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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打伤了御厨就可以在见到她,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半个时辰之后,林安却匆匆的来告诉我,她和孙将军同时受伤,她的伤势虽不严重,也需要养几日,而孙将军的腿断了,好在安太医的医术高明,已经及时包扎用药,可还是要躺上十天半个月才能走动,至于什么时候愈合,安太医说,以孙将军练武的强壮体魄,三个月即可痊愈。
我怔住了,不明白林安的意思,而林安也吞吞吐吐的说不出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我却能从他闪烁的眼神中明白,他不是不知道,而是刻意隐瞒,为的是护着她。他这么做,完全是为了留住一个能够在膳食上伺候我的人,但是我却瞬间心冰冻到了极点。我一直都怀疑她与孙将军之间有暧昧,因为探子曾禀报我,孙将军之前就对她百般照顾,区别于其他救回来的女子,并且还派遣贴身侍卫丁旭照顾她,如今她突然出现在军营中,又以丁旭的兄长的身份……我闭上了双眼,不允许自己再继续猜测下去,但是我心里却压抑着无法说出的愤怒,可我自己也很清楚,此刻的紧张与害怕是多过于愤怒的。
对,这是恐惧,在我的记忆中,我除了那恼人的梦境之外,从不曾有过这样的感受,心惊胆战,恐惧慌乱,甚至有些患得患失。
她受伤了,作为大周的天子,天下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所以如果我想要一个女人,根本不用过多的花费心思,只要我开口,她便就是我的。可是对于她,我却连想都不敢去想可以用这种方式。
她休息了三天,据说伤到了腰身,孙将军也派遣了士兵前来禀报自己受伤的事情,并以自己办事不利,使得自己身受重伤,不能护驾为由请求赐罪领罚。我没有降罪,因为即便我心里现在很混乱,我也很清楚什么人可用,什么人不可用,现在三军驻扎终南山,虽然说我朝大军威慑西域,但我也是在这里放长线钓大鱼的,我要收复是的孤独宸绝与真格娜纱大王妃这对母子,彻底断绝西域人的后路,所以我不可能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惩罚军中将领,使得三军人心涣散。
“传旨下去,孙将军受伤,一切军政要务都暂时由副将接管,另外派安太医好好医治他的伤势。”他要我罚,我偏偏就要赏赐,不仅是我了稳定人心,也是我自己的一些心结,我想提醒他,他今日之事令我愠怒。然后,圣旨刚下,孙将军就在副将的搀扶之下亲自前来请罪,但却没有提及她,而是说自己不小心从山崖上摔了下去,致使小腿摔断。
欺君之罪是死罪,重者牵连九族,但是他竟为了一个小小的女子欺罔君上,我心头更为不平静了,于是立刻吩咐他回去休息,若不尽快养好伤势便重罚。
我不知道自己为何有这种孩子气的赌气,可是似乎只有这种方式才能让我心里舒服一些。林安接到圣旨的时候,惊疑了片刻,但却因为无法猜测我的心思而不敢说什么,立刻下去宣旨了。
我每日都要批阅很多政务,时常疲惫不堪,有时我也明白,我不需要这样,因为就算我惫懒一些,我也有这个信心能够治理好大周,使得繁荣昌盛,在诸位先帝之上,但是,此刻我却是很需要这样的忙碌和疲惫,因为这样才能让我暂时不要去想那些纠缠不清的事情。
又是一日没有见到她,我抬眼望向营帐外,猩红的夕阳红光透过营帐的缝隙照射进来,映在眼底有些刺目。我闭上双眼,这时才发觉又是傍晚了,过了这几日,大漠的边境应该也有些动静了。我抬手撑起额头,按了按发胀的太阳穴,只觉得难受,但此刻,却听到有脚步声走进来,随着来人的走近,那一股苦涩得令人作呕的药汁气息瞬间盈满了整个营帐。
我下意识的蹙起眉宇,很是不喜欢这种气息,可是还未睁开双眼,就听到了一道刻意压低的轻柔声音:“皇上,药膳熬好了,该服药了。”
