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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是故意的一般,就这么走了过来,手指插入发隙梳理了一下,对她眨了下眼,落下来的手覆住了手表,食指和中指微微弯曲,在表面上敲了两下。
这是一个暗语。
有窃听器或者监视器。
白征带在手腕上的手表可以大略检测出这个房间的安全程度。
温晴的神经瞬间绷紧,转身走进了浴室。
白征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圈,眼底泛出了冷意。
他和加麦尔接触了很久,最初的时候他进入加麦尔的地盘门外还有卫兵守着,后来就变成了监视器,直到两年前才算是彻底相信了他。
当然,加麦尔的疑心依旧很重,时不时会在白征居住的地方安放一些小东西,白征也只能顺着继续演戏下去。
一口一口,慢悠悠的喝着水,带着手表的手腕已经没有轻微的刺痛传出。
那么……位置应该是在右边的装饰品里?
是那时钟?还是那个柜子?
白征不是很确定,也不想彻底查清楚。
他现在疑惑的是加麦尔为什么突然又开始对他起了疑心?
是自己露馅了?
还是温晴的身份被怀疑?
在这种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情况,绝不能出任何的差错。
白征收起眼中的疑惑,将水杯放在了桌子上,走到了浴室门口,推了一下,没有推开,只能敲了敲,“怎么锁门了?一起洗。”
浴室里的水声戛然而止,五秒后门被打开,露出了一条小缝。
白征推门走了进去。
进去的瞬间,白征一下笑了。
温晴在五秒钟内,连裤子都穿上了,现在正在穿衣服。
用得着这样吗?
白征走过去抓住他的手臂,摇了摇头。
“你需要和我演戏了。”
白征的声音压得很低,几乎被弥漫了热气的浴室吞噬。
温晴的手顿在原处,沉默了很久,反口问道,“什么程度?”
“你能接受的程度。”这么说着,白征走上去,搂住了温晴的脖子,细密的也落了上去。
温晴将头高高仰起,身体僵硬,鸡皮疙瘩窜了出来,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任由白征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
真的很难忍受,也很可怕。
想亲热和被迫亲热是两种不同的滋味,
这样的*几乎从骨缝隙里生出一股力量,从灵魂深处叫嚣着把人推开。
忍耐着,努力压制着。
因压抑而紧绷的身体微微颤抖了起来。
“放心,最多亲亲你。”白征喃哝开口,在嘴唇贴上温热肌肤的瞬间,大脑的思路就已经变得散乱,叫嚣了一夜的*撕扯着大脑,难耐的,忍耐着,他花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凝聚思路安抚对方。
他知道自己必须得说些什么,温晴和他不是一类的人,他因为身份能装下去,可是温晴不一样,所谓的逢场做戏根本不存在,让她配合自己做这种行为怕是已经远远超过了底线,他甚至从没想过温晴会心甘情愿的和他躺下。
当然,如果他只是求一时痛快的话,当然可以这么做,他相信在这种条件下,温晴一定不会推开他。
作为一名职业军人,任务高于一切,温晴不可能选择放弃任务。
可是那之后呢?
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白征清楚明白。
温晴是不一样的人,和他、和向硕,或者说和这批新来的特种兵都不一样。
正值的就像是军人的标尺,如苍翠葱绿的竹般,风高亮节,坚韧不拔。
他被这样的人迷惑,心醉,心颤不已。
他想要狩猎的不单是这个人,还有这颗心,全部的目光投注。
无需置疑。
他对温晴的感情是真实的,真实的甚至都不敢下手。
就怕自己的一时鲁莽冲动,让对方永远拒绝自己。
当亲吻落在锁骨上的时候,白征命令自己清醒过来,努力的去想等下怎么收场。
事实上要应对加麦尔的监视,并不需要这么复杂,他可以就像之前的一样,搂着温晴躺在一张床上睡觉就够了,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
可是当确认房间里有监视器的那一刻,白征就有些昏了头脑,甚至庆幸会有那个东西存在。
这是个很好的理由不是吗?
借题发挥,上下其手,简直就是为饥渴的他降下的甘露。
只是,他承认自己现在有些后悔了。
温晴的抵触情绪太浓,没有半点反应,让他觉得自己是在和一个人偶调*,绷紧到了极致的*肉,微微颤抖的身体,都隐隐让他有些不安。
他怕自己会忍不住,会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把她推倒太简单了,但是得到那颗心却再也不可能了。
但是,一切已经开头,白征甚至已经抱住了这个身体,在上面一个又一个的落下自己制造的痕迹。
就像是毒药一样,诱人,难以戒掉。
让温晴接受自己,他不知道还要等多久,还要等多久才能够再次这样亲昵的碰到她。
可以那么亲昵的将她再一次搂在怀里,就像当初……在军营里……
而且,这些天的努力,白征真的不确定,最后自己换回的是个情人,还是兄弟。
白征命令自己不要多想,既然已经开始,最起码也要做出些样子,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任务。
就算是跟个木头在*,他也认了,他舍不得放开这个人。
脑海里的声音不断在拉锯着,争吵着。
白征的手臂却已经收紧,沉醉在这种梦寐以求的亲昵中。
手指在后背上缓缓移动……,当手心移到上臂的瞬间,脑海里的争吵戛然而止。
手指下的肌肤,凹凸不平。
这些伤口……是为了替我完成那个心愿所留下的……
白征抬起了头,看向了温晴僵硬的脸颊,心里一疼,瞬间松开了手。
松开的瞬间,温晴明显的松了口气。
白征烦躁的抓住了头发,眼底的火苗依旧跳跃着,带着浓浓的烈火。
又涨又痛。
甚至有些恼怒怨恨的瞪着温晴。
深深的吸了口气,他咬着牙,毅然的捂住了温晴的耳朵。
然后闭上了眼。
脑海里出现了一个画面——
‘他把温晴压在了墙壁上,手腕被大力捏住,发出森森的疼痛,被桎梏在了头顶。
嘴唇贴合在了一起,大力的撕咬,吞咽着彼此的津液,空气被掠夺,肺部被挤压,紧紧贴靠在一起。’
“嗯……”
低沉沙哑,带着溢满激动和疼痛的声音从嘴唇里溢了出来。
‘然后身体被翻转了过来,冰冷的池壁贴在了胸口,粗糙的手指在腰部……’
白征的睫毛轻颤,有些害怕,却期待的说着,“嗯……慢慢来……”
‘沉重的呼吸……’
“你大爷,……我受不了——操!”舔了舔嘴唇,白征叫骂了出来,脸上染上了痛楚,紧紧咬住了下唇。
细碎的音节从喉咙里溢出,随着想象中的节奏发出诱人的声响。
叫……闯的声音钻透捂住耳朵的手掌,落在了耳膜上。
温晴脸一下变得血红。
视线尴尬的移到了一边。
“舒服吗?”温晴低沉沙哑的声响在耳边响起。
“舒服……”
‘白征转过了头,索求亲亲。’
难,耐的,无法控制的声音从喉咙里溢了出来。
温晴开始寻找这里有没有地洞,好让自己钻下去。
男人怎么可以叫……嗯……闯叫成这样?
