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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羽晴低呼出声,突然被填充满的感觉还未来得及完全适应,男人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疯狂驰骋,瞬间便将她带入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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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蒙蒙亮,似察觉到门外传来细碎的动静,皇甫羽晴依然窝在男人温暖的胸膛里闭着眼,朱唇微启,含糊不清的出声:“泽,这是要早朝了吗?”
同样睡意惺松的男人缓缓睁眼,俯头睨了一眼怀中依然闭着眼睛的慵懒小脸,唇角不禁漾起一抹浅笑,低头轻咬上她细嫩丝滑的耳垂,邪恶的坏舔一下,沙哑出声:“怎么?舍不得本王起床吗?你若是愿意再陪本王大战三百回合,本王今天就不早朝了,如何?”
男人意味深长的暧昧低笑声逸入耳底,让原本熟睡中的女人顿时睡意醒了一半,迷蒙半睁开水眸,没好气的瞪了男人一眼:“为了温柔乡连早朝也不上了,王爷还真能耐了……”
女人的显然是说得反话,“能耐”两个字刻意加重了力道,显然透着讥讽,她的讥讽却是不仅没让男人生气,南宫龙泽反倒俯头吻上了她,吧唧一口亲得响亮,这一大清早的,在寂静的空气中格外清晰。
皇甫羽晴回过神来,睡意瞬间全无,水眸娇嗔的瞪向男人,却对视上男人好整以暇的玩味眸光,同样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熟悉的暧昧嗓音再度逸出:“本王能不能耐,爱妃心里有数便是,切莫出去张扬……”
男人这句话似乎意有所指,意味深长,不禁令皇甫羽晴觉得脸颊一热,一抹红晕不知觉间爬上脸蛋,一直蔓延到耳根、脖子……
这大清早的,男人就又不正经起来,皇甫羽晴懒得再理会他,淡定的赏了他一记白眼:“王爷若是再磨蹭下去,恐怕就真得误早朝了……”
南宫龙泽唇角的笑容漾得更深,深凝女人一眼,他爱极了看她脸红却又佯装淡然的模样,就像一副坚强的外表下,其实隐藏着一颗极其敏感细腻的心,若不是因为时间的关系,他真的很想直接将她摁压在身上,好好芸雨一番。
“小东西,本王暂且饶了你……”南宫龙泽抬起手,轻轻刮了一下女人透挺的鼻,低沉爽朗的笑声清晰逸入女人耳底,她不懂男人现在怎么那么爱笑,每次总是会无缘无故的笑出声来,与以前她认识的那个冰块木头简直判若两人。
“王爷快走吧……”皇甫羽晴忍不住也笑了,波光潋滟,凝向男人的水眸清澈澄净的令人不忍亵渎,让正欲起床穿戴的男人又是一阵失神。
“唔——”女人樱唇逸出一声申吟,男人高大欣长的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度覆上她的嘴唇,激狂炙热的舌吻让她的小心脏怦怦乱蹦,这一吻下来,只觉得嘴唇麻痹红肿,可见男人的激烈程度。
“色胚!临出门也不正经……”皇甫羽晴轻嗔出声,虽然嘴里轻骂着男人,可是心里却是甜蜜蜜的,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甜言蜜语和激情,就算嘴里说着讨厌,其实心里却个个都是喜欢的,也难怪了别人会说,女人都是口表不一的妖精。
“你若是再撩拨着本王,本王今日就真不用进宫早朝了。”南宫龙泽盯着女人的小脸,微扬的唇角漾着暧昧浅笑,女人红霞双飞的脸蛋如同羽毛在他心尖尖上轻轻挠着,着实痒得他难耐,还有她那双透亮澄净的水眸,无一不透着致命惑力。
“谁撩拨你了?是你自己不正经……”皇甫羽晴红着脸白了男人一眼,在男人炽热视线的注目下,不得已背转过身子,轻嗔出声:“王爷这会儿如果再不出门,误了早朝可就怪不得臣妾了。”
望着女人纤弱的背影,男人镌刻的俊脸覆上满满餍足笑容,深邃幽暗的鹰眸也因此而变得淬亮,透着浓郁宠溺的温柔,连同向来肃然的眼角也微微翘起,似三月春水般柔和。
男人穿戴整齐后走到摇篮边摸了摸熟睡出婴孩的纷嫩小脸,这才匆匆出了房门,一直闭着眼睛佯装熟睡的皇甫羽晴这才缓缓睁开水眸,眸光睨了一眼男人背影消失的房门处,再度缓缓回落到床榻旁摇篮里的小布离,唇角亦扬起一抹满足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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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羽晴让管家备了马车,说是要回娘家一趟,管家执意要让侍卫同行,不禁让皇甫羽晴皱了皱眉头:“本妃又不是三岁的孩子,难不成还会丢了不成?”
