心怀怨恨。”
景泱心下一沉,目光回到庄嵘面上,不禁颓然道:“是我错了,做个梦都还要告诉你,你还真的去把人家都杀死。”
荆世源没好气道:“说明他是真爱你啊傻子!”
景泱瞪了他一眼,“你才傻!”
庄嵘拉了拉景泱的手轻轻抚着,“你那个时候对我那么温柔那么会撒娇,怎么到现在只剩下霸道狂躁了?”
景泱眸中一愣,“什么只剩下霸道狂躁?我也有很温柔的一面好不好?你在床上都没感觉到吗?”
荆世源无奈地轻咳一声,“我还在呢,当我透明啊?”
景泱把手抽出来,调整了下坐姿,“现在我们要做什么呢?我已经准备好了。”
荆世源拿出一只悬挂在腰间的竹笛,眸色深重,“小狮子留在这里,庄嵘的元神跟我去找降头师。”
景泱眼里掠过担忧,“你给我平安回来。”
荆世源用笛子一挥,蓝色袍袖一拂,蓝光瞬息间不断在他们身侧流窜,景泱眉心一疼,后脑发烫,紧接着全身都感觉刺痛,皱着眉头身子也不禁稍稍倾向一侧,等时间差不多了,荆世源和庄嵘的魂就立即随着景泱的精神进入与他对抗的力量所在之处。
那是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有点像人间的街道,却又没有阳光,四处荒无人烟,萧然至极,偶尔还有一些阴风吹过。
庄嵘和荆世源走在荒凉的街道上,看了看四周,也没发现什么邪术的力量在此凝聚,庄嵘看向荆世源,“这里是阴间吧?我以前打坐的时候太上老君有安排我进来过。”
“这里应该是阴间和阳间的交界之处,只是为什么那个降头师可以这么来去自如,他的本体到底是什么?”
庄嵘蹙眉警惕道:“连你都看不出是什么,那么肯定已经不是人,至少已经修炼成人形的妖魔一类。”
“确实很难办,再走走看。”
“我担心景泱坚持不了多久。”
“文殊师利应该会在他有危险之前帮我们找到降头师的。”荆世源说罢就用剑指覆上眉心,“小狮子,你用金刚护法试看看能不能助我们找到他。”
景泱闻言,立即改变手印,金色光圈瞬间笼罩全身,只是倏忽间胸口一痛,咳出了黑血,他拼命坚持保持住金光不灭的状态。
荆世源很快就看到在他们所处的空间里出现了一道黑气,他眼眸一定,抓着庄嵘就往那个地方飞身一跃,刹那间就已经来到了一间小木屋前,只是他们能找到降头师,降头师也必定能感应到他们来,那黑气骤然消失,木屋的门突然被冲破,数十条银线向他们袭击。
庄嵘运掌准备应敌之际,荆世源猛然用笛子施法一挡,那些银线全部停滞不前,只是那木屋里头又再次发力,银线又继续进攻,冲开了荆世源笛子的护体法术,导致他身子不稳地向后一倾,庄嵘稍稍扶了扶他就用掌心火光射向那些银线。
银线在瞬间着火失去力量之时,耳边却突然传来了景泱痛苦的叫声,荆世源闻声急忙出掌用气把银线上的火扑灭,再使出笛子上的法力将银线固定。
“这些银线操控着小狮子的意识!不能用火攻!”
庄嵘受不得景泱半点痛苦,着急道:“我进去里面杀了降头师!”
“你别冲动!”
庄嵘已经冲进木屋里,只是他没有看到降头师的身影,受银线牵动的只是桌子上的一只稻草人,庄嵘抬手将稻草人身上的银针拔掉,银线都自动消失了。
荆世源惊奇地跑了进来,“怎么回事?”
庄嵘拿起稻草人,看到背面俨然用血写着景泱的生辰八字,眸中不禁染起怒意,“他发现我们,早就走了!”
荆世源剑指覆眉心,“小狮子你情况怎么样?”
景泱极力稳住混乱的气息,“我还好,你们找到他了吗?”
“没有,他溜得很快,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那要不你们先回来?”
庄嵘环顾了四方,依然是阴森萧索,没有半点阴灵的气息,更别说是那法力高深的降头师了,“我们回去再说吧。”
荆世源笛子在空中一划,划出了一道结界,他们往里一走,瞬间回到景泱身边。
景泱见二人平安回来,不觉松了口气,马上站起身检查庄嵘有没有哪里受伤,“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你们完全看不到他吗?”
庄嵘沉重地摇首,“别说是我,连荆世源都没办法和他对抗。”当他看到地面有一滩黑血的时候,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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