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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们现在最关心的问题,无非就是我……那个小产的孩子到底是谁的。”她说着眯了眯眼,她看着台下越发鸦默雀静的人群,选定了一台距离自己最近的摄影机,像是在向谁喊话似的:“我想告诉你们,你们永远都不会知道,就让这个问题的答案随着我的离开,成为一个永远的秘密吧。”
叶钰彤说着,放下了手里的麦克风,然后朝台下早已目瞪口呆的众家记者们深深鞠躬,而当她再起身的时候,却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独孤茂的双手紧紧搂着她,想趁记者们反应过来之前带她离开这里。他身上夹杂了烟草气息的味道传过来,叶钰彤微微一愣,也笑着敷上他的手。
果不其然,娱记们的错愕也只是那么几秒,他们反应过来就要朝正离开的独孤茂和叶钰彤涌上来。保安们见状,连忙奋力地拦住他们,而独孤茂牵着叶钰彤,趁机离开了会场。
会议厅的侧门出去就是安全通道,叶钰彤被独孤茂拉着,一口气跑了好几层楼梯。她脚上的高跟鞋,不知何时已被她自己拎在手里。她光着脚,踩在干净的水泥地板上,凉凉的,滑滑的,她终于上气不接下气地笑了出来。
独孤茂估摸着记者应该不会再追上来,于是抱着她从一旁的安全出口窜进去,电梯恰好停在这个楼层,他摁开电梯,拉着叶钰彤就走了进去。
电梯里铺着红色的地毯,踩在脚底的触感软软的。独孤茂按下自己办公室的楼层,就蹲在她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手帕,替她擦脚底。
他的手握着她细细的脚踝,她也早就不笑了,只亮着一双眼睛看着他。
电梯里亮着两盏冷色调的灯,但照在身上,叶钰彤只觉得温暖。她看着独孤茂浓密整齐的短发,心里俏皮劲儿一起,就伸出手轻轻顶了顶他头顶的那个旋儿。
独孤茂抬起头来,脸上却是愤怒的神情。这时电梯正好也抵达了他的楼层,他一把将她打横地抱在怀里,恶声恶气地说道:“还笑?再笑就把你扔出去。”
叶钰彤被他训得扁了扁嘴,连忙伸出双手,紧紧攀住他的脖颈,乖顺得像个小女孩。
办公室里静得出奇,就连前台秘书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独孤茂用手肘顶开自己办公室的房门,几个大步,就把叶钰彤放在自己的办公桌上,然后双手架在她的两侧,就这样形成了一个虚空的拥抱的姿势。
办公桌的正后方就是一面偌大的落地窗,向阳的方位迎接了大片的阳光,独孤茂逆光站着,神色看起来格外的晦暗不明。
他眯着眼,眼神说有多危险就有危险。
叶钰彤本想开些玩笑缓解下气氛的,却不想他竟严肃至此,只好先放下身段来,双手攀住他的颈项,低声地说:“我事先没有和你说,是我不对,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看着她一脸讨好的神情,独孤茂冷哼一声:“我什么时候同意你退出娱乐圈了?”
“独孤,”叶钰彤说着,声调软软的,“我累了,你就当体谅我嘛。”
独孤茂与叶钰彤相处了这些年,知道她是极少撒娇的。于是,当她软绵绵的讨好一声叠着一声传来的时候,他有再大的火也发不出来,但他也不想这么早服软,只黑着脸不说话。
叶钰彤看着沉默的独孤茂,知道软的不行就得上硬的。她一把松开攀着他的手,撇了撇嘴角,沉声说道:“你怪我没事先知会你,那你呢?你开这场记者招待会就事先知会过我了?”
独孤茂闻言一愣,抬起头看着她。
看着他已然心虚的神色,叶钰彤趁胜追击,“你没同意我退出娱乐圈,那我什么时候同意你召开记者招待会,承认你是我孩子的爸爸了!?”
叶钰彤说着,加重了语气,神色也冷冽起来,看得独孤茂心里一抖——她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看着面色不善的小女人,独孤茂的姿态也终于软下来,他握着她的手,说:“我就是孩子的爸爸,钰彤,难道……难道你不想我给孩子一个交代吗?”
