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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饭饱后杜峰和薛三平出了酒楼只奔香兰的船房,近的香兰船房远远看到了程英,他来回踱着步子就像摇晃的钟摆,按着轨迹来来回回的。
程英转身正好看到二人忙含笑着迎上了杜峰和薛三平,未及程英开口杜峰就问道:“程捕快办事倒是很麻利吗,是不是查出那人的来历了?”
程英心中犯愁,点头道:“死的人是江湖中一位很有名的人。”
“谁?”杜峰精神一震,酒意早已烟消云散。
程英道:“我们在抬回死者后衙门里就来了几位江湖中人,说是名剑门的人,气势汹汹,那带头的叫沈朝阳,他一进衙门就说:“这是我的师弟沈朝卓我要抬回去安葬。”当时我吃了一惊,也没加阻拦就让他们抬回去了,他们走后我心中依旧惊异不定,想到江湖之事我们要不要插手,这不就想起了杜神捕,所以立刻赶了过来。”
听到程英如此之言,杜峰心中一声冷笑,这程英倒是一个很聪明的人,虽然他是衙门捕快但名剑门可是一棵大树,弄不好指不定会被人家那天背后给黑了呢。
薛三平兀自皱眉心中暗暗吃惊,沈朝卓不就是名剑门三剑客吗,杜峰自然也想到了,沈朝卓是剑种高手能让他死前没有还手之力,那神秘的刀客会有多厉害?神秘的刀客又会是谁,与名剑门又有何种联系呢?
“沈朝卓死了,这似乎有些不可能啊,谁有这本事能置他于死地,而且还是一刀封喉?”薛三平想来想去还是不已置信,皱眉思考,眼下还真的想不出有人能在一击之下杀的了名剑门的高手。
杜峰问道:“还有什么线索?”
程英道:“我来之前调查了一下,昨夜沈朝卓是在牡丹的花船上面饮酒的,这不今早他怎么就无缘无故的死了。”
杜峰意外道:“此事是真的吗?”
程英肯定道:“昨夜多有人可以证明此事。”
杜峰吁了口气,默默的想到:昨夜我听到了牡丹的弹奏,怎么今天就有她的客人被杀呢?神秘的刀客,名剑门,牡丹这三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呢?
“只有去牡丹船房一查了。”杜峰喃喃自语。
程英听到这话暗自想到:牡丹在这一带最有名有着自己的势力,江湖侠士,朝中的大官可能都是她的后台,要上她的船也是有规矩的,谁也不能破坏这个规矩,得罪牡丹就会得罪众多人士,哪怕杜峰是神机府的人也需要考虑周到。随多了一个心眼,开口道:“牡丹船房白天是不见客的,只有和她熟悉的人在相约后才可以上船,我们不能强来,她的后面可是很强大的,我们只要晚上在船房胜出,便可一见牡丹,到了晚上我们可以前去一查。”
杜峰闻言心中不悦,心道:“捕快就是专门办案抓人这程英却是怕势之人,简直有辱我们捕快的声誉。”对程英的畏首畏尾他有些许鄙视之色,冷冷的道:“捕快查案捉人就是皇亲国戚也照样拿办,何况一个小小歌女。”
程英被说的面红耳赤,无言以对,心里却想:好心提醒,却被当做驴肝肺。
薛三平眼见程英脸色难看,上前一步道:“牡丹我们并不熟悉她,强来反而不好,我看你还是晚上去的好些。”
杜峰微一皱眉,他也是听说过牡丹的两个丫鬟都是一流的高手,据说是富甲一方的福海山庄庄主送给她的,要是现在前去,弄的大家都是不悦还真就不好办了,权衡再三杜峰心道:晚上我倒要看一看这牡丹有何种特别之处。随道:“好吧,晚上我们一探,程捕快你先回去吧。”
程英连连点头,他虽不想趟这浑水,但又不得不趟,眼下遇到杜峰对他来说最好不过,也是惟命是从,应承几句转身悻悻而去。
杜峰和薛三平也无别事,便上了香兰的船,上到船上,一丫鬟微笑着打了招呼,说道:“杜神捕,姐姐等你好一会了。”
杜峰兀自一怔,薛三平却是笑道:“果然是神捕,什么东西都是手到擒来啊!”
