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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我要宰了你!”
男人红了眼睛,顾不得什么招式就要冲过来掐死她。
玄离霜情急之下,掷出地上的茶杯碎片大声尖叫:“来人啊,有刺客!有刺客进来了!”
男人一冷,没想到她居然会张嘴呼救,他愤恨地瞪着玄离霜,咬牙叫道:“玄离霜,你******好样的,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
“那我就恭候大驾了。”
玄离霜轻蔑地冲他一笑,命根子都废了,这人也狗急跳墙了,看他逃跑的样子,还真的挺像一条狗的。
“小姐?”
“玄离霜!”
“少爷。”
媛儿、莫无时和少卿先后一起冲了进来,别的奴才们听见刚才的尖叫虽然也想冲进来,可是一到门口,看见竹雅居这三个字的时候,全部愣在了原地。
凤北烈的规矩是绝对的,他们一靠过来就感觉受到了凤北烈的震慑。
只有他们三个冲了进去。
媛儿看见玄离霜一身狼狈的躺在地上,吓的快要哭出来,冲过来抱住玄离霜叫道:“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在地上啊!”
“呵呵,运气差了一点,媛儿你先别问了,帮我先找个看骨科的大夫来。”
“可是……”
“别可是了,快去吧,无时,你跟少卿来帮我,我有点站不起来。”
莫无时紧皱着眉头,一把将玄离霜从地上扛起来,轻手轻脚放在了床上,看她脸色苍白,莫无时额头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
“少卿,能追上那人吗?”
“他恐怕跑的有点远了,现在不一定能追的上。”
玄离霜握住莫无时的手,对少卿摇头说道:“不用去追了,人要是没有走远的话肯定也有接应他的人,追上去说不准会让自己吃亏。”
少卿也是这个意思,莫无时皱着眉头,咬牙说道:“有贼人进来居然没有人知道,什么狗屁王府,守卫这么少。”
玄离霜也知道冥王府一直看不见什么侍卫,刚才凤北烈离开,身边肯定把灭魂和个别侍卫带走了。
书房平时没有人来,那些下人们就连靠近都不会,对方就是看准了这个时机才溜进来的。
要不是她在里面的话,刚才那个人的目的说不定就达成了。
“算了,等王爷回来再给他说说守卫的事情。”
“今晚的刺客,跟以前的那个人……”
莫无时慢慢的低下头,玄离霜知道他说的人是红暖阁那晚的男人。
不过玄离霜敢肯定不是那个人。
那个男人前后只出现过两次,可是他每次出现的时候虽然讨厌,本身人却不让人恶心,而且论身手,那个男人比今晚的人身手要好多了。
上次在牢房里面,自己跟他过了好多招都没有占到一点便宜,今晚那人虽然也伤了自己,却被她简简单单地刺穿了命根子。
她记忆里的那男人可没有这么不长心眼,能随便让人刺穿了命根子。
“不是他,这一个是另外一个人,别说了,这件事情先放一放,先等大夫来了再说吧。”
“小姐,大夫来了,你快点,快点啊!”
媛儿一阵焦急地催促,门外一个老大夫带着一个医童急急忙忙地走进来,一个劲儿地擦汗。
“小姐,你别怕,太医来了。”
“媛儿你也别催了,我估计就是伤到了腹部,又磨损了骨头,大夫,你也别怕,过来帮我看看吧。”
有玄离霜的话,大夫心里安心多了,赶忙过去帮她瞧病。
整个冥王府里,今晚变得比平时热闹了许多,没有人再敢掉以轻心,特别是凤北烈的竹雅居已经被人围成了铁桶,没有玄离霜和凤北烈的允许,一只苍蝇也没有办法混进去。
齐王府内,凤辉唐一脸苍白血色全无,一直弓着双腿,满头大汗地瞪着跪在地上的三个太医。
“还不快一点!难道真要本王断子绝孙吗?”
