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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的身上向云倾飞奔而来,鲁王发现不对,立刻放弃攻击云倾,转身与耶律南宫缠斗起来。

    耶律南宫的软剑如灵蛇一般刷刷刷的飞来,令人闪躲不及,鲁王连续后退十来部后,用弯刀挡住,却不想竟被软剑缠住。

    “没想到契丹从来不近女色的南宫太子居然为了一个中原女人沾染了满身杀气,不知道这件事传出去,契丹王会怎么想”鲁王咬紧牙关,心中暗惊七年的时间,当初那个毛头少年竟然已经变得如此风姿卓越,甚至力气也大的惊人。

    耶律南宫冷笑,他长剑一收,将鲁王手中的弯刀缠绕得更紧,深邃的目光幽冷,道:“这,应该与鲁王殿下无关吧?”

    “哈哈哈……”鲁王突然仰首大笑起来,但是握着弯刀的手已经暴出了青筋,额头也冒出豆大了汗珠,但是却还是咬牙道:“倘若本王知道原来南宫太子也是个怜香惜玉的储君,就不用花这么大的力气率兵拦截,只要抓一批中原美女敬上交换就行了。”

    耶律南宫冷笑一声,眼底杀意陡起,鲁王看得心惊,二人各自推了对方一掌,抽回兵器后退了几十步。噗的一声,路玩么给吐出了一口鲜血,而耶律南宫也好不了多少,他唇边溢出一丝猩红。

    “太子殿下……”萧戎震惊,他挥起长剑冲来,但是却又被后面的一大波人群围住。此刻,太阳已经升起,大运河湖面上的雾气也几乎散尽,碧波荡漾,金光点点,而不远处的又是一阵尘土泥水飞溅,只见无数身着狼皮的匈奴人奔腾而来,应该是前来支援的浑邪部落。

    耶律南宫也察觉了不远处奔来的匈奴人,他抬手擦去了唇边的血迹,剑眉黜起,现在原本就是寡不敌众,前面竟然还有匈奴的支援军队,胜负悬殊,立刻见晓,然,就在他沉思之时,身后响起一阵马蹄声,只闻云倾的娇叱一声:“走”

    耶律南宫回头,只见云倾已经奔到了他的身侧,他迟疑片刻,随后一个翻身跃上了云倾的马背。云倾勒紧缰绳回头,就向大运河的下河岸奔去。

    “拦截住”鲁王见状,立刻吼声下令。那些与萧戎缠斗,只剩下五十多的匈奴士兵一听命令,立刻转身向下河岸追赶而去,满地的尸体与混乱的马蹄踩踏,泥水混乱,血腥气息冲天。

    鲁王捂着胸口在泥塘里跋涉,在看到雷神怒死不瞑目的尸体时,眉宇紧了紧了,随后从他血肉模糊的身体上踩踏过去,走到自己的战马上,吃力的上马,但是这一用力,再次吐出了一口鲜血,噗的沾染在了衣襟上。他低咒了一声,双目阴沉的望着那匹飞奔的汗血马,咬牙道:“耶律南宫……”

    然,就在鲁王打算追赶之时,却见前侧的士兵突然混乱起来,似乎在抢夺什么。他目光一沉,顾不得内伤严重,狠踢马腹,冲上前去,却见那些士兵正发疯的抢夺了一份羊皮卷,他整个一顿,随即喝道:“该死的东西,将羊皮卷给本王,你们都有赏赐”,瞬间,那些人都停止了抢夺,那羊皮卷飘荡落地。

    鲁王翻身跃下,腾空抓住了那羊皮卷,扯开一看,发现的确是铸造炼铁的工艺图腾之后,心口一动,噗嗤一声又吐了口血,他捂住自己的胸口,抬眼望向前方,眯起眼睛,但随后又陡然睁大,因为前方的四人,三匹骏马已经停下,上了一艘木船和运载的竹筏,正往大河中央飘去。

