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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www.biquge00.net,最快更新乌拉草最新章节!

    刘三虎和金螳螂出来,扫下叫劈雷吓得蹲缩在炕沿下的萤火虫,呵呵地对吓得惨惨的波丽亚科娃说:“我叮嘱金大梁几句,一定要把一万老‘羌帖’的酬金拿回来,别叫谢米诺夫骗了。那我就亏大了?哎波丽亚科娃,你看咱俩好的跟一个人似的,我看谢米诺夫兔子尾巴长不了了,你就跟金大梁一块堆儿回来吧,咱俩好再渡良宵!”波丽亚科娃大眼睛里爆着晶莹的泪花,妮妮地趴在刘三虎胸上,“我看看吧!谢米诺夫也离不开我?”刘三虎推开波丽亚科娃,两手搭在波丽亚科娃肩上,惜别情深地说:“最狼不过妇人心,你可别叫我失望啊?”说完,冲金螳螂一使眼色,“趁雨不大,快走吧!

    刘三虎送走波丽亚科娃和金螳螂,拽起萤火虫就上炕,可一搭萤火虫的身子,就蔫巴了,气得刘三虎哇哇的,“这是咋啦这是?”萤火虫拿出浑身解数,也是无济于事。刘三虎浑身淌着大汗,仰在烟榻上,“还真叫白眼狼给惊着,得‘回马毒’了?”萤火虫理解的给刘三虎烧上个烟泡,刘三虎抽上后,还是唉声叹气。萤火虫倚在刘三虎身旁,哄着说:“大当家的,不用沮丧,我慢慢服侍你,会打住桩儿的。”刘三虎猛吸口烟,憋憋地“咕嘎”吐出去,“妈的,心不静啊!这趟白捡的大买卖还前途未卜啊,可别出啥岔子呀?”萤火虫嘟嘟个小嘴儿说:“我就烦你们男人,在我面前嘚嘚那些烂眼的破事儿,多扫兴啊?”

    刘三虎这时还不知道,萤火虫是邓猴子安插在他身边的卧槽马,只图个玩兴了,压根儿没往那上想。

    翌日,邓猴子告辞时,萤火虫躲过刘三虎的眼睛,偷偷告诉邓猴子,刘三虎要吃掉波丽亚科娃军火的事儿。邓猴子乘机疼爱的搂住萤火虫亲了几口,“好好干,我不会亏了你?”萤火虫嬉笑地说:“亏不亏的,我白煽情了,正正守了一夜的活寡?那刘三虎老虎变猫,鸭子上不了锅台,一穿儿,就堆挂在锅沿儿上,累着了,打不住桩。咯咯,我如今守个活摆设,也不怕你了?有刘三虎这棵大树可倚靠了,你抽风去吧?”邓猴子恐吓地说:“萤火虫,你可想好了,别以为你巴子糊上大黄泥,就能长出草来抖索,我揭了你疤,炕洞就是你的坟丘?”萤火虫贴贴乎乎地说:“邓会长这是何必呢?这出火坑进狼窝的,帮你就是帮我个个儿,谁不想省心落印儿过夫唱妇随的独家小日子啊,你可得对诺前言哪?”邓猴子当当打马掌钉地说:“你不骗我,我绝不负心于你,一定兑前言。”

    邓猴子摆渡过了江,下船骑上马返回黑龙镇,贪黑赶路,在沼泽地上坎,遭一伙不明身份人戏弄的暴打。

    刘三虎吃鱼不吐骨头,叫邓猴子陷害殷明喜的阴谋成了羊肉泡馍,但叫邓猴子欣慰的是萤火虫这个卧榻,头一宿就探出刘三虎的一个大秘密。刘三虎乘人之危,诳骗波丽亚科娃的一批数目不菲的军火,这可是一个大好消息。乱世出英雄,都搁枪杆子说话,有枪就是草头王。要是把这批军火弄到手,不仅能卖一笔大钱,也可拉起一个属于他个个儿的商会队伍,可犯愁手头没有能劫这批军火的人。王福,那是肉包打狗,到嘴的肉包子能吐出来?牧羊犬给人赶羊,也得供骨头啃哪?曲老三,貌合神离,跟咱不靠谱?驻军大队长郝忠,初来乍到,不摸底?马六子,倒可以合谋,就他那点儿汉阳造,不赶烧火棍,咋打劫得过金螳螂啊?就黑狗子那堆人吧,吃喝嫖赌吗,倒个丁个?这要动真格的,鸭子一上架,就准穿稀?瞅着聚宝盆,伸不上手,真折磨人哪?

    “来人可是邓会长?”草棵子里钻出几个黑影,断喝道。

    “是鄙人!”邓猴子正盘算着,突听有人问话,就不加思所的回答了。

    “大太太担心你道上不安全,叫咱们几个哥们迎迎?”

