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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说我是个孽障?
一瞬间,我懵了。
他们发现我站在门口,爷爷痛恨的看了我一眼,深恶痛绝的再也没有看我第二眼。
这一眼打破了我仅存的侥幸心理,我脱掉背后沉重的药水捅,失魂落魄的就走到了村外的小溪边。
溪水是从山里流出来的,很清澈,看着水里相互嬉戏的游鱼,我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拿出手机,给从小玩到大的其中一个小伙伴打了过去。
电话响了没三下,他就挂断了线,过了一会,他发来短信说,在上早读。
看着短信我愣了两三秒,失落的发过去一条信息让他好好学习。
我想给另外四个家伙打电话,想到他们也在上课,就没有打扰。
忽然,手机震动了一下,来短信了,我期待的打开短信,他回消息说,傅红伞,你那破手机连微信都不能用该换掉了。
他们在没去高中前,都叫我伞哥的,看到这条短信,我好像模糊的意识到了什么?
使劲的捏着手机,蹲在小溪边,想着爷爷,想着五个小伙伴,似乎一切都变了。
我没想哭,但眼泪却自己流了出来。
“这么大个人了还哭?”
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动听的女声,我受惊的擦了一把眼泪,扭头看过去,一个长的很漂亮的姐姐,撑着一把遮阳伞,她站在两三米开外的石子路上,破洞牛仔短裙下的腿很长,脚上小巧的白色运动鞋特别白。
这才不到早上八点,太阳并不算热,我多看了几眼她打的遮阳伞,疑惑的问:“我们认识?”
“不认识,我只是见到一个大小伙躲着哭,感觉好奇而已。”
“我没有哭。”
她听到我的话,莞尔一笑,也不嫌弃杂草上还沾着露水,一跳一跳的跳到溪边,站在我旁边看着溪水说:“能给我说说你遇到了什么事吗?”
我也想找个人说出心里的苦闷,于是把从小打大的事情慢慢讲了出来。
“你恨你爷爷吗?”
她专心的听我讲完,我还以为她会和别人一样好奇梦交,没想到她注意的却是这个,我稍微愣了愣,不加思索的说:“不恨。”
“呃!”
她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好几秒,目光相对,看得我脸都红了,她才转移目光看向别处问,“为什么?”
“打我记事起就爷爷一个亲人,他对我很好。”
“他对你好是因为他不敢让你有一丁点不好!”
听到她的话,我沉默了。
蹲到溪边,我随手捡着石块,一块一块的往河里扔着,她走到我背后,轻轻顺着我的头发,我感觉很舒服,迷迷糊糊的我就睡着了,然后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我梦到自己激动的找上爷爷,咆哮着对他说,打小我就很懂事,难道你就从来没有哪一刻?哪怕是短暂的一瞬间,拿我当孙子看待的吗?
在我的逼视下,爷爷说如果不是我,他儿子怎么会离开这么多年?
我又转头问生我的妈妈,问她十月怀胎,就对我一点感情也没有?她很平淡的告诉我,她只有小柔一个女儿。
得到这两个答案,我像疯了一样捡了块石头,对着宝马猛砸,玻璃都被砸了个稀碎。
他们都被我吓到了,想阻止却又不敢拦。
村里来了好多人围观,也都被我疯狂的举动给吓到了。
等我浑身不舒服的醒来,天已经黑了,我还躺在小溪边。
扶着地起身,手按在石子上,手心传来一阵刺痛,疼得我倒吸了好几口凉气。
低头一看,手上有好几条口子,掌心有一条五六厘米长的划痕,虽然已经止血了,但往外翻的肉,依然一碰就疼。
瞬间,我产生了一个不好的预感,因为在梦里砸车的时候,手心被玻璃划破了。
难道那不是梦?
我左右看了几眼,没见到早上碰到的那个女人,飞快的跑进村,在台阶上乘凉的大叔大婶见到我,神情都特别古怪,眼底还带着恐惧,好像怕我伤害他们一样。
几个抱着奶娃的小嫂子,见到我死死抱着怀里的孩子,转身就进屋了。
我感觉更不对劲了,飞快的跑到屋门口,玻璃被砸烂的宝马安静的停在屋外,大门敞开着,堂屋里一个人也没有。
“这都是我干的?”
看着破碎的玻璃渣,我晃着脑袋愣了好几分钟。
是那个打遮阳伞的女人,她在使坏?
但她又是谁?
我们以前从来没见过啊!
记下这个神秘的女人,我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找村里看着我长大的老爷爷,从老爷爷嘴里得知爷爷领着小柔去镇上求医了。
我找了一辆自行车,连夜赶向了镇里。
镇上有个姓陈的阴阳先生专治疑难杂症,看转胎有一套。
一些看样子像断了气,大医院都不收的病人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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