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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她说,伊一,别傻了,沈温朗这辈子都不会属于你。
冯斯年临上飞机前才告诉我,他要去外地出差,至少一个星期才能回来。并把那只麻烦的“撕家”带到了纸扎店,痛心疾首的对我说,伊一,你一定要照顾好它。
我满心的不愿在看到他那张与沈温朗三分相似的俊脸后,到嘴边的拒绝硬生生转了个弯。我说,冯斯年,你放心去吧。
冯斯年狐疑的看着我,说,伊一,我怎么听着你想咒我死呢?
我很真诚的冲他呲牙一笑,我说,你不会死,祸害遗千年,你怎么会死呢?
冯斯年终于“满意”的笑了,斯加可能知道它的主人要出差,不停的扯着地上的行李箱。
冯斯年顺手摸了摸斯加的大脑袋,眼里的喜爱像极了一个尽心尽责的父亲。
夜里睡觉的时候,我被一股油然而生的寒意冷醒。斯加蹲在纸扎店的门口,眼睛看着窗外,出奇的安静。
我叹了口气,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它塞进被子里。并用一种极其认真的口气对它说,冯斯年还有一个星期才能回来,这期间你不可以损坏任何东西,包括我!
斯加很忧伤的看了我一眼,蔫了吧唧的趴在我身边,让我深深升起一股罪恶感。
隔天一早,眼前的一片狼藉让我恨不得把它一脚踢回家去。斯加摇晃着它的尾巴,傻乎乎的看着我。我想,它一定不知道,如果不是我不会做饭,它此时应该变成一道鲜美的佳肴进了我的肚子。
我开始期待着冯斯年回来,用一种极其欠扁,却又极其真诚的口气对我说,伊一,你可想死我了!
没有人喜欢生离死别,除了我。作为一个纸扎店的老板,我就这样恶俗的一日复一日的期待着有人老去死去。
冯斯年走得第四天,斯加似乎习惯了纸扎店的生活。它对那些还没有主人的牛马,一如既往的感兴趣。以至于我接收到的差评越来越多,成功兴旺了其它几家纸扎店的生意。我把这一切的损失都记在冯斯年的头上,丝毫不担心他会因为这点小钱同我计较。
他给斯加准备的零食花样百出,而我悲愤的发现,那些包装精致的零食全部打上了宠物的字样,让我无从下口。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斯加吃的欢快,把我彻底晾在了一边。
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美滋滋的回过头看去,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这是黑社会?
带头的男人面部狰狞,露出一抹他自认为很“友善”的笑容,你是伊一吗?
我颤颤巍巍的点了点头,正想从抽屉里掏出那把被我晾了很久的枪,却突然绝望的发现,它已经在不久前被冷面上司没收了。
这真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双腿已经不听使唤的开始打颤。我不由得在心里唾弃自己,伊一你作为一个特情,被区区几个黑社会吓成这样,丢不丢人?
但由不得我多想,带头的男人从我口中确认了身份后,朝身后的人打了个手势,率先走了出去。而我,就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被强硬带出去,塞进了面包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