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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梧脸色微变,张瑾也听得心头一沉,暗道这荥阳侯的气性真大。
听说张和燕送竹轿子后,被荥阳侯打骂不孝,指着他老的走不动,好让位子。
她虽不知个中内情,也知道张和燕未必是一片孝心,做这轿子那样大张旗鼓,的确是有宣扬荥阳侯年老体衰的意思。但也不至于被亲曾祖使这样重的手才对。
不过这种正争着袭爵的勋贵人家,又哪里有那样多寻常百姓的祖孙情。
一想到这儿,她也就打起了精神,思量着如何应付荥阳侯。
谁知一走进明德斋,远远的就听到了荥阳侯中气十足的喝骂——“滚,滚出去!”
然后里头安静了一下子,紧接着门被推开来,走出一个穿着杏黄底团花锦衣的修长男子。
张瑾一行闻言止了步子,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这人是张启燕,比张生燕年长两岁,但看上去要老成得多,两人模样虽有相似,但举手投足间的气度截然不同。若说张和燕是副纨绔勋贵的模样,张生燕就更似书门俊杰,张启燕则像个能吏,神色虽然平淡,但眉眼间满有算计。
张瑾来了这快两个月,自然认得他,连忙福身喊了一声“二伯”。
张启燕抿唇点了点头,正越过她要走,却又停下来看了她一眼:“来给老太爷请安来了?老太爷今日心情不佳,你不妨改日来。”末了又轻声补道:“早听说你孝顺,日夜为二夫人抄经。不过你老太爷这儿不同,若不喊,你那些姐姐们也不敢常来请安的。”
“是。”张瑾原想敷衍过去,但后面这句是敷衍不过了,只好道:“正是老太爷喊的呢。”
张启燕目光微闪,看上去意外又不意外,他笑着说:“看不出你能得了老太爷的欢心,那快进去罢。”
“是,二伯好走。”张瑾目送他离开,这才赶紧几步,自有人推了门迎她。只是迎她的不止丫鬟宝月,还有一只茶盅——飞过来哗啦一声,溅起乱飞的碎片。
幸而今日张瑾不止带着秋梧,或许自觉来一次就是龙潭虎穴,还未雨绸缪的带着管莺。也真用上了!
说时迟那时快,那茶盅刚落地,她整个人便被管莺从后一拽,力道之大之快,近在咫尺的碎片也只划到了扬起的手背上。
与她站在同一位置的宝月就惨了,虽转过头,但是仍被划到了侧脸,带出一条红血印。
“姑娘,您要不要紧!”秋梧哪管得旁人的脸,一心都在张瑾的手背上,小孩儿的手更嫩,一下子就出了血。
她连忙拿了帕子要给张瑾缠住,却叫管莺一拦,她手里拿出一个小瓷瓶,一边拿了张瑾的手驾轻就熟的涂药,一面道:“早涂早好,不然容易留印。”
“亏得你随身带着。”秋梧虽感激,但面上已经越发苦了,或许是想到千金小姐的手背上有瑕疵的严重性。
些微涂了药,秋梧就要给张瑾缠帕子,里头却传来荥阳侯的暴躁声音:“磨蹭什么呢,还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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