    “耶律南宫,今日之仇,本王记着了。”鲁王气喘吁吁的仰天长啸,震怒的声音飘荡在空气中。

    木船上的四人回视,萧戎一身鲜血泥水,他扯着粗犷的嗓门,大吼道:“鲁王殿下放心,今日匈奴的浑邪部落劫杀契丹太子之事,你萧大爷我一定会禀告契丹王。这件事,我们契丹也记下了……哈哈哈……”

    行船在水上漂流,划船的并非老船夫,而是萧戎属下的那名青衣男子,他将木船和竹筏都绑在一起,撑着竹篙在水中缓缓的前行。天空中,艳阳高照,波光粼粼,耀眼夺目,大运河四周宽广,仿佛一眼望不到尽头的一般,令人心头都顿时豁然开朗。

    耶律南宫走到床头,踏步上竹筏,碧水清悠的沾湿了他的靴沿和青衫长袍,但他却似根本不在意一般,而是掬起冰凉彻骨的水浇在自己的脸上,洗去了手上的血污,随后粗犷的抹了一把脸,仰天望了一眼青天白云,随后又跃上了小船,走到云倾身侧就将她拦在怀中,一本正经的道:“为什么要将那样东西扔出去?”

    萧戎和那划船的男子一见自己的主子似乎又发病了,立刻都扭过了头不去看。而云倾则是淡漠的王了一眼耶律南宫,淡淡的道:“寡不敌众,保命要紧。”

    简短的八个字,另船上的三个男子都震住,六双眼睛顿时都扫向她,但是云倾却神色淡漠,甚至眉宇之间还充斥了几许凉薄的冷意,目光深幽闪烁。耶律南宫沉沉的看着怀中这个与众不同,冷漠似冰得女子,突然扯起薄唇一笑,满身邪气的倾上前去,扣住她的下颚抬起,使得她直视自己,笑道:“你是怕本太子出事了,你做不了契丹的太子妃?”

    云倾长睫颤动了一下,随后转而望向一旁,根本不想理会这个无聊且有无赖的男子,但是耶律南宫却似已经赖上了云倾一般,俊美到妖冶的面容再次凑近她,又道:“本太子这辈子第一次抱女人,就抓到了你,难道你不觉得荣幸么?告诉我,刚才你将羊皮卷扔出去,是不是怕本太子出事,恩?”

    真的不是一般的无赖,云倾垂下睫羽,抬手挥掉了他的禁锢,径自委身入了船舱,独自一人踏上的船头,迎风而立。

    萧戎等人看到自家主子再次吃了闭门羹,不禁忍俊的瞪着湖面,尽量不让自己表现出来,但是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因为他们的主子竟然立刻跟了过去,可是船头上屹立的那抹娇小的素衣女子根本不理会他。

    原来太子不是不喜欢女人,而是没有遇见自己喜欢的。可是,契丹王若是知道太子喜欢的女人是中原的一个娇小到,风一吹都可能飞走的女人的话,也不知道会不是当场被气死。想到契丹王那满头华发,巍巍颤颤,整日里念叨着要给太子物色太子妃,要与萧氏联姻的契丹王,萧戎不禁有些全身发毛。

    云倾立在船头,长发在风中肆意飞舞,娇好的容颜精致而冷清,一双平淡而机敏的眸子望着远处河岸相对遥遥的高大建筑和连绵起伏的山脉,眸子微微眯起。踏上中原的土地时,她就该和这个无赖太子分别了,因而她在掐算着自己是先回云山还是先联系御君邪,因为她手中又多了一套铸造兵器的技术,如果那套秦汉时期流传下来的青铜提炼术是真的话,那么她就已经拥有了雄厚的资本。

    “你有心事?”耶律南宫站在云倾身后,在看到云倾淡漠却略显深沉的摸样时,突然开口说道。其实到现在为止,他似乎除了她的名字之外,对她的一切都一无所知。这个女人虽然淡漠冷清,甚至少言寡语,一切如迷一般,但是她的冷静和临危不乱,以及眼神中无意中透出了聪慧都说明了她决然不是一个简单的中原女人。

