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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道士替年青男子止住了血,又捏了个诀,衣服也回到了他的身上,只剩下那截血肉模糊的玩意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看得出来,这个道士的道行并不浅,如果要替年青男子治好他身上的伤,变回他原先完整的身子,绝对有这个能力。但是黄金道士并不打算这么做,并且,也没有打算把年青男子运到多谷宫养伤的意思,甚至还有点嫌弃对方堵在宫门口有损风景,于是拿起他那金光闪闪的拂尘一挥,将年青男子连人带根地扫到一边,拍了拍手,抖去身上的灰,似乎多沾一点对方的气味都嫌。
好个冷血的修道之人。月沫看得心里发凉。
光烨君抬起手指稍稍掐算了一把,道:“这个拜师的年青男子的确不是什么好人。他是个有名的采花大盗,前些日子祸害了一个在路边避雨的姑娘,不巧的是这个姑娘正好是武林盟主的女儿,武林盟主下了追杀令,要将他千刀万剐。他不得已才会乔装改扮来到多谷宫,想必拜师是假,躲避追杀才是真。所以,他自宫也是他命中的劫数。”
原来如此。月沫的心里坦然了一点:“你说这个道士是故意让这个采花大盗应劫呢,还是无意让他应了劫数?”
光烨君:“不得而知。”
月沫越来越没信心:“一个修道之人,恨不得把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换成黄金,不仅俗,还犯了贪戒。见死而不救,如果他是故意让人应劫,还能解释成天数难为,如果是无意让人应了劫数,那他就未免太变态了。自己的弟子是这副德性,这个叫度寒的半仙难道就不管教管教?”
光烨君有些无奈地提醒道:“沫沫,你弄错了,这个道士不是度寒的弟子,而是度寒本人。”
什么?月沫犹若被雷劈到,从头到尾无一处不焦。
光烨君接着解释:“你没有听他说吗?多谷宫几万年来只收女弟子,而他是道士不是道姑,证明他就是多谷宫里唯一的男子——度寒。”
月沫觉得自己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冒青烟。这个恶俗的黄金道士竟然就是度寒。还有,他一个大老爷们为什么只收女弟子?这规矩是怎么定下来的?
她一想到这个有可能是她爹的黄金道士这一万年来一直是和这么多别的女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心里面就有一种特别不舒服的感觉。
月沫很想告诉自己要一定相信她娘的眼光,可眼前的情形,就算这个度寒不是她爹,只是她娘的旧情人,她也有点接受不了。
情人的素质决定你的品味,月沫认为她娘月玲珑的品味一下子被这个黄金道士拉低了好多。
本来,她打算一到多谷宫就自报家门的,可如今看来,她决定先缓一缓,再看看这个叫度寒的道士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再说。
这时,黄金道士抬头看到了月沫和光烨君,马上就看出他俩不是普通人,脸上微微有丝讶异,很快就恢复过来:“两位仙友到此造访,不知道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