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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怎么跟孟天泽一样。
这里面有很多条岔路,凭本小姐的iq猜想,这些岔路是通向不同房间的,怪不得义父一叫她,她就到呢。
我们在这儿转了几个弯。
“喂!孟天泽,你想死啊?跑这么远,吓死我了!”我看见他在前面站着,冲上去大喊大叫。
他转过身来,“呵,你什么时候关心起我来了?”
“我关心你?你留这儿喂狼吧!”我不知是赌气还是做什么,转身就走了。
“别走啊,你们过来看!”他指了指地板。我和婆婆赶过去。
地上清清楚楚地写了一行红字:这只是一个警告,明白吗?哈哈!
“血?”我脸色有点变了。
“是,”婆婆仔细看了看那行字,又想了些什么,“怎么会?盘蛇斩?”
她自己在那嘟囔了半天,我也没听清是什么。
“喂,老太婆你说什么呢?”孟天泽问她。
她有点不对劲儿。“没,我们出去吧。”
她顺手转了一下我们旁边的烛台,正对着烛台的那边就开了一个口,我们从那个出口跳了出去,认出来这里是餐厅。
我还没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就这么出了“墙”,不过那里倒挺有新鲜感。
“不好了,不好了!老爷,老爷!”第二天我们还都在朦胧睡意中的时候,就听见外面那个老婆婆在大喊大叫,我穿上外套,赶紧跑出来看看。
我一出门就看见那小子也出来了。
“干什么你?一大早就大喊大叫的!我还做梦呢!”他可倒好,打了一个哈欠,昏昏欲睡的模样,昨天那认真劲儿跑哪去了?
谁知那老婆婆连理都没理他,继续边喊边跑。
“喊什么喊!出什么事儿了?”老婆婆右边的门突然打开,义父从里面走出来,这儿也不是他房间啊。
“老爷,他……他……哎呀,死人了,死人了,不是什么好兆头啊!”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记住以后早上不准大喊大叫,听见没有!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义父气愤地甩下了这些话,然后就走了,也不知道他要到哪去。不过刚刚他是从哪儿出来的,我也摸不清楚。待老婆婆走后,我和孟天泽便决定去打开那扇门瞧瞧,里面空空如也,甚至连张床都没有,唉!他不会昨夜睡在房梁上吧,没想到这老头儿还喜欢做梁上君子。
“丫头,你觉不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孟天泽皱了皱眉头,环绕了一下四周。
“没有。”我也看了看四周,什么也没有,这家伙一定是没睡醒,“喂,你昨晚是不是跟你最亲爱的白雪公主手拉手梦游去了?”
他愤愤地瞪着我,出了房间把门狠狠地一摔,就走了,喂!不是生气了吧,小气!
他直到第二天见到我都没说过一句话,也没让我帮他“戴戒指”,不过还好,义父也没发现。不过他这回好像是真的生气了,我总觉得有点过意不去。吃完午饭去敲他房门。
“进来!”
我走进去的时候发现他在椅子上看书,那本书很厚,也不知道是关于什么的。灰色的书皮上印着烫金字,纸的颜色已经发黄,大概是地下市的“古董”之一了。
他根本就没抬头看我一眼,在那儿旁若无人地看着那本书,我就站在那里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我……对不起了啦,干嘛生这么大气啊,连理都不理我,会把我闷死的,求求你了,别生气了,好不好嘛!”我发誓,就这些自己听着都反胃甚至觉得很变态的话我从来都没对任何人说过,现在就觉得脸发烧似的。算了,反正为了不让他不理我,豁出去了,不然这么大的地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岂不是很没意思。
谁想到那小子竟然敬酒不吃,还在那儿看书,小样的,你故意气我?!,把我这憋了半天的话当作耳旁风,都不回应一下,木头!
算了,别自讨没趣了,走吧,人家不领情我有什么办法。我退出房间,轻轻地把门关上。打算熄灯之前再来道歉,抱着侥幸心理认为:那个时候他心情会好一点吧。
我刚推开我的房门,觉得有点儿不对,好像有小声议论的声音,可我的目光扫了一周,却没看见一个人影。莫非是……
我走进屋,轻轻地关上房门,把耳朵贴在墙上,静静地听着里面的讨论声。
“那小子怎么办?”