    这个女人,有些像妖精,令人觉得掌控不住,并且那种妖冶美丽和冷漠的气息很是令人着迷。

    云倾知道耶律南宫就站在自己的身后,但她却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他的话。言多必失,这是她北楚之行的教训,更何况眼前的男子是契丹的太子,是轩烨国除了北楚之外,最大的敌人之一。七年前,她就已经见识道了耶律达纳的手段,而作为长兄的耶律南宫,必然也心机叵测。

    耶律南宫见云倾不理会自己,剑眉蓦地黜起,深邃复杂的眸子瞬间划过许多情绪,少许,他走上前去,从身后将云倾纤细的腰身圈住,看着知道自己胸前的娇小女子,竟邪魅的一笑,而后将下颚抵在了她的发丝上,有些贪恋的嗅着她身上的馨香气息,声音懒懒的道:“你不说话也可以,只要时刻让本太子抱着,本太子就饶过你的无理。”

    云倾秀眉挑了挑,几乎是有些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这个契丹太子,果然是一个无赖。

    大运河的行船约有一两个时辰,如果要被这样一个男子抱一两个时辰的话,不用想,云倾也知道必然会很累,所以她索性闭上双眼,淡淡的开口道:“我很累。”

    简短的三个字,却让身后的男子兴奋起来,随后,他横腰一抱,竟将她揽起,大步走进了船舱。云倾目光冷淡,在耶律南宫将她抱在怀中坐下之时,挥手,但纤细的手腕却被他抓住,只见他邪气的扯着薄唇,圈住她的柔软的腰身,道:“本太子说过,既然你招惹了我,那你便就是我的,不许反抗。”

    “你很无趣”云倾淡漠的说道,目光沉稳而淡泊的看着眼前俊美的男子,他真的一点都不像一国太子,倒像是个打劫的山贼,无赖的实在可以。

    孰知,云倾这句话并没有能让这个无赖太子反省,反而使得他更为得意,甚至捏住云倾的下颌,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拥住她的身体靠在自己的臂弯中,笑道:“你真是聪明,本太子天生就无趣,在遇见你之前,甚至对任何女人都没有兴趣,不过,云倾,你是我的,从我醒来时发现你在我怀里像要逃离的时候,我就发誓,绝对要将你看好,你注定是我的。”

    云倾挑起秀眉,冷道:“自负”

    “哈哈哈,本太子喜欢你的坦诚,我的确自负,可是……”耶律南宫眼底陡然深邃,如同看不见底的深井一般,随后袭上她的红唇,在上面蜻蜓点水一般的吻了一下,而后邪魅的笑起来,道:“可是,本太子有这个资本。云倾,不管你是谁,你曾经是什么人,从本太子见到你的那一眼开始,从你莫名其妙出现在我的床上那一瞬间,你只能是我的。”

    云倾看着耶律南宫眼底的深邃,不再说话。这个男子将锋芒和锐气都掩藏的太好了,甚至将所有的野心和杀戮都封存起来,他的眼底看不见任何情绪,但是却能隐隐感觉出霸气凛然,和傲视天下的威慑,这个人,或许比耶律达纳更为厉害,比楚桓更懂得什么叫做心计。

    耶律南宫见云倾不说话,轻轻的笑起来,这一次,他的笑里不再那么的玩世不恭,甚至带着几许云倾无法捉摸的情绪,他收起手臂,将她娇小的身体紧紧的圈在怀中,轻柔的拍着。

    无法挣扎,云倾索性闭眼休息片刻,因为到了河对岸,她需要精力去应付这个无赖太子的纠缠,否则,逃跑恐怕难如升天。

    小寐片刻,在一阵混杂的声响中,云倾缓缓的睁开了双眼,但视线刚清晰就望进了耶律南宫的带笑的邪魅眸子。微挑秀眉,云倾有些别扭的移开视线,慢慢起身,但这一动,却发现自己的手里多了一样东西,她低头一看,竟是半块用红绳缠绕的龙佩。

