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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嘴唇,痛得她直闪躲,慕景深没放手,手臂用力的好像不是在拥抱她,而是要杀死她。
被他放开,她狼狈的揉了揉疼痛不已的脖子,他已转过头,慵懒的躺在那儿,“滚吧。”
神经病!
展念初边揉脖子边夹着书走掉,老远回头看过去,就看到慕景深旁边多了个女人――
超可恶,那躺椅是她拿过去的,凭什么赶走她便宜了别人。下次再这样就黏上口香糖给他们坐!
下午和同学们一起去景点画画,展念初支起画板站在那儿描绘美景,慕景深当然没来,可奇怪的是,上午追问他是否单身的女生也不见了。
有些心不在焉,画起来一点不顺手,看到自己的画,跟垃圾无异,她烦躁的揉起来丢掉。
俞绽在一旁看她那样,揶揄,“哇――要发飙了,都说你别拿出来炫了嘛,极品那种东西就是容易招蜂引蝶啊。”
“听不懂你说什么。”展念初重新准备纸张,“极品是极品,可是和你说的不是一种,他也不是我的。”
“啧啧,真酸。”俞绽摇摇头,“吕小柔出了名的稳准狠,慕大师被她盯上,当心有去无回啊。”
展念初心烦的一笔摔在纸上,弄出长长一条颜料的痕迹,“他的事跟我无关!”
俞绽撇撇嘴――脸上的醋意不要太明显好吧。
看她心不在焉的在那瞎画,俞绽提醒道,“最新消息,明晚有宴会哦,估计是为了欢迎慕大师特地搞的――好山好水就不要赌气啦,明晚打扮的漂亮点,和他跳跳舞,回房间之后亲一亲,抱一抱,什么事都没有啦!”
展念初皱眉,收拾了下东西,白她,“你很烦!”
一个人心烦意乱的回驻地,画什么画,什么好山好水,一点心情都没有。
回到房间,她丢下所有东西倒在床上――想想就觉得厌烦,自己难道要和全世界的女人抢他吗?她明明不苛求独占他,可是又无法做到一点不在乎……这是正常的占有欲表现,还是她已经踏出了错误的一步?
心乱如麻,她爬起来想去冲个凉,走廊里忽然传来女人娇滴滴的笑声。
她本没想理,可是突然发觉那声音像极了和慕景深一起消失的吕小柔,鬼使神差的开门出去,她就在走廊那一边看到一对男女正相拥着一起离开。
女的是吕小柔没错,裙子还是早上见到的那套鹅黄洋装,男的衬衫牛仔裤她也认得,不是慕景深又是谁。
关上门,她照常去洗澡,水打在身上,让她冷得不停的哆嗦――看吧,那句话说的很对,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狗改不了吃屎,他能对自己怎样,当然就能对其他女人怎样,但凡有年轻漂亮的送上门,谁会拒绝。
洗了澡出来,水太冷,她鼻子里不停的流鼻涕,站在窗口看着外面的景色――有种想逃掉的冲动,管什么狗屁赌约,她不管房子不管比赛,也不用再留在慕景深旁边继续这畸形的情感,逃了就是了,带着妈妈一起……
可,又能逃到哪里去,离开这里要切断的,都是牢牢生长在身上的根基……
第二天慕景深如常来上课,只是课上吕小柔不再放肆的调戏男老师了,不过一个吕小柔被搞定了,还有无数个女生对着多金英俊的男老师流口水。
展念初坐在最后排的角落流鼻涕,昨天不该在非供应热水时间洗澡,简直找死。
重新又读了一次歌德诗集,本来是打算借几本书打发旅途无聊时间的,可是因为去迟了想借的书都没了,只好拿了本少人问津的诗集――好吧,她看过突然觉得,经典果然就是经典。
尤其那句,飞蛾,你被生生焚死,每次读到都有种莫名其妙的痛快感――就好像被烧死的是慕景深那花心滥情的家伙一样。
看了会儿诗集,她算了下金鼎奖的颁奖日,还有差不多四个月吧,四个月之后,是生是死都可以脱离魔爪了,离开慕景深的日子,想想竟然有些兴奋――要是有人追自己,她就去谈个恋爱,大好时光,总不能一直虚度。但是想想,又好像耽误了人家似的,她跟男人不清不楚的同居了那么久,总感觉自己已经跨出好女人行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