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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就算查到最后真真切切的没什么,许天华的仕途也算到头了。
两个人都一阵沉默。
过了一会儿,她忽然抬起头来,神情无比的倔强,“我不相信就一点办法没有!不管许伯伯是不是冤枉的,我总要想办法弄个明白!”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 ……
赵钦说的没错,许妈妈果然没过两天便回来了。整个人都有些萎靡,比上次和安然在超市外相遇时还要苍老憔悴许多。不过精神还是可以。
安然是隔了一天才去看她的,结果两个女人见面没聊几句,许妈妈就抱住她哭成了泪人。
中年丧子已经是痛不欲生,如今丈夫又摊上这种事,无异于天彻底塌了下来。任谁都不可能不悲痛。
安然这两天也是四处奔波,然后四处碰壁。
能找的关系她几乎都找了。爷爷的学生,原来爸爸的同僚,还有她小叔的同事,她都找过。
可几乎所有人听了她的来意之后,答案都出乎意料的一致……不知道!甚至于连半点消息都不愿意透漏给她。
她这一次算是彻底明白了什么叫树倒猢狲散,人走茶凉。有没有墙倒众人推,落井下石的,就不得而知了。
人在悲伤中压抑久了一旦失控就像是洪水泄闸一样,很难平复。
安然一直陪着许妈妈吃完晚饭,等到她情绪稳定了才回去。
她这几天又搬回了和小美合租的那套小公寓。陈远衡那瘟神最近几乎在她视线里消失了。他不出现,她当然不会自投罗网地跑回去。可每天去外面奔波,和爷爷和小叔一家住在一起又实在是不方便。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天黑,小美破天荒的没出去打工,进门就问她“怎么样了”?
安然也没心情和她详细介绍情况,应付性的摆了摆手便没精打采地进了浴室。
洗过澡换了衣服,刚把自己扔进床上手机便响了起来。拿起来扫一眼,陌生却又有些印象的一串数字,安然顿了一下才想起来那是陈远衡的号码。
本来不想接,可犹豫两秒还是划开了通话键。然后皱起眉,压着心里的厌烦“喂”了一声。
可那边忽然没了动静。
安然又“喂”了一声,还是没人答应。
“有病吧!”她不耐烦地嘟囔了一声,就要挂断电话的时候听筒里却传来男人懒洋洋的声音……
“然然?”
“干嘛!”
“这么晚了还没睡?”
“被你吵醒了!”
听筒里传来两声低笑,“好几天没见了,火气怎么还这么冲!”
安然抿着唇没说话。
“明天我去接你。”
“唉……别!”安然立刻叫出来,完了火急火燎地说道:“你别来接我!被我爷爷看到怎么办?!我告诉你,我还没呆够呢,我要陪爷爷在住几天!”
“还在你爷爷家?”
“废话!不在爷爷家我还能在哪儿!”安然扯足了嗓门儿冲他吼,“我告诉你啊,明天不许你过来,我还要再住几天!”怕他不答应,又特意加重语气强调一遍,“我要再住几天,你不许过来!”
结果那边的人只是不咸不淡地“嗯”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看这态度他应该是答应了,安然听着‘滴滴’的短音吁了口气。扯过被子,蒙头强迫自己睡觉。
而老旧的居民楼外面,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划破夜空,一辆黑色路虎忽然急速蹿了出去。似乎和它的主人一样,都急于要发泄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