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又得兄弟又得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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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如勾,半山腰上还亮着灯光,夜色中响起一些老头老太们的爽朗笑声。www.Pinwenba.com
车在山脚下停了下来,大家纷纷下车,四哥指着半山腰说:“五哥,亮灯光的地方就是我师父家,你们把东西全搬上去,我们四个先去见师父。”就带拿着陈仪,黄莹,和赵瑶借着月光,踏着张果夫他们修的山道往上走。阿莎却先窜上了山,赵瑶忙叫了声:“阿莎,就在亮灯的地方等着。”阿莎回头吠了一声。
到了屋子门口,四哥忙推门闯了进去,叫了声:“师父,我回来了。”他见师父和十来个老头老太围桌吃惊地望着自己,就指了指身后,说:“瞧,师父,把肯为我死的女孩全带来了。这就是仪仪,她是莹莹,这是瑶瑶。”他的声音顿时把刚进房还没来得及上床睡觉的张果夫,周依静,李刚,林琳引了出来。
“神绻,有话等一会再说,师父先给你介绍几个人,随后陪你聊一夜。”
见到爱徒回来,五岳就象是突然吃了兴奋剂,人顿时来了精神。他把伍追魂,刹叶,慧聪师太,独臂神卦,杉杖仙婆,清澈道长,木木教主,紫杉婆婆,空悬大师,聘为坚,绝尘大师,怪婆婆,鬼精婆婆一一介绍给了爱徒后刚要说话,四哥笑笑说:“师父,你有话等一会再说,我顺便带来一些东西,有几个兄弟正在往山上搬。”又对张果夫说:“师兄,你们快腾块地方出来堆东西。”话音刚落,已见李建华扛着一片猪肉走了进来,有趣地问:“四哥,这下酒菜放在哪?”他忙让李刚收掉北窗下桌上的东西,让李建华把猪肉放了上去,随后干脆站在门口做指挥,凡纸箱全堆在一起,鸡鸭让李刚关进笼子里,肉类和猪肉放在一起,让张果夫拿来木桶脸盆装鱼,让师姐师妹将烟酒堆放在一处。
靠窗坐的独臂神卦往窗外一看,只见月光下黑压压的都是人,就回过头来笑道:“五岳,你的爱徒还真逗啊,这哪是几个兄弟呀,少说也有一百四五十个,还有六辆汽车。”五岳听了点头笑笑,得意地说:“眼见为实嘛。现在,你们总信了吧。”绝尘大师见有搬不完的东西往屋里塞,就点头笑笑说:“五岳兄,这回老纳总算是领教了,你爱徒还真是个不简单的人。”谁料陈仪凑到桌前轻声地说:“你们看好了,我们当家等一会肯定要后悔。”大家听了一愣,清澈道长问:“他后悔什么?”黄莹凑过来说:“这卡车只装了兄弟们送来的一半东西,如知道有这么多客人在,他肯定再弄辆大卡车,把东西全运来。再说我们这次过来,一是没对兄弟们说,二是时间太仓促,要不然,凭他在道上的名声和为人,少说也有十大卡车的东西。真的,我没吹。”
其实黄莹都不用解释,谁都看得懂,不一会的功夫,屋里屋外已堆满了东西,兄弟们全下了山,就留下二十几位做大哥小哥的,和卫琴,卫萍聚在屋外“嘻嘻哈哈”的也不知在说什么事,总之很热闹。
四哥屋里屋外走了三遍,怎么越看越不对,单单纸箱就多出来十几个,就到了屋外问:“张哥,蒋哥,十五哥,你们是不是在和小弟玩谱呀,至少多出了十分之二的东西,你们别对我说不知道啊。”张老大忙打着哈哈说:“这也不能怨我们呀,谁让你小子的口碑这么好呢。兄弟们听说你要走,匆忙中只弄来了这些东西。四哥,那不是我吹,如你晚一天走,我至少给你弄来十卡车的吃喝,多得都让你没地方堆。”他点头笑笑说:“这个我绝对相信。只是我走得太急,也没和师父打招呼,担心他老人家会想得太多。所以,办完事也不敢在上海多停留,就想早些回来见到我师父。”这就是他的处事与为人,想事比较周全。
大家又闲聊了几句后,蒋光头笑笑说:“四哥,我们也不想多打扰你和你师父团聚,但你欠我和张老大的帐,今夜得算掉,不然我俩睡不着,你自己看着办吧。”四哥知道这蒋光头指的是什么事,就呵呵地说:“蒋哥,张哥,今夜不把帐清了,我也睡不着。你俩说吧,怎么个清法?”张老大说:“容易。太容易了。你和我俩结拜做兄弟,让你师父,让李建华他们八位老大,还有你的三个靓妞作证,那我们什么帐全清了。”他点头说:“好,我也有此意。”就让师姐斟了三大碗酒,请师父到了屋外。他们各端一碗酒,也不俗套,朝南一字跪下,相互报了姓名和出生年月,异口同声地说了“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和“共荣辱,同患难,生死相随,不离不弃”这两句话后将碗放在地上,他摸出匕首划破自己的大拇指在三只碗里各挤了几滴血,张老大和蒋光头也如此做了后,三人端起碗酒一碰,先用手指拨酒敬天,再洒酒敬地,随后将酒“咕咚咕咚”地灌进了肚子,将碗往地上一摔结拜也就算完了。蒋光头做了老大,张老大做了老二,他只能做老三,谁让他是个毛孩子呢,和谁结拜都占不了便宜。
蒋光头,李建华他们一同下山,回车里说笑睡觉去了。四哥拉住了七姐,说:“你车上的那番话,我想了想,是对的。”七姐笑了,拍拍他的头说:“有你小子这句话,那我真是没白疼你,丢了那段婚姻也值。”陈仪嘻嘻地问:“当家,七姐,你俩在打什么哑迷呀?”七姐就说:“四妹,道上的人都在议论,说我和四哥的关系不清不白。但,我俩什么都没有。不过,如你们三个不吃醋,我还真想做他的艳艳。”黄莹笑了,说:“什么和什么呀,我们哪有资格吃你的醋呀。当年,若不是你救了他,哪有他的今天呀。”陈仪也说:“七姐,道上的那些屁话我也听说过,还传得有鼻子有眼的,可我就没信过。不过,我往后不叫你七姐了,叫艳艳。”就这么,比四哥大了整整七岁的七姐成了这毛孩子的第四个妞,被带进了屋里。“师父。”他叫了声,指指七姐嘿嘿地说:“我刚才说漏了一个。她叫艳艳,特爱特爱我,为我死都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