    “大太太?她……”

    “咱们是你大儿子瞪眼完的哥们,叫咱哥们伺候伺候邓会长?”说话的人,兜住邓猴子马头,“哥们,侍候着喽!”

    几个黑影呼的蜂拥而上,把还蒙在鼓里的邓猴子捞下马,拳头雨点的砸下,脚踢的赶上下饺子了,邓猴子嗷嗷的叫喊,“你们是哪路神仙哪,咱没怨没仇的,这没头没脑的,干啥玩意儿呀?”

    “干啥玩意儿?你大儿子玩人家‘瓦子’姑娘没给钱,叫咱找你要?”

    “别打了,我掏!”

    “你掏?好!”

    这时有个人一屁股坐在邓猴子的头上,邓猴子就觉得裤子叫人褪下,龟孙子王八蛋儿,凉瓦瓦的被糊上稀泥,两腿叫人掀起,觉得一根硬东西狠狠地在后门一别,邓猴子咧咧的,杀猪的嗷嗷叫。

    “我叫你叫,咱叫你也尝尝整人的滋味?”

    “唉呀呀呀呀……”

    “哈哈……再给邓会长喝一壶。捏着猴嘴儿,来热乎的,省凉水炸了腰?”

    “哗哗”几条水柱,嗤嗤的,嗤向邓猴子的嘴里、鼻孔,满脸的尿水,嗤得邓猴子脑袋晃来晃去,喉咙“咕喽咕喽”的山响。

    埋汰完了,几只脚踹木桶似的,把邓猴子骨碌到坎下的烂泥塘里。

    几个黑影,呼嚎的推推搡搡,把欢腾留给了窝在烂泥塘里的邓猴子。

    邓猴子从烂泥塘里爬出来,咬牙拔掉别在后门的圆木棍儿,疼得他脸抽抽成包子褶,啊啊地站起来,提上水汤汤的裤子,劈腿咧胯地挪到马前,蹬了几次马镫,刚一跨腿,疼得他哎哟哟地撕肛拉肠,差点儿掉下马来。屁股刚一沾马鞍,针扎刀拉的,疼得他栽于马下。这一墩,后门吱地穿出些稀溜屎。邓猴子趴在地上,又气又恨,又羞又臊,“我叫你遛达人家娘们前门像走平道似的,今儿你也尝到挨日后门子的滋味了吧?”嘿呦嘿哟,哪伙人呢,下手这么损?这伙人不像胡子,更不像蟊贼,就是混混,玩个流氓,太下流了?这不劫财,到劫我这大老爷们的色了咳?荒唐,太砢碜人了这个?“妈妈的,真是大犊子惹的祸,叫老子遭这埋汰大罪?”这口气,哪说去,说出去我邓会长还有脸活在这世上了啊?就人的耻笑,都叫你恐怖?啥叫打牙往肚子里咽哪,这拉嗓子呀?邓猴子想到这儿,不寒而栗!

    不知忍痛多久,他想起兜里还有福寿膏(大烟膏),就抖抖搜搜掏出放在嘴里嚼咽下去。一会儿,疼痛减轻了,来了精神,骑上马,他不敢放颠,那还是扯肠子的疼。

    二十来里的道,磨蹭到天蒙蒙放亮才到家。他没敢去小老婆屋里,摸进了大老婆大傻的炕上。大傻鼾睡得正香,叫邓猴子伸过来冰凉的爪子吓醒,说着下地点灯,“你抽哪赶风这一大早的,蹽回来干啥,叫瓦子娘们踹了,啊?”大傻光溜的抖着粗囵墩大腰板子,“咋造的这个啊?谁呀,敢对你邓会长下这毒手?”邓猴子唉唉地趴在炕沿上,“吵吵个你妈腿呀,都你那俩宝贝儿子,还喳喳?”大傻扒下邓猴子身上的埋汰衣服,“妈呀这臭,你叫人掏后门了,这一屁股的血?”邓猴子嚷嚷地叫大傻快烧烟泡,邓猴子抽上几大口,大傻抹着邓猴子的身子问:“老头子,这得罪啥人了?”邓猴子挪蹭下浑身都疼的身子说:“问你好儿子去?”大傻就怕邓猴子提她的俩宝贝儿子,一提就头疼。她知道她俩宝贝儿子不是省油的灯,老惹祸!

    邓猴子几天不敢出屋,窝在家里不停的拉血,也不敢叫郎中,抽大烟挺着。

    咯咯的大雁,从镇上飞过,镇里和土城墙上的杨树叶子发黄了,天冷了,吉德走在大街上,碰见绸缎庄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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