而且……
温晴偷偷看了白征一眼,吞了口口水……
不得不说……虽然很不自在,很尴尬……
在这种声线里,这种充斥着私密的声响,还有……那个已经叫得上瘾,叫出感觉而配合着表情的男人,那双浅眯着,光华流转的眸子,让她觉得有些热量开始在身体里鼓动,往下流淌而去。
血脉喷张的感觉。
“啊!”
温晴实在受不了的狠狠闭上了眼,将脸颊从对方的手心里脱离,走到了浴室的一角,将额头抵在了冰冷的池壁上。
耳畔的声音还在继续。
看不到人。
声音让这一切变得真实无比,好像正在让这个男人发出声音的人就是自己一般。
身体仿佛在火上翻来覆去的煎烤……
厌恶的,难堪的,却被诱惑着,让身体的细胞发热发烫,鼓胀起来。
温晴紧紧的咬住下唇,额头在池壁上辗转降温。
浴室这么小。
却有两个人。
似乎连空气都稀薄得不够用。
温晴的离开给予了白征更多的空间,整个人直接靠在门上,发出了沉闷的声响。
“宝贝儿……让我看着你……宝贝儿……”
浅眯的眼看着温晴的身影,
白征的眼仿佛刮抠般,将温晴的身体从头到脚的看了一遍又一遍。
不再是做戏,感觉十足,声音沙哑,像是从身体的内部鼓出,无法压抑的,穿透了灵魂,刺穿了身体,撕裂了喉咙,嘶吼了出来!
温晴大口的呼吸着,在聒噪却诱人的声音中,忍无可忍,终于在墙壁上狠狠的挥了一拳。
“嘭!”沉闷的声响。
身后正高亢到一个频率的声音戛然而止。
绷紧的肌肉缓缓松懈,温晴悠长的吐出了一口气。
白征的手僵住,眼底的烈火瞬间被温晴的动作震散,炽热的温度顷刻间从身体里退了出去。
白征垂下了眼帘,睫毛微微颤抖着,开合了几次嘴唇,最终挤出笑容,无力的说道,“出去到床上等我,我要洗澡。”
将身体整理好,侧身让开了门口。
温晴低头与他擦身而过,自始至终都没有抬头看上一眼。
门被关上,白征眼底的笑收了回来,他打开了水龙头,用冷水狠狠的洗了一下脸,看着自己血红的脸苦笑着。
尴尬和情动搅乱了大脑,最终只汇聚成了一句话——
温晴,我还能为你做到哪一步?
冷却下脸部的火热,白征打开水龙头,温热的水流倾洒下,白征悠长的吐出了一口气,走了进去。
身后传来轻咳。
白征转头就看到温晴出现在了门口,染了水的眼浅眯,无声的问她有事?
温晴跨了进来,面上有些局促,黝黑的眼宛若一潭静谧的池水,波澜不惊。
白征的视线落在了温晴的腿上,面色微变,他想起了之前温晴出去的时候是穿了裤子。
希望只是监听器,而不是监视器。
到了这个份上,白征也只能祈祷。
见到白征把视线停留在自己的腿上,温晴暗地了叹了口气,出去之后她也发现了问题,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又折了回来,这才想到刚刚白征做着那些事不光让她难堪,怕是白征本人也不好过吧?
温晴盯着白征看了一会,抬手关了水龙头,抓住白征的手腕把她拉了出来,然后用力一抱,将人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对不起,我会配合你。”
这么说着,温晴将头埋进了他的脖间,嘴唇贴靠在染了水珠的肌肤上,然后带着他往外面走。
白征早就被温晴一系列的行为动作绕的脑袋发晕,找不到舌头,直到身体被带着往外走才反应过来,急忙仰高脖颈,微微眯上了脸。
温晴并没有亲他,只是将嘴唇就这么贴靠在肌肤上,身体被紧紧的搂住,这种霸道被完全包围的感觉,让白征体内还未退下的火热如春天的野草被风儿一吹快速的生长了起来。
只是这次他却仅仅反搂住温晴,不敢妄动。
倒在床上,拥抱着翻了一圈,盖上被子,熄灭灯火,温晴的动作瞬间停止。
白征的呼吸在不觉间变得急促,黑暗里的那双眼不断的游移,想要探索温晴的表情,心里隐约有些期待,会不会假戏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