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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个名字,彻底打乱了秦晴所有安然平静。www.Pinwenba.com三年不曾有人喊过的名字,居然像梦境一般地在她耳边响起。
“秦知书。”
秦知书……她隐藏了三年的秘密,要被揭露了吗?
秦晴转过头来,言语破碎:“你——”
齐艺林如何得知的?秦晴脑中混乱不堪,佯装的淡定似乎也藏不住内心的恐慌。
齐艺林走近,一脸冷峻地靠近;“你果然是秦知书。”
居然真的如此,这个女人的心到底有多深,为什么可以如此隐藏的没有半点痕迹。
秦晴撇开眼,背对着齐艺林的脸彻底惊慌了,再也没有办法伪装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思怡好糊弄,可是我可不相信世界上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齐艺林步步紧逼。
“你想太多了。”秦晴退无可退。
齐艺林冷笑,笃定质问:“我想太多了?三年前,秦氏商业收购案,三年后,秦晴你出现在雨后,你不觉得这样太巧合了?”
巧合?原来都是这个女人一手筹谋,好啊,好啊,将居然如此天衣无缝,连他自己……齐艺林不知道心里到底是什么想法,似乎气恼这个女人的虚伪,却也庆幸她的预谋,因为那样郁晨雨便出局了。
秦晴退无可退,她抬眸,怒视齐艺林:“齐艺林,你够了,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得来的消息,你要怎样想我管不了,可是我的事你也别插手。”
似乎纸已经包不住火了,她的宣判快到了吗?可是她居然开始害怕,很怕。
“你这是在默认吗?秦知书。”齐艺林逼问。
秦晴脱口而出,她伪装了那么久,没有力气装了,既然是宣判,她接受,反正早问而已:“我是秦知书又怎样?与你有关系吗?”
齐艺林不禁苦笑,有种前所未有的失落:“你是我见过最厉害的戏子,能如此掌控整个局面,先是进入雨后,再让郁晨雨爱上你,然后利用我。”这样的认知让齐艺林觉得挫败,桃花眸中聚焦了点点冷光:“说到底,我和郁晨雨不过是你棋盘上的棋子。”
原来这便是他之于秦晴的价值,棋盘上被利用的棋子,可是他自己却一头扎进去,真是可笑,齐艺林自嘲地抿着唇。
秦晴眼若冰霜,她侧身,尖锐而又强硬:“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
她极尽伪装,心中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秦晴,你没有错,没有错,这是你必须走的路……
可是任凭她再怎么坚定,那个突然而至的声音让她所有坚定溃不成军了。
“那我呢,有资格吗?”门口,冷冽的声音似乎像针刺,扎进秦晴痛得不可抑制的心脏。
郁晨雨缓缓走近,脸上冷然冰霜。那双秦晴觉得最美的眸子如今只剩吞噬的火光,将她湮灭。
有什么在万劫不复着,是她?还是他?
终于那一天还是来了,那样毫无预兆,让秦晴手足无措了。
秦晴满眼慌乱,无言以对:“你……”
郁晨雨……竟是他,只有他有资格,她本就负他,她百口莫辩,她的罪名本就落实。
“怎么了,无话可说了。”郁晨雨声音似乎压抑着什么,像紧绷的弦,仿若要崩断,“原来这才是你的目的,秦晴,真是用心良苦啊。”
居然是这样的结果,郁晨雨还以为只是不在意罢了,却怎么也不会想到居然从一开始便是用心良苦,那到底他算什么?这个女人到底有几分真心,还是一分也没有。这个狠心的女人,如何能如此心冷无情?郁晨雨觉得有千万只蚂蚁在啃食自己的心脏,疼痛铺天盖地。
秦晴只是苦笑一般,似乎解脱,轻描淡写地说:“你都知道了,也好,我也不想继续下去了,我是秦知书,三年前秦氏的独生女。”
秦晴坦言,她已经不想再伪装下去,既然她要被郁晨雨判刑那就提前服刑吧,她已经没有办法再去视而不见了,因为郁晨雨让她没有办法掩藏了。
结局会如何,秦晴不敢想象,她觉得痛,不是为了自己,却是为了郁晨雨,原以为等到她成功那一天,她会笑着庆祝自己,可是没想到,竟会这般心痛。
阴霾在眼里蔓延,以一种难以控制的速度迅速占据了郁晨雨整个思绪,似乎有什么不能掌控的情绪在喷薄而出,他无能为力,只能任由发泄:“你的棋局结束了是吗?所以想抽身而退。现在才是你的真面貌吗?我真是愚蠢,居然会被你这种的女人玩弄,秦正明生了个好女儿,这般心机怕是他自己也比不上。”
秦正明……秦晴……秦知书……他怎么就没有想到了,居然是这样的初衷,没有理由啊,他竟丁点没有察觉,现在想起来,其实曾经似乎有很多漏洞,只是那时他眼里只有这个女人罢了,所以竟一败涂地了。
秦晴冷笑,并不解释,毫不伪装她的表情,她忿恨,她发泄一般嘶吼:“心机?是啊,我准备了三年呢,知道吗?郁晨雨,我整整调查你三年了,你的一举一动,你的所有事情没有人比我更了解。知道吗,这三年郁晨雨是我活着的动力,如果不是你,我想秦知书可能在三年前就不存在了。”
如果没有郁晨雨,也不会有秦晴的,更不会有秦知书,因为仇恨她才走过了这三年,这是她生存的条件啊,她没得选择。
阴郁的声音字字掷地有声,毫不迟疑的决绝,他说:“秦晴,我从来没有那样恨过一个女人,你是第一个。”
他恨这个女人,恨她欺骗他,恨她良苦用心,恨她虚伪卑鄙,可是最恨的竟是她不爱他。
她不爱他啊……只有恨,他最爱的女人对他只有恨,这让郁晨雨情何以堪。
秦晴不以为然一般地侧着头:“也好,反正我也必须恨你。”
秦晴说的是必须,一词之差,却是千差万别的心情,这段恨不是她能主宰的,是必须要去做的,必须恨他,必须,就算心里很疼,也必须。
郁晨雨如火的眸子微暗,压抑的声线紧绷,他问:“你就笃定秦氏的收购案是我一手筹谋?”
那样一个荒唐的理由便否定了他之前的义无反顾,竟是那样一个荒诞的理由,甚至这个女人从来没有亲口问过他一句,一句也没有,就将他判刑,可是……那个荒诞的理由根本不复存在。荒诞到郁晨雨已经不想去解释了,因为没有必要了,因为从始至终认真的都是有他一个人而已。
秦晴笃定责问,第一次将这些过往吐露:“不是吗?因为你雨后的介入,秦氏才会破产,我才会家破人亡,这都归功于你,郁晨雨。”
从三年前,秦氏破产,父亲母亲去世,郁晨雨这个名字便成了她不可提及的仇恨,一直都是,她从未怀疑过,因为正因为有这份恨意,她才能熬到现在。
郁晨雨收敛了所有真实的情绪,他极尽讽刺:“我该恭喜你吗?确实,你替你父母讨回了你所谓的债,我郁晨雨从来没有一败涂地过,你是不是在庆幸,将我的真心狠狠踏碎了?是不是嘲笑我无知,居然会爱上你这种虚伪恶心的女人?”
“我赢了呢。”秦晴笑得虚无,显得荒诞。
低哑的嗓音似乎压抑,他一字一顿:“你从来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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