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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八元,停车卡在驾驶座上。”
过了一会儿何摧收到一条短信,四个字母,经典美国骂。
何韧来火车站接何摧,及时透露了一个令他头疼的消息:“哥,咱伟大的母亲给你安排了一场相亲,就是明天。我自告奋勇地出来接你,就是想给你打个预防针。母亲大人的糖衣炮弹之后,必上演催泪弹。这回,你是相也得相,不相也得相了。”
“什么叫我相也得相,不相也得相?”
“嘿嘿,咱楼上的孙哥,闹出人命来了,一星期前刚赶着结婚的。妈怕你重蹈覆辙、故伎重演。”
何摧对何韧的乱用成语哭笑不得。更对自己即将的遭遇哭笑不得。
“我真该早点儿跟你通风报信,你把乔姐姐带回来,估计这一遭就免了。哥,你和乔雪琪没戏?”
何摧摇了摇头,说“没戏。”
何韧半晌无语。然后突然说了句:“其实她哪都好,就是有些张扬。唯独这一点就和你不搭。”
何摧知道他说的是乔雪琪。他很想问:“你觉得沈舒冉跟我搭吗?”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明天,怎么办呢?如果跟母亲大人说:“我有喜欢的女孩儿了。”她就会问:“你带来我看看。带不过来?照片有没?姓甚名谁?家世如何……”舒冉她……和自己还没怎么着,万一横生枝节呢?万万不会让她来趟这浑水的。
何摧一进家门,便闻到了早饭的香气。家,就是有人间烟火的地方。迎在门前的爸妈先后把他手里的东西接过去置在一边,问列车上人多吗?睡好了吗?饿了吗?对一个已经成年的孩子,父母的关心总是无力体现,但是比之从前绝不会少分毫。
他的房间已经被打扫干净,窗帘、床单、被子一看就是刚换过的,连居家服都已经叠放在床头。他到卫生间洗了个澡,换上舒适的衣服出来,正赶上碗筷摆放好,准备开饭。碗里盛着热气腾腾的白菜肉丝面。盘子里还有烙的饼,一盘子尖椒土豆丝,切好码盘的风干肠。
梁锦霞看着头发还湿着的大儿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坐在餐桌上属于他却总是空着的椅子上,心里十分欢喜。
何韧说:“哥,明明咱们俩有五、六分相像,怎么老妈总是对你犯花痴?我在家……也不是经常在家,她都没这么稀罕地看过我。”
梁锦霞一筷子打在他手上,说:“今天又是除夕又是立春,我一早就起来和面烙饼。这农历新年可就没春了,年前我跟你爸参加了好几场婚礼。”她抬手指了指楼上,说:“老孙家贴的喜字还没掉呢。”
何韧低头嗤嗤地笑。何劲强说了句:“毛病。”
梁锦霞本想就着这茬儿把让何摧相亲的事一并说了,瞅了瞅老何的眼色,暂时不表。
饭后,何摧在厨房跟妈妈一起动手收拾餐桌。梁锦霞说:“你搁那儿,别动手,一边儿跟我说话就行。”
何摧挽了袖子说:“哪能一屋子的男人,让您一个人劳动呢。”
梁锦霞拦了他一下,说:“你们这三个男人,哪个不是我一手伺候?也就你这些年在外面读书、工作自立了。何韧现在倒好,有时候还把清雪的大件衣服、床单被罩拿回来洗!他还说什么清雪有洁癖,要跟咱们家人的东西分开洗,要深浅分开洗。我懒得伺候,都是他自己折腾。要我说,你可千万别找个小姐似的姑娘当老婆。我不辞劳苦地把你们伺候舒服了,不是让你们报答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