他说得太诚恳,诚恳得叶钰彤都不禁动容。她回过脸来看着他,轻声地说:“独孤,为了你的继承权,现在,现在还不能说……”
“可是,”独孤茂打断了她的话,他将额头轻轻抵着她的,低着眼眸,一直看进她的眼睛里去,“我一直觉得对不起孩子……对不起你。”
他的神色太悲伤,从眼神到语气,都透着一股他不自知的沉痛与悔恨。叶钰彤听着,心里大恸——原来,原来孩子没有了,他和她一样……不,他比她还痛。
看着他眼里的水光,叶钰彤轻轻地捧住了他的脸,在他的嘴角落下一个吻,“独孤,你还有一辈子,我们还有一辈子……来偿还。”
独孤茂闻言,眼里的眼泪终于再也忍不住。叶钰彤的这一句不是承诺却胜似承诺的话,就犹如一剂最有疗效的膏药,贴在他心头最痛的伤口上。他知道他会好,只是刚贴上的那一刹那,他却痛得说不出话来。
叶钰彤紧紧地抱着独孤茂,他的脑袋埋在她的肩窝处,泪水就犹如断线的珠子一样,一颗颗地滑入了她的衣领,也滑进了她的心里。
世间万物皆陷入了宇宙洪荒,时光仿佛拉成了一条线,串起了过往的种种。叶钰彤伏在独孤茂的肩头,眯着眼看着窗外的天,阳光好像变成了透明的雾,照得回忆都朦胧。
他和她,是怎么走到这儿的?她想不清,也记不得,可是……她又是那么庆幸,她和他走到了这里。
尽管这一路荆棘满布,尽管未来还前途未卜。
独孤茂也早已止住了眼泪,而那些冰凉的液体仿佛已经渗进了她的皮肤,融进了她的血管,变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
叶钰彤轻轻地捧着独孤茂的脸,看着他脸上已然风干的泪痕,不知为何,“噗嗤”一声就笑了。
独孤茂被她笑得窘起来,伸出手捏住她的脸蛋,虽没用力,却还是口气不善地威胁道:“不许笑!再笑我就不客气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自从知道这个男人的心意后,独孤茂的威胁对她几乎不起作用了。他的恶声恶气和恶形恶状,叶钰彤都照单全收。
因为她知道,他不过都是口是心非罢了。
叶钰彤想着,嘴角便有了弧度。她一仰头,吻住了他的唇。
独孤茂微微一愣,待反应过来,就连眼角眉尖都放松下来。他轻轻地擒住她的下巴,闭上眼,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手微微用力,她便顺从地张开了嘴,他的舌头探进来,很快地与她的纠缠在一起。
叶钰彤不自觉地挺起半个身子,向他贴过去,他顺势伸出另一只手,托住她坐起来的臀,一个轻托,就将她抱到他的大班椅上。
她坐在他的怀里,气息也渐渐乱了。她拉着他的领带,将他更带向自己,而双手好像有了自己的意识,不知何时已滑到了他的腰部,将他的衬衫下摆从裤腰中抽出来,解开他的皮带,然后再沿着他分明的人鱼线探进去。
当叶钰彤微凉的指尖触上他的炙热时,独孤茂低低地笑了。他松开她的唇,沿着她的下巴,颈部,再到锁骨,顶礼膜拜一般地吻到了她的胸前。
晚礼服的拉链不知何时已经松开,独孤茂轻轻一扯,便将这件露肩小礼服从叶钰彤的身上褪下来。
她从他的身上坐起来,双腿分开地坐在他的大腿两侧,一边轻咬着他的脖颈,一边解开他衬衫的扣子。
水乳交融的那一刹那,独孤茂只觉得心上空荡多年的那一个角落终于被填满。他看着她轻蹙的眉,柔顺的眼,还有因为难耐而咬住的下嘴唇,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他将她一把抱起,重新放在办公桌上,张开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腰间,快速耸动起来。
这是全然紧贴的姿势,叶钰彤只觉得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那一个部位,她伏在他耳边轻轻地叫着,最后终于随着他的几个冲刺攀上了高峰。
窗外的阳光忽然变得刺眼,叶钰彤眯着眼,好像看到了幸福的形状。
叶钰彤虚弱地趴在独孤茂的肩头,一低头就看见他的衬衫还挂在身上,他的后背早已湿透,淡蓝色的衬衫变成了深蓝色,贴在挺括的背上,就像深夜的海。
她轻轻地敲了敲他的肩膀,别扭地说:“你出来。”
独孤茂本伏在她的耳边喘着粗气,这一会儿却被她的柔声轻语逗得低笑。他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一个打横将她抱起,就往办公室配套的休息室里走。
独孤茂的这间休息室,叶钰彤还是第一次来。里头算不上宽敞,只放了一张单人床,一个衣柜,不过难得的是还配了一个浴室。
独孤茂在浴缸里放满水,抱着叶钰彤坐进去。单人浴缸显得很拥挤,她的背贴着他的胸,却觉得格外安心。
水气氤氲中,叶钰彤突然觉得,时光若能停在这一刻,便是最好。
独孤茂低头看着叶钰彤,只见她垂着长长的睫毛,不知道在想什么心事。他突然就想起了两个小时前,她推开会议室大门走进来的那一瞬间,嘴角明明笑得那么明媚,可眼里却落满了寂寥的灰。
她有多爱唱歌,他最清楚。
独孤茂想着,侧过头吻了吻她的太阳穴,轻声地说:“我让公关部明天发个声明,就说……今天的记者招待会作废。”
叶钰彤一愣,也侧过脑袋来看着他,她不可置信地伸出手,探了探他额上的温度,问:“你没发烧吧?”
今天的现场至少也有一百家媒体。作废?这玩笑可开不得。
独孤茂轻叹一口气,问她:“你怎么可以不唱歌?”
他语气里的遗憾太明显,叶钰彤听着,连肩膀都软下来,她握住他的手,说:“我是真的累了,独孤。你就当我放假,我想……我想回学校去念书了。”
自母亲过世后,她的学业几近荒废,高中三年,她靠在酒吧驻唱赚生活费,逃课已是家常便饭;后来进了娱乐圈,更是没有时间顾忌课业,别说大学了,她连高中都是肄业。
独孤茂知道,继续念书一直都在她的计划里,只是每每提上议程,却总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被搁置。他看着她认真的神情,败下阵来,“那你的新专辑呢?都灌好了。”
说到这件事,叶钰彤仿佛也来了精神。她转过身,和他面对面地坐着,双手攀上他的肩,状似娇俏地说:“新专辑当然要出,都要退出娱乐圈了,也该有封山之作啊。”
独孤茂没接话,只看着她突然妩媚起来的眉眼,在心里憋着笑。果不其然,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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