凤辉唐躺在床上嘶吼,屋子里面伺候的两个暖床侍妾早就吓的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谁能想到齐王凤辉唐晚上出去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下面就流血了,还插着一根金色发簪,太医围了一圈也不敢下手拔掉。
看见凤辉唐这样的惨状,太医可能还能活命,但是她们这两个微不足道的侍妾,哪里还能活命!
太医们谁也不敢下手,围着这根发簪一个劲儿的挥汗。
“殿下,这……这老臣们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啊!”
“废物!要是不知道,干脆就把你们头砍了,让你们什么都不知道!还不快一点!”
凤辉唐已经痛的快要发疯了,被刺穿重要部位的疼痛比他想的更恐怖,他从来没有体会到这样的痛楚。
本来是打探到凤北烈今晚离开王府不会回来,他想把凤北烈的军印偷出来,让父皇制他大不敬和失职的罪名。
纵然冥王的名号再响亮,丢了军印看他那什么跟四弟斗。
但是没想到……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凤辉唐仰头咆哮,眼睛如牛眼一般血丝狂冒往外瞪,谁会想到玄离霜在里面,她还把发簪插入了……
妈的!那个贱女人应该被千刀万剐。
“宰了你,宰了你,我一定要宰了你!”
凤辉唐疯狂地吼叫,一旁的太医们已经吓破了胆子,无论如何他的命根子是保不住了,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两位,止血药准备好,拔吧。”
“哎,在一边的龙球上,殿下息怒,奴才们无能不能保住殿下的龙根,要说以后不受影响肯定不可能,不过安心调养可能还有机会。”
有机会?会有什么机会……
凤辉唐的脑子里面已经炸开锅了,完全没有办法理解太医的意思。
三位老太医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用布条堵住了他的嘴巴狠狠地按在床上。
“殿下息怒,臣等死不足惜,不过职责所在,对不住了。”
太医握住发簪闭上眼睛狠劲儿地往外拉出来,凤辉唐身体急速充血,他已经痛的快要爆了,脑子里面只有一个念头:玄离霜,老子要把你千刀万剐!
冥王府内灯火通明,检查了一翻之后,大夫给她上了药,又开了一些药。
胯骨处也只用修养一段时间喝点药就行了,玄离霜静静躺在床上,在脑子里面回忆今夜的来者,不知道他究竟何人。
有一点熟悉,却又怎么也想不起来。
“小姐在想什么呢?快点先喝药,还好最近小姐燕窝人参地养着,身子板也比以前好多了,不然就不是轻微积水这么简单了。”
玄离霜点点头,要不是凤北烈这样把她养着,估计刚才那一脚直接把她肚子踢爆了的可能性都有。
这一点还真是要谢谢凤北烈。
“对了,王爷人呢?有没有回来?”
“还没有呢,这天都快亮了,可是王爷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道是去哪里了,连晨曦他们都不知道去哪里通知王爷呢。”
玄离霜摇头说道:“他要是那么容易被找到,就不是凤北烈了。对了,今日宫中和各大户人家那些地方,有没有什么奇怪的消息传过来?”
“奇怪的消息?”
媛儿想了一下,摇头说道:“这还真的没听说呢,要不派人出去打听一下。”
“恩,让少卿去吧,他脸生认识的他的人少,记得一定不要声张。”
“是,奴婢知道了,这就去叫他。”
凤北烈出去了一整天都没有回来,反正他说过让她睡在书房的,她又受了伤,就理所当然地赖在这里不挪窝了。
等到黄昏时分,少卿回来之后直奔书房里面,说道:“打听到了,昨晚没有任何一家的人出了事情,不过凤辉唐的齐王府昨晚好像死了两个侍妾。”
“侍妾?”
玄离霜挑眉说道:“凤辉唐有多少个侍妾?”
“三个。”
“三个侍妾,昨晚就死了两个?”
“是,死了个两个都被丢到乱葬岗里了,我去看了一下,都是被人勒死的。”
那就奇怪了,在凤辉唐的地盘,敢勒死他的两个侍妾,除了凤辉唐本人以外就没有别的人了。
“少卿,你可还打探到别的事情?”