    这个是云倾前天深夜在耶律南宫包袱中翻出来的龙凤玉佩中半块,在中原,应该是皇室帝后婚嫁洞房之时宫娥上呈佩戴的东西,名为‘凤锁龙心’。七年前,云倾和凌烨轩大婚的时候,太后也曾赏赐过一块,但却被他们锁在了碧玉匣子里,从来都不曾带过。

    “这是什么?”明知道这个东西的来源,但是云倾却还是佯装不明所以的问道。因为这种皇室才有的东西,一个普通的少女不该认得。

    “是历代契丹王和契丹王后的信物,你们中原的皇室也有,这是半块,现在是你的了”耶律南宫说的颇为自豪,随后便扯开上面的红线,就要系在云倾的腰间。云倾抬手挡住,淡漠的道:“不要”

    耶律南宫剑眉微黜,脸上虽然带着笑意,但却有着不可忽视的威严,他道:“要,我要你带着”,说着,不顾云倾的拒绝,便系在了她的盈盈一握的腰间,随后似欣赏一般的看着,大手抚托她娇小的身体,笑道:“真好看,以后就带着吧,本太子要看着你时刻都带着它。”

    “不可理喻”云倾起身,冷淡的说道,随后踏出了船舱。外面的天色已经接近晌午,温暖的阳光洒照在大运河的岸边,春分时的青草郁郁,生机盎然,远离了冰天雪地的北楚,一切似乎都变得不一样了,仿佛是两个世界。

    耶律南宫跟随着云倾走出来,他脸上得意洋洋,邪魅妖冶的俊容更是有着遮掩不住的笑意。征战牵马上岸的萧戎回头看着二人,先是黜了黜浓郁的眉宇,但在看到云倾腰间的龙佩时,高大的身形陡然顿了一下,而后眉宇黜得更紧了,眼底也沉溺着几许情绪,但是他却始终都没有说什么,转身牵马大步的向岸上走去。

    “主子,往南行的话,还有淌过南齐和轩烨国的界限河,这里数十里之内没有人家,不过前往轩烨国的边境倒是有不少歇脚驿馆,不如,我们先去驿馆休息一下,补充些干粮再上路吧,。”那名划船的青衣男子也上了岸,他也在打斗中满身泥土血污,甚至身上还多了几处伤痕,血已经止住了,但是已经风干的血迹却十分狰狞骇人。

    耶律南宫眺望了一眼四周,在看到不远处有一处山坡时,黜眉道:“我们一路上已经引来不少杀戮,如果此刻再入轩烨国边境的驿馆,只怕会惹来更大的麻烦,前面有座山坡,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里应该还有一片林子和小溪,先去那里休息一下再做打算”

    “是”萧戎和那男子立刻应声,随后四人再次翻上马,耶律南宫依旧与云倾同骑一匹,这一次,他已经有些肆无忌惮了,甚至有力的双臂直接圈住了她纤细的腰身,满脸享受的表情。

    云倾挣扎两下,但是他却散漫的道:“别动,我有些累了”,随后,便将他长满了胡渣的下颚抵在了她纤弱的肩膀上,闭上了双眼。

    “别忘了你太子的身份”云倾淡然的提醒他,她没有忘记两个时辰前的那杀戮和鲁王说的那番话,似乎萧戎的妹妹是被契丹王钦定给耶律南宫为太子妃的,而当着自己未来小舅子的面上公然抱着另外一个女人,这,似乎不太合适。

    “也别忘了,你是我的”耶律南宫丝毫不在意云倾的警告和提醒,而是在她耳边暧昧的吹着热浪,邪气的笑着说道。

    云倾黜起秀眉,不禁有一种慢慢行走,然后趁他不注意时,将他摔下马,策马奔离的冲动。但是看着这里地域空旷,离轩烨国境内又有十来里的路程,实在不值得犯险,所以只能隐忍下来,她黜眉道:“我,不是你的。”