“今天晚上干掉他!”
“看来也只好这么办了,谁叫他警觉性那么高呢!”
“那个叽叽喳喳的麻烦精怎么办?”
“先留着吧,应该没什么威胁,她一看就头脑呆滞,没事的。”
“行,就这么定了!”
我一惊,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好。太过分了!说我是“叽叽喳喳的麻烦精”?气死我了!不过……“那小子”不会指……吧。
我赶紧把门关上,想着今天晚上应该怎么办。不行,我得去找他,我赶紧冲进他房间,一推门,屋子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出去了?我在走廊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晚饭我也没去餐厅吃,就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不时地拿出计时器(换化用来计时间的仪器,边长为2。5厘米的正方形,上面有两排数字,第一排为日期,第二排为时间。最小时间单位是星辰,一星辰大概是一块直径为三厘米的球体石头从两米处掉落在地上所用的时间,每一百个星辰记作一个雾诗,每一百个雾诗记作一个火月,每二十个火月记作一天,每二十天记作一波期,二十个波期为一斯年,简称年。计时器上所用的是立年计时法,即从换化成立开始算起。)来看看。上面写着“1000斯年3波期15日18火42雾78星”,离熄灯还差1火多(熄灯时间约为每晚20火左右)。
正赶上快熄灯的时候我就爬起来往他房间跑,若是那个时候说话的人真的可以在墙里来回走动的话,那么在孟天泽睡觉的时候杀他简直就是易如反掌,幸好我跑到他房间的时候他还在看书。没有离开。我这会儿连门都没敲,就直冲了进去,他只是抬头看了一眼,目光又回到书上了。
“我求求你了,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我错了还不行,就别生气了,跟我走吧,这儿要出事儿了!”他没抬头,继续“工作”。
“唰”一声,灯灭了,他站起来摸索到墙边,拿了一根蜡烛,用指环点燃,竟然当我完完全全地不存在。我一把抓住他的另一直手臂,要把他拉出房间,他怎么也不肯。
“我怎么样你才不生气?时间来不及了,你就听我一次吧。有人要杀你啊!”
从我进屋到现在,他一句话都没说,只是把被我抓住的那只手臂用力往后拉,突然我的余光扫到左边有一道绿色的光划过,我将他猛地一推,我们俩个摔在地上。晕,右胳膊好痛,好像是擦破皮了。
只听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屋子又恢复了平静。我慢慢地爬起来,靠着墙壁坐着。右手轻轻地揉着刚刚摔破的地方,叹了一口气。
“喂,丫头,要不要紧啊?”他重新把那根蜡烛点燃,很轻声地说。
第一次听见他这么温柔的口气。
我竟然连一点气话也说不出来,就是觉得好高兴。“你不生气了?”
他马上就变了口气,“当然生气了!”
“拜托!一句话而已……为什么生气?”
“我最讨厌别人拿女朋友开玩笑!”他一副半真不假的样子。
“我错了还不行?这话我都跟你说了三遍了。”
“我没听够啊,好不容易让秦大小姐亲自道歉,还不多听几句!”
“好啊你,捉弄我,”我刚想打他,但是觉得胳膊好痛,“哎呀!”
“喂,你吱哇乱叫个什么?!是不是摔的要死了!到底有没有事儿!”
我摇了摇头。
“没事儿别乱叫!野猫都招来了!”
拜托,你这个死家伙态度好一点可不可以?!
我才没闲心跟他耍嘴皮呢!转身就回房间了。第二天一大早,怎么也起不来,脑袋乱乱的,索性躺下,睡个懒觉。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都到10火了,起来的时候发现床头的桌子上摆着好吃的饭菜,还有一张纸条儿:你这死丫头,那么好吃就应该勤快点儿,睡的像头猪还想等着义父那儿有多余的东西留给你吃嘛!
我笑了,端起饭碗开始啃,第一次发现米饭都这么好吃。不过我还是没忘下次见他的时候一定收拾他一下,什么死丫头、猪的……找死呀?!可那墙里的声音究竟是谁呢?他们会不会再出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