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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才知道,原来那个镇上有一有钱人家姓蒋,家主叫蒋苟,他的儿子二儿子蒋二娃过世,又遇到儿媳妇改价,所以蒋苟一心想给蒋二娃找一‘鬼妻’,于是,他四处托人寻找去世且又尚未婚嫁的女子,那受托人姓杨,叫杨蛋子,杨蛋子几番寻找,都没有找到合适的,眼看快要到时限了,那杨蛋子焦灼万分,要知道,蒋苟给出的条件那可是大大的好啊,那杨蛋子也是心肠歹毒之人,见未寻到合适对象,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在一夜里绑了邻镇一个未婚女子,用药迷晕后,带到了蒋苟面前,蒋苟一看,颇为满意,然后还多给了杨蛋子几个钱。”
“就在一切就绪,准备放棺下葬时,在场的人,包括我那朋友,突然听到棺材里有断断续续的拍击声和呼救声,我朋友越听越不对劲,这里面明明装的是一个活人,朋友立刻叫停,谁知道在场的所有人将我朋友拦下,继续下葬,我朋友诧异看着那些镇民,一个个仿佛见惯了这些事一样,根本就不为所动,我朋友当时只想到了一个词,那就是愚昧。”
“然而,事情还不算完,那镇上有一个做法事的冥婆见状,出来说这女子不愿意和蒋二狗成阴婚,所以才还阳,要如果蒋苟想让这女人安安心心的在下面服侍蒋二娃的话,就必须将这女子和蒋二狗葬在一口小棺之内,而且要用九根一米长的钢钉从头到脚在棺外直直的钉入,成一条线,每根钉必须贯穿棺材,这样女子才会安安心心的服侍蒋二娃。”
我听到这里已经嘴巴都合不拢了,忍不住打断老王,吐槽道:“这他么那里是什么‘阴婚’啊,这就是谋杀啊!”
老王趁我插话的间隙点了支烟,说:“可不是嘛,我那朋友一听,眼睛都气得瞪出来了,虽然他也是个做法事的,但他也讲原则,从不乱说一个字,那冥婆说的话他都闻所未闻,我那朋友挣脱了束缚他的几个人,跑到了女子棺材处想要救人,谁知道又涌上来几个镇民将他绑在了一旁的树上,任由他大喊大叫。”
“蒋苟叫了镇上的铁匠按冥婆的意思打了九根钢钉,把那女人和死去的儿子弄到了一口小小的棺材内,那棺材极为狭小,躺下去后就根本无法动弹,更何况那女人还没绑着,盖了棺后,蒋苟让人将钉子一根一根的钉了进去,我朋友跟我说那女人的惨叫声翁在棺材内,听得他胆战心惊,又寒心酸鼻。棺材葬下后,那些镇民便将我那朋友打了一顿然后放了,可是谁知道,就在当晚,蒋苟一家人,除了没在镇上的大儿子儿媳,那个冥婆,还有那几个钉钢钉的人,全部都死了,对了,还有那几个打钢钉的铁匠,全部都死了!就连在场的所有人,都大病了一场!”
我眼睛一下子就瞪圆了:“老王,是你那朋友做的?你没在你朋友那里学两招?哎呀,王爷,我年纪小,说话不经脑袋,你可千万不要往心里。”
老王拍了一下我的头,笑道:“少扯淡,我那朋友就是一个诵经超渡的,没这个本事,他是第二天晚上去请他来做法事那家人的时候才知道的,你知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死的?”
“我他么怎么知道,照你这么说是鬼杀的咯。”我说道。
“呵,那些死的人从头到脚都有一个孔。”老王说。
我心里突然一紧:“那不就是和……和那个棺材里的女人死法是一样的嘛,那为什么不报警呢?”
老王不屑的笑道:“那个年头,报警有什么用,等警察来了估计尸体都烂完了,更何况那个时候的科技又不像现在这么发达,那些愚昧的镇民一口咬定女人是死了的能怎么办?别说那个年代了,就是现在有些被拐卖到偏远山村的妇女也不一定能救出来,没看过盲山吗?”
我想了想也是,年代造就的差异确实是无法比拟的,我小的时候不是游戏室就是扇纸牌,唯一的能接收信息的就是电视和报纸,哪像这个年头,一部智能手机统统搞定。
“但是你还真的说对了,我那朋友做完法事后还真的去派出所报了警,警察还去了那个镇上,挖开了那个坟,还开了棺,结果你猜怎么着?”
“你他么是不是有病?”我狠狠地瞪了一眼老王:“我要是能猜到我他么早就去做侦探了。”
老王嘿嘿一笑:“由于被钢钉贯穿,警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开了那口棺材,掀开棺材板的时候,只见那板子内侧全是手指甲抓的抓痕,看得人触目惊心,棺材里面蒋二狗的尸体除了铁钉贯穿的洞外,没有其他伤痕,而那女子,却只剩下一具骷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