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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难受。
张着嘴我就想钻进水里,脚下一踉跄整个人就倒了下去,在地上翻滚难受的厉害,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而且此时我压根就喊不出声音,喉咙干涩跟塞进了一把沙子,呼吸越来越难,呼出来得气不进的气还要多,我觉得老子这次是要死在这里了。
我手松开那柄桃木剑,僵尸就在此时猛的一翻身,根木头似得又跳了起来,我眼角就瞅着那死尸对我张牙舞爪,凶悍的厉害,就在我闭眼迎接死神的时候,李师傅一脚踹中僵尸的膝盖,给他踹跪了下来,接着他又给桃木剑拔了出来。
后来发生了啥事,我也不清楚,等我醒过来的时候,自己是躺在一个大圆木桶里,光着膀子泡仔白色的水里,浑身舒服的很,就像是泡温泉一样,我脑子有了意识,就像边上看了看,这地方我不认识,应该是个居民房。
我张嘴想要说话,站在我身边的李师傅就让我别做声,接着他就说:“想不到你小子还能捡回一条命!”
葛漫漫给木盆里加水,我清了清嗓子还是非常的疼,葛漫漫看我想说话,他说:“这是糯米水,给你驱尸毒的!”
我对她咧嘴笑笑,直到傍晚,李师傅给我丢了件外套,我穿上衣服后,活动了下筋骨,全身疼痛都好的差不多了,这会儿嗓子也不是很疼,我就问李师傅那白毛僵尸怎么样了?
李师傅摇摇头,说:“被他跑了!”
我有些吃惊,问他说:“都给他打成那样了,咋还等他跑了呢?”
李师傅深吸了口气,望着远处的火烧云,开口说:“我算错了,昨晚上来的不是他一个人!”
我寻思李老头这话是啥意思,难不成除了白毛僵尸之外,还有一人躲在暗处?我把心里的疑问给李师傅说了,李师傅拿出旱烟蹲在门口抽,他说:“是的,你没看见僵尸额头贴着张纸符吗?”
我说当然看见了,那纸符画的啥我看不懂,但是那纸张看着给人感觉就很不爽,我问李师傅说那纸符咋是绿色的,咋不给那僵尸制顶绿色的帽子呢?
李师傅告诉我说:“那是邪术。”
我寻思李老头说是邪术,那岂不是说昨晚有个人在暗地里控制白毛僵尸,然而那个人会使用邪术,想到这儿我脑子里装的事情就多了,上次在表姐的房间,被母亲杀死的孩子,不就是邪术作祟吗,照样说20年前的懒懒,估摸着也和邪术挂上了沟。
好奇心这会就全起来了,我继续问李师傅说:“啥是邪术啊?”
李师傅就给我解释了,他说:“邪术就是不正当的方术、妖术的意思,也有称巫术,遍布中国以及世界各地,自古以来就存在许多神秘的方术,其中一些是由宗教方术或由巫医演变而来的邪术,邪术害人也害己,即便是白道邪术,往往也会招引附体、危害自身……”
李师傅只是大致跟我解释了下,我听着感觉满玄乎的,就问他说:“剥皮养娃娃,这算不算是邪术?”
李师傅嘿嘿一笑,说:“这是养邪灵,害人害己的事情,当然是邪术!”
我心里有了底,继续问他说:“那灵魂还能投胎转世吗?”
李师傅稍微一琢磨,说:“能,不过风险很大,除非养邪灵的人已死,或者有人愿意给灵魂续命。”
我哦哦了两声,貌似听懂了,其实心里也还是不懂,也就没在追究这个问题,毕竟20年前都是蛋蛋他爷帮着打理,我压根就不知道,李师傅昨晚上也受了伤,脸色很差,我问他说:“李师傅,昨晚被他跑了,咱该怎么办?”
李师傅吐了两口烟,说:“还能怎么办,只有找到使用邪术的人了。”
天大地大,上哪儿去找一个人?
我心里犯了愁,李师傅让我不要担心,他说:“那人带着白毛僵尸,铁定不能进市里,估计这回还是在偏僻的乡下,或者山林里面藏着的,我有办法找到他!”
“那人有啥目的?”我好奇的问。
李师傅眨巴嘴,说:“这就要问他自己,不过我猜他也是为了那件事情。”李师傅说道这儿也不愿意多说,就让我陪着他准备东西。
回了屋子我瞅见葛漫漫坐在位置上不动,神情呆滞的很,我便走了过去,问她在干啥,葛漫漫也没搭理人,我看见她手里拿着张相片,就是昨天从地下禁地拿出来的那张合照遗像。
我刚想问她干啥对照片发呆,李师傅就在门口喊我,我应了声就让葛漫漫在屋子里别乱跑,接着我就跟李师傅出了门,路上我问他要准备啥东西,李师傅也没说。
跟着李师傅走,我就觉得这路不对劲,刚才我们住的地方是一个荒村,也没人了,估计是莫哥他们以前住的位置,这会李师傅带我走的路,是条羊肠小道。<cmread type='page-split' num='7' />
路两边全都是野草,茂盛的很,我忍不住就问:“师傅,咱这是去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