“奴才们也是奉命行事,还请王妃不要为难……”管家点头哈腰,小心翼翼的应着女人的话。
水眸闪过一抹复杂,皇甫羽晴点点头,算是应了下来,抱着孩子上了马车后,却是悄悄向风灵做了一番交待。
风灵半道上下了马车,说是要去帮王妃买一些礼物送给皇甫将军和将军夫人,侍卫们倒也未加以阻拦,毕竟他们要保护的对象是平南王妃和小世子,只要平南王妃和小世子都还要视线范围内,那他们就不算失职。
将军府,皇甫羽晴一进门便发现气氛不对劲儿,府里的丫鬟家仆似都显得有些六神无主似的乱窜,不禁喝住其中一个:“发生了什么事儿?”
“呃……冯姑娘像是要……要生了,这会儿叫痛得厉害,可是产婆还没来……”丫鬟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杏眸急梭梭的再度凝望向大门的方向,却依然没有动静。
“你带着他们几个去,就算是押……也得把产婆给本妃押过来!”皇甫羽晴心头一惊,没有想到自己来得竟然还真是时候,惜音正巧发作,可是若算着日子,应该还有些日子才是。
“是。”侍兵们领命,就算是听着也知道形势迫人,他们谁也不敢耽搁分毫。
皇甫羽晴紧接着便匆匆朝着惜音的住所走去,刚走进别苑便听见了惜音的呼痛声:“哎哟,夫人,我……我真的受不了啦!”
“惜音,你忍忍,再忍忍,产婆一会儿就到!”温诗韵同样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并非她完全没有准备,而是惜音这日子提前了有半个月,这一时之间去找产婆,却偏偏遇上几个大户提前请了产婆去屋里头住下了,这一时半会儿的连个人影儿也找不来。
门外,皇甫仪也来回在踱着步伐,他是男人不方便进屋,似听见长廊传来声响,几乎连看也未看便脱口而出:“怎么去了这么久?”
当男人回眸看清楚来者是谁时,闪过一抹惊诧之色,紧接着眸光一暗,低沉道:“晴儿?怎么是你?产婆人呢?”
“爹,女儿刚走到门口便听丫鬟说没请到产婆……”
“什么?没请到产婆?该死!就算是抓也得给老夫把人抓来……”皇甫仪顿时就火了,他在外面等了这么长时间,这会儿才知道竟是没请到产婆。
“爹爹别急,女儿已经让侍卫去办了,相信很快便有消息回来。”皇甫羽晴上前轻言安抚,同时食指竖放在唇间,示意男人音量小一些,皇甫仪会意的点点头,他差点儿忘了惜音还在屋里,若是让她听见岂不是雪上加霜,情绪变得更加紧张。
“爹,我先进去看看惜音……”皇甫羽晴和男人对视一眼,点点头,疾步进屋,一眼便看见了床榻上痛得直叫的惜音,看见皇甫羽晴进来,惜音强忍着疼痛,努力的想要从床上坐起来。
“奴婢……奴婢给王妃请安!”惜音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一旁的温诗韵一把搀扶住,皇甫羽晴也顺势将怀里的小布离交给母亲,自个儿则扶着惜音缓缓回躺到床榻上。
“惜音,你躺着好好休息,养精蓄锐,保持体力,一会儿还有得你累……”皇甫羽晴的眸光不禁凝向惜音高耸的肚皮,惜音的肚子比起她分娩的那会儿要大得多,让她心里也不由暗暗担心起来,这该是多大的巨型儿呀,惜音能顺利分娩吗?
“恩。王妃,奴婢都听你的。”惜音略显疲倦,有气无力的点点头,凝了一眼自己高耸的腹部,眸光再转凝向温诗韵怀里的小布离,看着刚出生不久的可爱孩子,仿若有一股无形的力量穿透到她的身体里,一扫之前的紧张阴霾。
很快,门外便传来了好消息:“王妃,产婆已经带来了——”
这一句话顿时让屋子里的几个女人都打起了精神来,皇甫羽晴眸光带着鼓励,柔荑紧握上惜音的手,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松开她的手从袖子里掏出一块丝帕,小心翼翼的打开来看,里面有一对婴儿佩戴的银镯和一只玉镯。
“惜音,这是我哥让我捎给你和孩子的,他说很想你和孩子,让你好好保重身体,照顾好孩子……”皇甫羽晴的声音很轻,说出的话却似让惜音忘却了疼痛,好长时间呆呆怔怔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