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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腐朽不堪了,别说用什么阴阳指了,就算自己使劲踹上两脚,搞不好也能把那些木棺踢散架了。
此时此刻,我和胖子对这老赖的身份确定无疑,不管他是个老手艺人,还是个新生力量,总之他肯定是个倒斗的土夫子,所以对待这样的人,高超和胖子想来想去,也没啥想出什么好招。
据胖子分析,目前古玩行业里能够见到的盗墓贼其实已经不多了,因为现在国家对古墓管控的十分严格,所以在古墓相对较多的中西部一带,基本上已经没有盗墓贼能够生存的环境了,所以像老赖这样的人,才只能转移到滇、黔、桂这样的山区里,一边凭着对古玩的了解做些铲地皮的小生意,一边在暗地里寻找山中的古墓伺机而动。
他们这种人见不得光,总是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没啥崇高的追求和思想觉悟,多半都是些见利忘义的亡命之徒,什么坏事都给做尽了,所以胖子当即给出建议,对于老赖这种给土夫子行业抹黑的人,就应该给他一次刻骨铭心的教训,以令他以后趁早改邪归正,做些正当买卖。
“老杜,你说咋办?”胖子絮叨了一大堆以后,酒也差不多醒了,心下对老赖有些忌讳。
我看了看依旧呼呼大睡的老赖,想了一下后说道:“,什么教训?摸他钱包,付了钱以后咱们赶快走,鬼知道这孙子憋着什么坏呢。”
胖子有些不情愿的嘟囔着,三两下从老赖的衣兜里翻出了他的钱包,却没想到那老赖的钱包里竟比胖子的脸还干净。
胖子见状脸更加黑了:“看来这老小子压根也没打算请咱们哥俩吃饭,估计是想着一起吃顿霸王餐,然后趁我们不备溜之大吉,真他妈狡猾,我看这老赖的良心是大大的坏了。”
不过虽然我们没有找到钱,但是却在老赖的钱包里发现了一张身份证,拿出来一看,身份证上果然写着“赖中央”三个字,照片也是他本人,我和胖子两人才放心下来,至少老赖没有用假名糊弄我们。
“别看了,我们走!”见老赖身上没钱,我沉吟了一下,果断的站了起来,背起大包带头走出了包间。
走出了后院以后,饭店的老板娘迎面走了过来,她的手上端着一大锅耗牛火锅,看到我和胖子,微笑着点了点头,一点都没有起疑心。
我不慌不忙的对她笑了笑,颇为热情的说道:“卡里沛!”
卡里沛在藏语中,代表再见的意思,说完,拉着脚下有些发飘的胖子,与让开道路的老板娘错身而过,走出了饭店。
“老杜,接下来怎么办?”走出了一段距离后,胖子有些迷茫的问道。
我给自己点了根烟,整理了下思路,丙中洛是老赖的地盘,现在差不多已经和老赖撕破脸皮了,所以绝对不可能在这呆着了,最后我一合计,干脆打道回府算了。
再说现在这个青铜鼓虽然我还没搞清楚来路,但看老赖的样子,估计价值不菲,带在身上也不放心。
“我们回杭州!”我狠狠的抽了口烟,将烟头丢在了地上,对胖子说道。
于是我俩连夜包了一辆面包车从丙中洛出发,向着怒江州州府六库镇奔去。
到了六库镇已经是第二天早晨,我们简单的吃了早饭,就直接坐上了一早开往昆明的长途客车,长途客车一路颠簸,走了一天直到夜里八点多才到达昆明西部客运站,紧接着他们又马不停蹄直接赶往昆明火车站,买了夜里十一点的火车票直奔杭州而去。
其实,我和胖子选择乘坐火车而并非乘坐飞机回杭州,也是实属无奈之举,并不是我们想要节省开支,而是因为机场的安检相对严格,而我们包里又都装着一堆的古玩破烂,虽然这些东西可能并不值钱,但是如果被人问起来的话还是不好解释,所以没辙,他们俩也只好选择乘坐火车一路晃悠回去了。
不过在火车上我们俩也没闲着,一直都在讨论着关于青铜鼓的事情。
胖子认为老赖来路不简单,虽然现在落草为寇一般,在滇西北的深山里铲地皮挖坟包,但是那也掩盖不了那个老小子的真实身份,他多半是个传统盗墓的手艺人,所以他的眼力必然不会弱,既然他能一眼相中这面青铜鼓,搞不好这面青铜鼓还真就有些特别之处,只不过我们没能从老赖那里问出话来,就只好等回到杭州,再找个明白人给看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