    “你是,本太子说你是,你就是”耶律南宫仿佛在和云倾说绕口舌一般,不肯放弃的辩解。但最终,在到达那片茂密的山林之前,还是云倾选择妥协,因为她实在是抵不过耶律南宫的无赖和啰嗦。

    行了半个多时辰,马匹踏进了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即便才至春分,但是脚下的脆嫩绿草和山石上的青苔却都已经覆盖,鸟儿的野兽被惊动,扑翅腾飞,飞奔乱窜起来。萧戎见前方窜处一只黑乎乎的东西,立刻叫了一声好家伙,然后便策马跟随奔去,在他们找到一片闪动之时,便在马鞍上绑了两只野兔、一直满身健壮的野猪和几只野鸡。

    “他妈的,这片林子的玩意还真多,没走到溪水边上,就抓到这么多东西,胡卢,给我将这些都开膛破肚的收拾干净,烤熟了,带着路上做干粮”萧戎翻身下马,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大大咧咧的走进了山洞,一屁股坐在了一块圆滑的石头上,擦了一把汗,撩起的衣袖上还有不少旧伤新痕,可见这一路上,他吃了不少苦头。

    云倾在山内看了一下,只见耶律南宫难得自己动手的收集了一些枯草残叶,堆积在一起,然后捡了些干枯的枝条扔在上面,取出火折子点燃,顿时,火苗窜为,噼里啪啦的烧起来。

    “你去哪里?”云倾的脚步刚向前走了两步,手腕就被耶律南宫抓住,黜眉回头,只见他很是无赖的看着她,但眼底却满是深沉,那神色,仿佛怕她偷偷溜走一般。

    “找水”云倾淡漠的吐出两个字。

    “我陪你去”耶律南宫丢下手中的干柴,就要跟她一起。但云倾则是甩开了他的禁锢,淡淡的道:“我去清洗一下”,说罢,不理会他,径自离开。

    耶律南宫望着云倾背影,片刻之后才回味过来云倾的意思,他剑眉微黜,这么冷的天,她去清洗?想着,他也大步跟了上前。

    流水涓涓的消息旁,冰凉的水温在阳光的点点照耀中,有一丝几乎不能察觉的暖意。

    云倾站在溪水边,掬起一碰水洗去了身上的泥水和血迹,随后慢慢的解开腰间的绸带,敞开衣襟,抽出袖中的丝帕拭去肌肤上的在杀戮中留下的猩红血迹,还有脖颈处被衣襟遮掩着,那几乎不可察觉的伤口。

    那是鲁王义渠的金环弯刀的气力所伤,伤口不深,也只流了一点血。

    “该死的,你受伤了”突然,身后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他来,伴随着低沉的震怒声。

    云倾黜眉,立刻将身上的衣物包裹住,但是耶律南宫却顾不了中原人那所谓的‘非礼勿视’这些屁话,而是一把扯过云倾的衣襟,双目满是怒火的瞪着她雪白柔和的脖颈上多出来的一条血痕,面色都紧绷得铁青起来。

    素手扯过他大手上的衣服,云倾不着痕迹的穿好衣裳,根本不顾因为自己的排斥动作,是否会让这位刁钻的太子震怒。她纤细的素手系上腰间的绸带,漠然的望着他,随后转身离开。

    “该死的女人,你给本太子站住”耶律南宫见云倾竟然如此的无视自己存在,顿时怒火更甚,一双深邃骇怒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她窈窕的背影,几乎没有跳脚。

    云倾脚步顿时,竟出乎耶律南宫意料的转身,冷冷的问道:“南宫太子有什么要吩咐?”

    “你……”耶律南宫听这个刺耳陌生且带着点点讽刺的话语,肺几乎被眼前这个不知好歹,三番两次拒绝他的女人给气炸了。他咬牙道:“你没有权利拒绝我,你是我的。”

    “呵”云倾冷笑一声,她琥珀色的目光流连酝酿着危险,随即淡淡的道:“这,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说罢,丝毫不理会身后膛目结舌的男子,款步轻盈的离去,只留下一抹倩丽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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