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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辰笑了笑，看向姚晨：“‘今天汉方广告会派人来方氏集团商讨合作事宜。公事公办，不能放水，能成与否，全看她自己的能耐，以及汉方广告及丝路化妆品公司的实力。’姚秘书，这是方总早上交待我的原话。而我，也是这么跟在座各位转达的。”
众人异口同声地回道：“欧总确实是这么交待。”
“姚秘书，不知你可还有其它话要说。如果没有，散会！”方世邪冷眼直视姚晨。
姚晨木然着脸，退开一步。
随着方世邪一声令下，所有人鱼贯而行，出了会议室。
方世邪和苏二走在最后，苏二在方世邪身后，轻佻地掐了他的腰一把：“喂，你还真狠啊，对美人这么严厉，要我就不舍得了。”
方世邪回头瞪苏二一眼，发现这个女人真的很欠扁。
苏二对他笑得妩媚，对他的怒气不以为然。
“苏小姐，待会儿来我办公室一趟，这份合同我有几个不明白的地方，需要你的指点！”方世邪率先走出会议室，抛下这句话。
苏二不甩方世邪，屁颠屁颠地出了会议室，把文件给其中一个助手，“方总说了，还有不明白的地方，你去跟他解释，我回公司了。”
苏二走到电梯口，却被欧辰挡着去路。
他懒洋洋地开口：“世邪说了，你会跑，要我等在这里。我发现吧，他还真了解你这个女人，几乎成了你肚子里的蛔虫！”
这厢欧辰在和苏二对话，那边秘书台的所有人都竖起了耳朵。
当他们得知苏二今天会来方氏集团的时候，现场沸腾。
很多人不曾见过苏二，都想见见传说中的祸水长什么样子。
初见苏二的一瞬，说实话，挺失望的。
因为很普通，没有她们其中任何一个漂亮。
娇娇小小，脸也很小，一副黑框眼镜几乎遮住了她的整张小脸，即便如此，也知道她肤色很白。
她的头发很长，一眼就让人记住，最重要的是，看起来比她们其中任何一个都要年轻，要纯净。
听说苏二还有一个五岁的孩子。
这样的女人，怎么看都不像生了孩子。而方世邪，居然会对一个未婚妈妈产生兴趣。
苏二被欧辰连拖带拽地拉进总裁办公室。
“合同在这里，有什么快点问，我赶着回公司。还有，我不想跟你传绯闻！”看着方世邪不断逼近，苏二义正言辞地道。
“你的合同我还没签字！”方世邪锁着她的眼眸，毫不掩饰自己的企图。
苏二想翻白眼，她怎么忘了这件事？
她拽着方世邪的手，走到办公桌旁，把钢笔塞进他的手掌，连哄带骗：“乖，来，签字！”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方世邪抓着笔，迟迟不愿签字。
苏二用力堵住方世邪的薄唇，又啃又咬，反被他紧紧吸食不放，好像水蛭。直到她晕眩地摊软在他怀抱，快无法呼吸时，方世邪才大发慈悲地把唇移开。
“嘿嘿，现在可以签了吧。”苏二抓着方世邪的手，一笔一划签下他的名字。
这熟悉的一幕，让他们两人的心神都飘远。
曾经，方世邪这样抓着苏二的手，在民政局签下苏二的名字。
多年后的今天，苏二握着方世邪的手，在合同上签下方世邪的名字，世事该死地巧合。
苏二倚在方世邪怀中，轻喃道：“喂，你说当年我们如果没离婚，现在会怎样啊？”
“不知道。”方世邪无法想象。
“有时吧，我会做梦，梦到自己还是你的妻子，也梦到自己没有离开你五年。可是梦醒了，什么都没了。”
苏二倾听他的心跳声，不太整齐，有一下没一下地跑着，和着她的一起，不太规则。
方世邪没回答，苏二不满地嘀咕：“为什么我说我做了这种梦，你不回一句，其实你也做过这种梦？最起码，让我心里平衡一些。”
“梦只是梦，不真实。”方世邪拥紧苏二，直直地看着她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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