少卿面无表情的说道:“听说昨天还死了三个太医,一个出门摔死了,一个突然暴病,另外一个上吊自杀了。”
“是吗?那这事情就能够都拼起来了。”
玄离霜露出阴狠的笑意,凤辉唐肯定就是昨晚的黑衣人。
被她伤了命根子就找太医来保,那两个侍妾必定是侍奉在旁的女人,被女人看见他那种样子,凤辉唐又怎么会留下她们活口。
那几个太医,一定是没有治好凤辉唐,让他的男人功能报废掉了,凤辉唐一怒之下,才拿他们的命泄恨,一方面也是因为自己的秘密不能被别人知道吧。
“这一招的确够狠的,不过他以后都变成那种蠢模样了,我倒想看看他以后还有什么东西能够拿出来耀武扬威。”
玄离霜笑的阴狠奸诈,少卿忽然觉得身上有些地方好痛。
“你怎么这样笑?”少卿皱着眉头,一点也不想跟她共处一室。
玄离霜笑道:“我开心,笑笑难道还不行吗?你也累了一天一夜了,快点回去休息吧。”
少卿什么话都没有说就出了门,莫无时一直严阵以待地在外面守着,连莫无时都不休息,他又怎么会休息呢。
玄离霜忽然冷笑了一声,对外叫道:“晨曦,你进来一下。”
“奴婢在,请问王妃有什么吩咐。”
晨曦低头恭顺着走进来,她很少进入这里,一进来就觉得周围还存在凤北烈威严的气势,“王妃,您有何吩咐吗?”
“晨曦,昨晚我戴的那个发簪我记得好像是一对。”
晨曦想了想说道:“是的,是一对牡丹如意合合簪。”
“名字怪好的,我的那个姐姐最喜欢牡丹花了,也很喜欢金子和宝石,你让工匠在牡丹花中心镶嵌好宝石,然后送到她的手上。”
“送给玄月琴吗?”晨曦可是知道这姐妹两个水火不容的,玄离霜送的东西,玄月琴又怎么会收呢。
玄离霜看出了晨曦的心思,她笑道:“不用说是我送的啊,不管用什么方法,交到她的手里就行了。
这不是使者走了以后就要成婚了,差不多应该给她准备嫁妆了,只要让她最近能够看见这支发簪就行了。”
晨曦看了玄离霜一眼,忽然觉得她比王爷更可怕。
她点头说道:“是,奴婢知道怎么做了,一定把发簪赶快做好送过去。”
“恩,劳烦了。”
晨曦出去了之后,玄离霜脸上的表情更加的阴狠无情。
真期待玄月琴戴上发簪的时候,跟凤辉唐碰个正着啊。
夜晚十分,玄离霜正坐在床上看医术,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合上了书挺直了身子,没有等她从床上下来。
一个熟悉的身影一脚踹开了门,怒气冲冲地跑进来,沉着一张脸杀气十足地说道:“谁做的??”
“王爷?”
“本王问你谁做的?”
他双眼难耐心中的怒火,掀开她的被子抓住了她的脚踝。
全身受伤的地方不多,唯独脚踝处因为扭伤了敷了膏药,大夫用绷带给她固定住了。
玄离霜歪着脑袋笑道:“王爷怎么了,一进来就掀我被子,叫比人看见了怎么办?”
“本王不喜欢问很多次,别挑战本王的耐心。”
玄离霜憋着嘴说道:“刺客是来了,但是臣妾没有掀开他的面纱,还真不知道那人是谁,所以王爷还是先息熄火,把臣妾的脚放回来吧。”
凤北烈站在床边握住她的脚,她的腿伸长了,一边的睡袍往上撩露到了大腿上面,一双大眼睛忽闪着看着他,脸颊粉粉的,像个洋娃娃。
“王爷……”
她动了一下腿,身姿微动的样子越发的迷人。
凤北烈慢慢地松开她,坐到床上拉她过来,玄离霜这一次一点反抗都没有,任由他抱着自己。
凤北烈还穿着昨天的衣服,身上有一股灰尘的味道。
闻起来都有一点呛鼻。
她眨眨眼,试探地说道:“王爷昨天是不是没有休息啊,风尘仆仆的,让人伺候你沐浴更衣吧。”
“不忙,先给本王说说昨天的事情。”
玄离霜将事情陈述了一遍,凤北烈黑石寒眸当中冷光乍现。
趁着他不在的时候偷溜进来,根本不可能为了行刺,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偷盗,只是没料到他当日晚阴差阳错地留了玄离霜在书房过夜,如意算盘才打歪了。
她或许是他的福星也说不准吧。
“你呢,没大碍?”