杜峰白了薛三平一眼,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薛三平哈哈的笑了两声,说道:“我不是狗嘴,象牙自然吐不出来,只能吐出人牙来。”
说笑间已来到二层,丫鬟揭开珠帘,轻声道:“两位里边请。”
“我也可以进去?”薛三平站在二楼门前迟疑着问。
丫鬟道:“香兰姐姐说了只要杜神捕愿意,这位公子自然可以一起进入。”
杜峰道:“都是朋友,香兰姑娘并非我们想象的那么不通人情,只不过每天在如此地方不如此做也不行,不然一天如何应付得来?”
薛三平斜睨了眼杜峰道:“才一夜时间你就替她说话了,可真是有心那!”
杜峰不去理他,当先走了进去,薛三平随后跟上,但依旧保持着三尺距离。
一进入里面薛三平的眼珠子滴溜溜转动起来,他看到里面的陈设,屏风梅花争艳,檀木花椅名贵,周窗丝纱斑斓,更有一股淡淡幽香,不觉赞道:“恩,花香四溢,闺阁好华丽啊!”
外间桌上已备好了酒菜,香兰独自坐在一边,听见脚步声音她忙起身,似怨似喜的看了眼杜峰道:“杜神捕去的匆忙,来的也快啊!”
杜峰微微一笑,道:“早上出了事,所以不告而别,还望香兰姑娘海涵。”
随后他介绍了薛三平,各自落座,薛三平狭长的眼目盯着一桌子的美味佳肴还有上等的女儿红散发的酒香眼睛里又放起光来,好像饿了多日的野狼,看到了一只野兔,视线总是不离不弃,就连一边娇艳的香兰也没有带走他的半分视线。
他平生的最爱就是美酒佳肴,美人薛三平向来都是放在第二位,所以他现在也是孤家寡人一个,咕咚咕咚的咽了几口唾沫,他笑嘻嘻的道:“好酒好菜啊,杜峰啊,杜峰,你可真是有福啊!”
杜峰笑道:“那你这是沾光了。”
薛三平一呆,心想:哪有这么不要脸的。扯着嗓门道:“这是香兰姑娘的,要沾光也是占香兰姑娘的光,管你屁事?”
香兰咯咯笑道:“薛大哥这话我喜欢听。”说着白了一眼杜峰,接着道:“早上也不说一声,留下人家一人单相思,我还以为你不会再来了呢。”语气带着埋怨,却也是真心之语。
杜峰昨夜与香兰谈的尽兴,些许了解一些她的作风,倒也不在拘束自己,嘿嘿笑着道:“香兰说的是,这都是我的错,我自罚三杯,对我的不告而别向你道歉。”
在春风楼中卖过唱,香兰见多了花天酒地的男女,到现在她对男女之事早就看的很开了,不过她外在虽然开放,实则内在也是很传统的,然而薛三平却是内外都是一个很传统的人,听到二人的对话他总觉的酸溜溜的,不由的感到手脚发毛,兀自打了一个寒颤,心想:我可是说不出这样的话的,幸好我没有找过这样的女人。
看了一眼动人的香兰,薛三平坏坏的一笑道:“香兰姑娘都不知道咱们的杜神捕来不来,就弄这么多美酒佳肴,可真有心啊!”
香兰抿嘴一笑,冲着杜峰娇嗔着道:“人家无情,我可不能无义。”
杜峰干干一笑,蓦地觉的香兰今天在自己面前比昨晚又放开不少,他也不知香兰说的这些话是不是真心,心中便想: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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