我一怔,立刻睁开双眼,可是心头的喜悦却在看到她那双警惕的眸子与她身后跪着的男子时,却随即升起了一丝怒意,因为她的行为告诉我,她很怕我,所以特地找了一个人一同前来。林安似乎看出了我的不悦,立刻上前接过了那男子手中端着的清淡饭菜,随即吩咐他退下。
那男子胆怯的看了我一眼,而后便全身颤抖起来。我薄唇勾起了一抹笑意,对他的反应还算满意,而他则是十分惊恐的磕了头,立刻匆匆的跑了出去。林安瞥了一眼我的神色,随即将手中的饭菜放下,对我道:“皇上,奴才去探望孙将军。”
我眼角瞥见她的身子似乎僵直了一下,但我随即闭上双眼,抬手摆了摆,算是应允了,林安马上笑着跑开了,这小子,算他机灵。
“林公公”她的声音很是紧张,即便不看她,我也能够感受得出她应该是用一双恳切的眼神看着林安,但是林安却还是飞快的跑走了。
我没有看她,只是等着她慢吞吞的端着药碗走近我,然后慢吞吞的搅动着药汁,只道已经温热,而后,她踌躇而迟疑的试药,在满口苦涩的时候,皱起了秀眉,样子楚楚动人。我几乎要失笑,我转眸看着她,发现我自己竟然很喜欢观察她的每一个表情,她含着药汁,硬生生的闭上双眼,似乎很吃力的喝了下去,而后,她隐忍着自己不要吐出来,又很是委屈的将低垂长睫,将药碗递上前,对我说:“皇上,可以服药了。”
我没有伸手接碗,只是看着她,她此刻离我很近,近得我一伸手,就可以触及她,再靠近一些,就能与她呼吸相闻。也许是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她慢慢的抬头,可在对上我的眼神时,却立刻显得慌乱起来,眼底的警惕与紧张那般明显,可是这种慌乱却只在我眼前闪过瞬间,因为她下一刻就已经低垂下眸子。
我瞬间不悦,想都没想就道:“抬起头来。”
她为何怕我?是因为心虚,还是因为曾经伤害了我?我很想在她的眼神中寻找一切我想要的答案,更想看她那双清晨如泉水一般的眸子,可是她却不如我所愿。我从未想过要用自己的身份去强取什么,因为在我的眼里,这天下的一切原本就是我的,而我想要什么,即便的女人,她们也一定会感恩戴德,心甘情愿的投入我的怀抱,所以我可以用权利让她们做什么,就如,此刻我想要看她的眼睛,想看她的娇美的面容。
她身子微微僵直,看起来很是僵硬,就连手中的药碗都轻微的晃悠了一下,苦涩的药汁荡漾在碗边上,几乎溢出。我以为她只是在内心挣扎一下,然就就会顺从的抬头,可是,她却只是平静的将药碗放在案几上,漠然而冷静的抬头,但双眸却低敛着。
我眉宇瞬间蹙起,一瞬间有种数不出的怒意充斥在心间,因为在我的记忆中,除了那荒谬的幼时所承受的羞辱之外,还不曾有人敢如此违逆我的意思,她,是第一个。
我恼怒的瞪着她,不敢相信她的大胆,而在我的怒意囤积,甚至想发作的时候,她却又突然闭上了双眼。或许,她还是紧张的,而我不禁对她的种种表情好奇起来,我刻意冷淡的问道:“你很怕朕,却不是因为畏惧,为什么?”
她很怕我,从她走进我的营帐的时候,从她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僵硬的动作,甚至说话刻意压低的口吻和声音,我都能感受得到她的疏离和害怕,可是,她却那般镇定,镇定的让我明白,她不是畏惧我的身份和权利,而是别的。
可是究竟为何让她这样怕我?我脑海中不禁又闪过了昨夜梦境之中看到的相互拥吻的旖旎画面,她在我的怀中僵直着身子,我的热切,她的冷淡,差距如此之大。如果她就是我梦境中的那个女子,如果她曾经是我怀中的人……。
我不敢再想下去,因为我不能预料我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使得我忘记了她,而她离开了我。她慢慢的抬起长睫,我瞬间就望进了她清澈的眸子,时间仿佛骤然停止,可是她的目光在我的身上停顿不足片刻,就立刻移开了,仿佛因为心虚,所以根本不敢看我。
我顿时大怒起来,因为她一次有一次的违逆,所以我当即起身,抬手就扣住了她精巧细致的下颚,强硬的抬起来,逼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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