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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我忽然又想到那句五言谶语,问道:“难道你说的业绩千年前,竟是指的这统御千军,推翻暴政,建帮立业之业绩?”
青竹子看着我满脸惊讶的神情,说道:“怎么,你不信?”
我道:“这等大事,我如何信得?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只会写两句小诗,发两句牢骚,没有济世安民的宽广胸襟,更没有安邦定国的旷世之才,我如何做得?”
青竹子说道:“或许你现在没有,可不代表你以后没有!”
我道:“以后?我连明天的事都不知道,如何能保证的了以后?”
青竹子说道:“既然无法保证,为何不努力一试?或许,这些都是真的也说不定。”
我道:“师父,这两年您将我所有事情都预见的很准,连一个细节都不错。我相信您的话,可是您可不可以告诉我,您到底是神还是人?”
青竹子问道:“为何如此问?”
我道:“据我所知,历史中不可能有人能将一切事情看得如此通透,除了神,而且史书上对您的记载更是稀少,记载的也都是说您神龙见首不见尾,无有生卒之年,只有大致出现的日期!”
青竹子说道:“其实,我所看得透的,只有你的事情,对于旁人,却是万万不能的!”
我问道:“这却是为何?”
青竹子呵呵笑了一阵,说道:“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为什么,等你把所有的事情都经历完了,你也就明白了!”
我道:“所有事情都经历完,需要多长时间?”
青竹子将那棋盘上的棋子收起,又用白子摆了两个字十五,而后淡淡地说道:“十五年!”
望着那刺眼的两个字,我有些失落。呵,十五年,十五年以后我已近四十,那个时候我想家里的人为我修盖的坟墓都已满是蔓草了吧。十五年,朱思婷早已结婚生子,孩子也应该都近十岁了吧。我西城的那些兄弟,或许都已经将我的音容笑貌也都忘了吧。想想一种无奈的辛酸游走在鼻尖,泪水竟盈满眼眶。
青竹子见我若有所感,也不打扰,任由我流了一会泪水,自行擦干之后方才说道:“雅尘,十五年不算长,兴许只是你一场梦的时间!”
我说道:“我若能够一梦十五年,到非常希望从我遇到您开始到现在都是一场梦。”
青竹子知我心意,当即微微一笑,转换话题说道:“好了,还是谈谈教你练兵之事吧。”
我点了点头。青竹子说道:“练兵分为两个部分,一个部分便是弈棋,另一个部分便是研习兵法。这两部分相辅相成,一个也不可耽搁。研习兵法,学得理论;棋盘对弈,学以致用,如此便可学用结合,到真正的临敌相斗之时,方才不至于自乱阵脚。”
我问道:“那我该学哪些兵法呢?”
青竹子说道:“那么,雅尘我问你,到现在为止,无论是你来此之前还是在此处看的都算,那博雅阁中的书籍,你一共看过了多少本?”
我答道:“诗书礼易,九章算术,天文地理,全都算上的话,大约一共三百六十部,每部三十六本,共有一万两千九百六十本。”
青竹子说道:“也就是说,你将那博雅阁中的书籍已看了十之**。”,青竹子沉默了一会儿,又说道:“那关于兵法的书籍,你又看了多少?”
我说道:“古往今来,兵法集大成者,无非孙子,鬼谷子,孙膑、吴起等人,故而我以前所看的书,也无外乎《孙子兵法》、《鬼谷子》、《孙膑兵法》、《吴子》、《三十六计》、《素书》等等,其他的到没有接触过。”
青竹子说道:“如此很好,现在我再给你推荐十几本兵法要诀,自明日开始,你便分一半时间来潜心研习兵法。而我也会随时与你对弈,直到你胜了我,方才算你合格。”
我生性/爱书,听到青竹子要向我推荐书籍当即问道:“师父快说,是哪几本?”
青竹子笑道:“《八阵总述》、《美芹十论》、《太公兵法》、《百战奇略》、《墨子城守各篇简注》、《乾坤大略》、《太公金匮》、《兵制》、《潜夫论》、《太公阴谋》、《策林》、《权书》、《尉缭子》、《范子计然》、《三略》、《握奇经》、《鹖冠子》。”
我问道:“师父,这《范子计然》不是商道奇书吗,怎么成了兵法?”
这《范子计然》乃是春秋时代的范蠡所著。范蠡,字少伯,楚宛三户人,春秋末期政治家和商人,此书中范子便指的就是范蠡。而书名中的计然,是范蠡的师父,原姓辛,名文子。二人皆以富贾贤商闻名于世,故而其书也是多论商道,少论兵法。于是,我才有此一问。
青竹子呵呵一笑,说道:“《范子计然》却是一本论述商道之书,书中所罗列皆为范蠡和辛文子的经济思想,包括重视农耕,经济循环,贸易理论,价格政策,积蓄理论五个部分。然而,之所以要将其列入兵书范畴,原因有两点,其一,此书产于越国兵败会稽、图谋战胜强敌之际,而且书中以计然向越王提富国强兵、克敌制胜之策的形式,暗示了其包含的军事思想想和斗争策略,如九术、储备政策等,急此书亦多处言兵矣。其二,发展经济乃治国安邦之根本。《孙子兵法》有云: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又有“军无辎重则亡,无粮食则亡,无委积则亡”之说。故而将此书列入兵家学说!这是多本书中,亦有权术、谋略、商道之说,但都与兵道相通,故而命你研习,从中领悟无常兵法。这些你且记得,他日我还会再与你几部。”
我将闻言这些书籍一一记在心中。青竹子又吩咐了我几句便回房休息去了。
自此接下来的一个月我都是一边看兵法,一边与青竹子对弈度过的。青竹子每日与我对弈三局,却都是我输。但青竹子说我已是精通兵法,弈棋之术也是大为精专的人了。
而方吟雪这一个月似乎满腹心事,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不再像以前那样与我纠缠。而是和我刚来时那样,对我不冷不热,仿佛从来没有抱过我,没有爱过我一样。我不知道原因,但我也不问,毕竟这样对我是最好的。最起码,我没有负罪感,没有辜负她,因为她的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