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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翩舞让马震天一张老脸顿时拉长,“如此说来,犯错的只有一个人了。”
“疏影,熙儿呢?”马震天把眼神投到了白疏影身上。
面对夫婿的兴师问罪,她有些胆战心惊,若是被知晓女儿因顶撞了大房,而被惩罚跪在神楼的话,他肯定会追究到底。
“不说是吗?”声音转冷,马震天脸色难看。
见白疏影兢兢战战的样子,不忍心的马墨言站了出来。
“爹,舟车劳碌,不如歇一晚,有什么事儿明早再说。”他并非帮妹妹开脱。
为了这次押镖,马震天身受重伤。他没吭一声,不代表没事儿。
“二哥此言差矣,正所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既然妹妹有错理应受罚。”马翩舞趁火打劫。
非要马熙儿受皮肉之苦,她才肯罢休。
白疏影略显为难,“老爷,熙儿跪在神楼。”
无奈之下,白疏影只好说出实情。
“跪在神楼,那也就是说她犯下了大错。”马震天想追究到底。
大房见事情有所转变,连忙走上前来。
“老爷,你不在家,府邸里的一切都是我在操持,平常恪守本分,勤俭持家。到头来还要看熙儿的脸色。身为长辈,我代替妹妹教女儿何错之有呢?”大房说起谎来眼睛都不眨一下。
听完大房的话,马震天看了一眼马墨言。
“把你妹妹给我带到花厅来。”他怒然拂袖,继而坐在了上座。
心底暗自焦急,白疏影生怕女儿会受到重罚。
要知道,在马府内,马熙儿不得马震天的疼爱。
四个孩子之中她最没用,胆小怕事,只会躲起来,连说句话的胆子都没。
跪在神楼的陈绵绵不知暴风雨正要来临,百无聊赖的她放下香盘用手绢包了一点香灰,然后妥善的藏好。
想起身来抖擞下腿脚时,神楼的大门毫无预兆的被推开。
她站在原地,马墨言站在神楼外。两人双双相望,那种感觉就好像是隔了千年之久。
他是谁?
在陈绵绵醒来后的那端日子里,没见过马震天和马墨言。
能够光明正大出现在马家的,难道,他就是马墨言?
“熙儿,爹要你去前厅,傻丫头你受委屈了。”马墨言走到了陈绵绵面前。
紧紧抱住了她,大掌轻抚着她的背脊。
他的怀抱好温暖,身上有好闻的气息,淡淡地,说不出来。
“哥哥。”陈绵绵故意捏着嗓子,喊了马墨言一声。
喊完后,连她自己都觉得一身鸡皮疙瘩。
“先出去,有哥哥在别害怕。”松开怀抱,马墨言牵起陈绵绵的手。
眼眶有些湿湿的,马墨言给的疼爱,令她想起了身在二十一世纪的爸妈,不知他们可好?
兄妹俩走出了神楼,一路前往花厅。
走进花厅,陈绵绵打量着坐在椅子上的马震天。他真是人如其名,威严十足,是个威武的真汉子。
“做错事还这么理直气壮,你娘都这么教你的吗?”马震天指着陈绵绵破口大骂。
有木有搞错,这老头居然不分青红皂白骂她,以为他有多精明,原来也是听信谗言的笨蛋。
“爹,您这一路风尘仆仆,一回来就指着女儿的鼻子叫骂。问一句,我犯了什么错?”陈绵绵挺直腰板,双眼变得犀利。
大房看她大胆的架势,毫不含糊的辩驳能力,心底不由起了狐疑。
什么时候,这受气包变得如此有气魄。
马墨言拉扯下陈绵绵的衣袖,“妹妹,不得无礼。”
站在原地的陈绵绵,对视着马震天。
“爹不在马府的日子,可有想过女儿是怎么活的?”陈绵绵说罢,挽了两个衣袖子。
雪白无瑕的双臂布满了藤条痕,甚至有几个黑色小痂,那些都是用利器割出来的血洞。
见陈绵绵的双臂,白疏影用手捂住了嘴,泪水婆娑而下。
马墨言没了下言,大房浑身颤抖,马翩舞一脸煞白,马世君毫无反应。
马震天当场愕然,陈绵绵嘴角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