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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衣道“下午倒是成功将那平儿处死了,只是奴婢有一处觉得奇怪!”
苏清歌挑眉道“奇怪?哪里奇怪?”
冬衣道“奴婢一直觉得奇怪只是说不上来!”
苏清歌颔首“你说与我听听!”
冬衣道“奴婢带来赐死平儿的消息的时候,按理来说古侍妾应该感到开心,但是奴婢在她眼中看到的是惶恐惊怕!”
苏清歌忙坐了起来“惶恐惊怕?”
冬衣道“是,而且,王爷原先故意时不时调戏平儿,古侍妾完全可以找个什么理由拿她下手,可是从来都没有,哪怕被气到半死,也从来没有听说过她有惩治平儿什么的。”
苏清歌点了点头道“的确是有些奇怪,这古蕊也不是个简单的脾气,竟能容忍至此绝对有猫腻。”
冬衣道“侧妃娘娘,奴婢有个大胆的猜测。”
苏清歌笑了笑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说她可能也是楚丞相的手下?”
冬衣点了点头。
苏清歌道“找个时间告诉王爷,然后再定夺吧,你去找个家世清白的孤儿,然后能被你掌控的丫鬟给她,要她查不出什么问题来的丫鬟,你该明白我的用意,记住,在最快的时间内找到,决不能让她先找到下一个楚丞相的人。”
冬衣点头应下“知道了,侧妃快睡吧,明儿王爷应该就要回来了。”
苏清歌点头“明儿么?我知道了,该来的总会来的,可见事情已开始涌出,这段时日会是最后太平的时候了。”
冬衣噗嗤一笑道“侧妃何必这样悲观,王爷定能胜那劳什子丞相,如今王爷待侧妃这样好,侧妃怕什么,待安宁之日,王爷自会给侧妃一个好的打算。”
苏清歌点了点头笑道“也是,竟不知何时我竟变得多愁善感起来了,真真儿奇怪呢~”
说着说着两人便这样睡了去。
第二日一上午不见冬衣人影,苏清歌知道冬衣是去找丫鬟去了,便也没理会,一个人在屋里,看看书卷,没事写写字,倒也快哉。
用过午膳还不见回,无奈只好独自至后院练剑,如今练剑都是冬衣陪伴,有真实的伙伴一同练剑自然进步更快些。
一段剑舞出来,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拉,此时的苏清歌面容严肃,眼中还带有丝丝的恨意,树叶被拦腰砍断纷飞落地,上旋,下铲,后空翻,舞出剑花朵朵,凌厉的剑风将树干削出一道痕迹。
落地,收剑,吐一口气,进步挺快,不错,相信再以这样的进度发展自己很快能敌过楚惊寒了。
远处一黑影突然袭来,一只杯子直击面门,我去,谁这么狠心,下这样的狠劲。
苏清歌忙旋身剑出,呲的一声,只见茶杯凌空而碎,化作粉末飘散。
“啪啪啪”击掌声传来引了苏清歌的回眸“进步如此大,竟已出本王意料之外了!”
苏清歌笑着收回剑“若不进步如何敌楚惊寒?”
沈离岸见苏清歌每每与自己说话,三句不离杀了楚惊寒,沈离岸不由郁闷,楚惊寒是什么时候惹上了这么一尊坚定的瘟神,估摸着这一世苏清歌会是不死不休的追杀他吧。
沈离岸忽觉一阵凉风袭背,莫名的打了一个寒颤“那个……”
“恩?”苏清歌蓦然回头看向沈离岸,眼中的恨意一时还未消散。
沈离岸看着苏清歌的眼神,不由的咽了一口口水“冬衣说你找我?”
苏清歌点了点头“是啊,楚惊寒联系我了。”
沈离岸挑眉“如何?”
苏清歌道“这次他是约我见面的,让我在河岸的柳树下见面。”
沈离岸摸了摸鼻子“本王要是记得没错的话,河岸边没有柳树啊!”
苏清歌笑道“曾经是宋阿末说河岸那边那样宽却什么都没有,所以愣是移了一棵柳树的树苗去,只可惜后来无人理会,加上路人摧残那柳树没能成活。”
沈离岸蹙眉道“他这也是算在试探你吧?”
苏清歌点头道“是,因为那柳树没多久就死了,所以根本没人去记得,好在那时候宋阿末说起玩笑的时候顺带与我说了,不然真儿个就要露馅了。”
沈离岸道“这次他让你要做什么?”
苏清歌笑眯眯的道“你的行踪!”
沈离岸疑惑问道“行踪?什么行踪?”
苏清歌道“你独自出门的行踪啊,如果你死了不就没人和他对抗了吗?”
沈离岸咽了口口水“拜托,好歹我是你的合作伙伴,你能不能不要在聊到涉及我性命的时候还笑得这么欢快我会以为你巴不得我早点死!”
苏清歌笑了笑道“哪有哪有,到时候你要怎么办?”
沈离岸笑了笑道“既然我们是合作伙伴,我也不忙你,你不是一直好奇冬衣么?”
是,她一直好奇冬衣,冬衣一个丫鬟冷静淡定思想敏捷关键功夫那么高!
苏清歌没有打算插话,便静静坐着听,顺带倒了茶放在沈离岸面前。
沈离岸饮一口茶,继续道“所有人都不知道,我有一股势力,算是我私人暗卫。”
苏清歌惊讶的长大了嘴巴“你这保密工作也做的太好了吧,竟从来无人得知,他们都是聚集在哪里的,怎么会没人发现呢?”
沈离岸笑道“他们分布在各个老百姓中央,住在一个巷子里,聚集地呢,他们每人家中都有个暗道,暗道连起来,他们可以在中央会和。”
苏清歌也说不清现在的情绪了,惊讶惊讶再是惊讶。
沈离岸道“我所为为的就是今日,你去告诉他,我后日会出现在后山剿灭山匪,到时候自然会有我的人在并且叫他怀疑不到你丝毫。”
苏清歌点了点头,继续慢慢消化自己所听到的东西,这沈离岸该是一个多么恐怖的对手,这么久以来,竟没有一人发现他有隐藏自己的一股势力,并且那势力还不弱,怪不得能那样信心满满,原来是早就有备无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