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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毅那这个福份。”
她随后喊了一声权叔,让他送蒋爷爷回诊所随便拿些中药回来。
秦夫人一脸疲备的坐在沙发上,给丈夫打了通电话,说了儿子的情况和确认儿子已经和儿媳妇离婚的事。
秦国立听完又是无奈又是心疼:“随他吧,他从小到大要什么有什么,这次让他摔一大跟头也许是好事。”
秦夫人点点头,想起什么又问:“那个季雪怀孕的事怎么样了,她怀的到底是不是阿毅的孩子啊?”她即使对那个女人有怨气,可也不希望自己的亲孙子真的被她堕掉。
秦国立在手机那头说:“我已经让人去医院找那个给她做孕检的医院,她的确怀孕了,我估计她出国不是为了堕胎,而是为了生下来,是不是阿毅的孩子也得验血才知道。”
秦夫人听得心惊胆颤,说:“这事一天确定不下来我就心里不踏实,如果真是阿毅的孩子就给她一笔钱把孩子要回来吧,反正我是不允许她进我们家门的。”
秦国立忧虑道:“弄清楚后再说吧!”
卧室内,秦毅早就醒了,目光空洞的看着头顶的幔帐,思绪飘渺,他装睡只是不想用此时此刻颓然的心情去面对长辈和母亲罢了。
他只想安安静静的享受片刻宁静,不想说话,不想思考,更不想听到任何一句责备自己的话语。
那些对他来说,都毫无意义,不如不听、不闻、不看!
只要熬过这段阴霾的阶期他才能重新振作。
有时候男人何必故作逞强,心里真正苦的时候就放缓脚步,想喝酒就喝酒,想封闭自己就干脆封闭自己,做几天孤独患者也没什么丢人的。
昨晚他浑身湿漉漉的回来,坐在沙发上,打量着只有自己一人的屋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淋傻了,他在屋里的每个角落都走了一圈又一圈,身上湿湿的衣服竟然就那样被他的体温蒸发掉水份,从湿到干。
手机不看不接,不回,他站在书房的窗前,放纵自己对任何事都不管不顾,他本有呼吸,可唯一的生机都仿佛被这屋子的孤寂冷清吞噬掉。
当他回到卧室的时候,才发现床头连着的矮柜上放着一枚戒指,那是他在婚礼上亲手戴在她手上的钻戒。
他伸手看了看自己还未把戒指摘下来的手,平静的把戒指戴进无名指,可那尺寸毕竟是女性的,他戴上去有点紧,只戴在中指的上截就戴不下去了,他却已满足的微抿唇笑了笑,竟就那样心满意足的闭上眼。
因此,被他无心思顾着的身体便发起了高烧。
他伸手看了看手中的圈戴在无名指上的两枚戒指,昏昏沉沉间他又闭上了眼睛。
秦毅想,身体感冒的自我痊愈时间是7天,如果人与人之间的伤痛也像高烧感冒一样能7天自动痊愈就好了。
一个半小时后,门铃再次响起,叶安然打开门,李旭手上提着一个袋子和站在门口。
叶安然想要自己煮,李旭却说:“我来熬吧。”
叶安然一怔,点了点头,领他去厨房。
李旭把袋子一打开,叶安然才发现他竟然心细到连熬药的锅都买了,她笑道:“还好你买了,我这还真没有这玩意。”
毕竟她身体健康,吃药的机会也不多,一生病她通常都吃一两片西药,绝不会委屈自己吃那苦巴巴的中药。
叶安然打开袋子看了一眼那中药好奇问:“这白色的丝我知道,是羚羊角丝吧?不过这一根一根的是什么呀,看起来像海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