“谢王爷关心,只是腹部有一点内伤,其余地方过两日就好了,就是不方便下床,所以赖在王爷书房还要两日,王爷不会赶我走吧。”
凤北烈摸了一下她的脚踝,轻轻一捏,玄离霜的脸色就变了。
“疼?”
废话,把你脚扭了再捏一下你说痛不痛!
玄离霜没好气地翻了一个白眼,凤北烈很干脆的把她脚踝绷带取下来,从怀中拿出了白瓷瓶子,里面的药一涂在她的脚踝上,立刻有股温润的感觉。
又有类似荷花的香味,闻起来很舒服。
“王爷,这是什么药啊?”
“好药。”
他说完之后不再废话,厚厚的敷了一层之后,他很镇定地说道:“活动一下吧。”
玄离霜半信半疑地动了动脚踝,好像只有一点酥麻的感觉。
“明天再涂两次,这种小伤也就这样了。”
玄离霜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手里的药。
这么厉害的药,究竟是怎么调配出来的?
凤北烈奇怪地看着她,手往旁边一晃,玄离霜的眼睛也跟着他的手往旁边晃,他嘴角微微一翘,将药瓶子放在嘴唇前方。
玄离霜的眼睛也跟着他的手一起,移动到了他的嘴唇前方。
陡然一下看见了他上扬的嘴唇,迷人又魅惑,还透着诱人的危险,玄离霜眨眨眼睛,半咬嘴唇说道:“王爷笑什么?”
“笑你啊。”
凤北烈脸上笑意更甚,玄离霜就像是一个看见了糖果的孩子一样,看见好药就入了迷。
凤北烈轻轻一抛,将手中的药瓶丢出去,玄离霜几乎是本能地支起身子双手接住了药瓶。
刚才说她是小孩见了糖果,其实更准确一点的说法,应该是猫见了玩具一样的好奇,一双眼睛圆溜溜的,迫不及待要把玩具握在手心里。
“看,你是不是像只猫一样。”
他伸手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玄离霜眼睛来回动了动。
猫?
那个人也在她的耳边说过,她像猫。
不过他说的是她像一只野猫。
见玄离霜安静下来,凤北烈靠近了一点,揉着她的小脸说道:“怎么了?痛?”
“没,没有啊,只是有一点失神而已,王爷,你累了一天了吧,要不先好好休息一下。”
“本王不累,让我看看。”
凤北烈说完就要掀开她的衣服。
衣服本来就是上下两截的,从下面掀开的话,岂不是会走光了!
玄离霜死活不干,上次已经够窘迫了,现在她才不要又陷入那么窘迫的样子呢。
她摇摇头笑道:“不要了,大夫已经包好了,只是受到撞击可能会出现积水,吃两服药就好了,王爷还是不要看了。”
“怕麻烦?”
“不是,是怕丑,淤青一片,一点也不好看。”
凤北烈从九岁开始就在马背和沙场上面混大了,什么养的额伤势没有见过,别说是淤青了,就懒腰断掉的人,他也见过不少。
又怎么会觉得一点淤青丑陋。
但是看玄离霜小猫一样贼兮兮的表情,他还是松开手。
“你们女人真是矫情的很,不看就不看,让本王抱抱,有些时日没有见你了。”
明明只有一天没有见而已,他又在发什么疯呢。
玄离霜心里一万个不爽,但是她还是乖乖地靠过去让凤北烈抱着。
这男人的怀抱很温暖,玄离霜现在并不讨厌,凤北烈搂了她一会儿,再一次确认她没有害怕和别的伤势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