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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点,又被方蓓蕾否定了。
方蓓蕾说,别说卓凡的父亲有没有那份色心,只说有卓母那只母老虎守着,卓凡的父亲也不可能从美洲跑到亚洲来,还是一处偏僻山城里的小姑娘。
那得多孽缘啊!
最最主要的是卓凡的父亲有卓凡的时候,已经三十好几了。按时间算起来,总不能是四十好几,来勾搭未成年小姑娘吧!
按方蓓蕾这么一说,展雁北觉得有道理,可如此来,他们不是又走近了死胡同了吗?
方蓓蕾分析了好一会儿,又指出来,虽然卓凡没有亲兄弟,但表兄弟呢?或者他父亲那一辈里,未必没有年轻的兄弟啊!
大家族里,这样年纪相等,却错辈而生的,不是有都是吗?
展雁北深觉有理,准备延着这条线,细细地追究下去。但标何方蓓蕾知道的,也就是这些了,更多的,她也并不清楚。
方蓓蕾答应他,下次与卓凡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一定好好打听,帮他搞清楚卓家还有多少附和年龄段的人,先把嫌疑人确定了。
就在卓凡无比烦恼着,身后甩不掉应仲骐那条尾巴时,这条尾巴,竟在下午,出去了。
卓凡一时兴奋得,都没有心情去问应仲骐到底去哪里了。
应仲骐真是把他看烦了,只要应仲骐能离开他的视线,管应仲骐去死,他都能笑出来。
在应仲骐离开他的左右后,他也立刻离开了cm公司,开车直奔方蓓蕾躺着的那家医院。
五天五夜没有见到了,卓凡心里抓心挠肝地难受。那是一种怎样难以形容的心情,他自己都说不出来。
仿佛失而复得的宝物,你正沾沾自喜,却发现这宝物,又在以另一种方式,慢慢地消失,不会再停留你的身边,你怎么努力,也抓不住他了。
卓凡赶到医院的时候,方蓓蕾正拿着遥控器,调着豪华单间配置的42寸平板电视,无聊地筛选着可看的电视剧。
张姓高级陪护,坐在离床边不远处的沙发里,摆弄着十字绣。
这几天里,两个人都闲得要生翅膀了,蛋疼得很。忽然听到门口传来动静,几乎麻木地以为是医生和护士又来查房了呢?
方蓓蕾心里却是清楚的。来的人一定不是护士和医生。在她和李晓琳达成协议,李晓琳离开后,卓凡就有时间来医院接她了。
卓凡那聪明的人,竟然一点不怀疑,看了他五天五夜、寸步不离身的死牛皮、死膏药应仲骐,为什么会突然发过他了呢?
卓凡兴冲冲地走进来时,迎着的是方蓓蕾装出来的不敢置信的眼神,以及片刻的震惊,随后就是方蓓蕾疯狂地爆发。
方蓓蕾一个枕头,快速地扔了过来,直直地砸到了卓凡的头。
“你还知道来看我啊?我以为你一辈子把我扔在这里了呢,彻底把我忘记了呢,你个没良心的……”
女人撒泼做得好了,就叫合理发泄和小情小趣。
至少卓凡被方蓓蕾那一枕头,扔得微恼之后,是一片享受。随后,又被方蓓蕾硬生生挤出来的眼泪,滋润到心底。
他的女人想他,还想到哭,这对哪个男人来说,都是激动身心的好事。
卓凡在接到那个枕头后,迅速扔到沙发上,差一点砸到从他进来后,就一直站起来,准备迎接他的高级女陪护身上。
“蓓蕾,你听我解释,这几天里,我如在油锅上煎熬一般的。”
卓凡并不想把应仲骐的事,说给方蓓蕾听,可又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借口,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
方蓓蕾见卓凡有点下不来台,就很自动地给他一个台阶下。卓凡不愿意提应仲骐,她却是可以提起的。
“在油锅上煎熬?你就骗我吧,这么多年都在骗我,还说我玩弄了你?真不知道是谁玩弄谁?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昨天上公司的qq群和论坛了。”
方蓓蕾这五天里,除了吃就是睡,攒了大把的精神,可以好好地与卓凡闹上一闹了。
“你……你看到什么了?”
卓凡瞬间紧张起来,想要去抱方蓓蕾的手,僵在半空中。
方蓓蕾也趁此机会,不留痕迹地窜出一点儿,挪开了卓凡手臂的空间。
“我看到什么了,我不出去,你就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应经理回来了是吗?哈哈,真好笑,你以前总防着我,怕我和他有什么关系,现在可好,我和他一清二白了,你到是和他扯上关系了,你看看,你看看论坛里都传了些什么,再过几天你不来,我都要拿着鲜花水果去慰问你,看看你是不是已经有了,还是应经理怀上了?”
方蓓蕾这话说得天雷加狗血,把卓凡之前担心的东西,以一种违和的方式彻底扫光,震得卓凡目瞪口呆。
好一会儿,卓凡才在方蓓蕾的盛怒之中,挤出几个字来,“男人哪有怀孕的,蓓蕾。”
卓凡这委屈的指责,弄得方蓓蕾有一点无理取闹的意思了。
但方蓓蕾何偿不是故意的无理取闹,她不但要无理取闹,她还要一直闹下去,闹得卓凡焦头烂额,直到闹得卓凡一点儿办法没有,把她接出这该死的医院。
“我哪知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万一呢?”
方蓓蕾呲之以鼻,丢给卓凡一个大白眼,卓凡无力接架,正想开口为自己辩解,方蓓蕾的口,开得比他快。
“谁知道你按得什么心,应总理回来就回来呗,一定要你陪着五天五夜吗?听说你们连睡觉都在一起,是不是已经挤到一张床上去了?那你还来看我干什么,怎么不让我去死?”
方蓓蕾吼得声嘶力竭,为了配合自己的表情言语,方蓓蕾加大了肢体动作,枕头扔完了,亳不犹豫地把被子又扔了出去。
奈何被子太大,她操作起来,十分困难。
被子还没有完全地扔出去呢,就被卓凡一把抱住。
抱住被子的同时,卓凡顺势往前一扑,连着被子和他,一起投身到了方蓓蕾的床上。
刚刚好把正张牙舞爪的方蓓蕾,扑到在床上。
卓凡、被子、方蓓蕾,短短一分钟不到的时间,三者就以一种诡异的叠罗汉的方式,躺在了床上。
哪怕隔着一床被子,卓凡也仍然能清楚地感觉得到被子下面,方蓓蕾那柔软的躯体,怦怦乱跳的心脏,还有一股熟悉的淡雅清香。
卓凡被应仲骐折磨了五天五夜的身心,在这一刻里,瞬间地弹跳起来。
整个人,如火一般燃烧,直直逼迫向被子下面的方蓓蕾。
一瞬间,方蓓蕾有一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好在这是医院的病房,不是那处私人公寓。好在这里还有一个又傻又呆的高级陪护,正戳在那里,一动不动。好在自己这身体,还红露不断。卓凡就是禽兽心起,也无从下手就是了。
接下来的事实证明,方蓓蕾乐观了。
一个男人,特别是一个被压抑得太久的男人,哪怕明知道有诸多不便,他也愿意另僻磎径地试试别的出路。
卓凡从被中抬起的头,一双星眸之中,绽出明亮如火的荧荧绿光来,漫过被头,生生地向被头下面的方蓓蕾逼视过去。
方蓓蕾不敢迎接,快速扭头,假装看向别处。双颊却不由自主地飞出两片绯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