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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息。
他身上的书卷气息，和寻常文人那种带着些酸腐的气息有着很大不同。
书墨香味中透着刚劲，也只有文职军人才会具备这种气质！
“柳少冰阁下！”微微笑着，到了柳少冰和唐宁面前，华西廉说道：“你离开这会，已经有好几位夫人、小姐询问过去向……”
说话的时候，他好似不经意的朝旁边的唐宁看上一眼，神情中还带有几分促狭。
被他的目光瞟到，唐宁小脸瞬间红成一片，赶紧把头低了下去。
华西廉刚开口，她就已经知道他要做什么。
这位唐震的老部下，和唐震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虽然唐震经常促狭他，那也是亲昵的一种表现。
身为卡修罗侯爵，唐震看上了柳少冰这个意向中的女婿，他却不可能直接问柳少冰愿不愿娶他的女儿。
唯一探查他心迹的方法，就是有个人通过促狭的方式，刻意的营造些猜测。
作为西北军总参谋长的华西廉，显然是最合适的人选。
“小姐、夫人们实在是太厚爱了！”微微一笑，柳少冰说道：“可惜我不会跳舞，否则也能多邀请几位……”
“这次不会倒是无所谓，下次不会可说不过去了！”朝柳少冰的手臂上轻轻拍了一下，华西廉的嘴唇凑到他耳边，神神秘秘的说道：“卡修罗小姐可是跳舞的行家，只是她不稀罕一般人做她的舞伴。不如请她教你。”
虽然嘴唇凑在柳少冰的耳朵上，华西廉说话的声音却并没有刻意压到很低，一旁的唐宁也是听的清清楚楚。
翻了他个白眼，唐宁没有吭声，小脸通红的低着头。
扭头看了她一眼，柳少冰心里很是纳闷，这位卡修罗小姐怎么一提到跳舞，就像是被火炭烤了一样，从脸一直红到脖子根上。
“还不快邀请？”促狭的朝柳少冰挤了两下眼，华西廉小声催促了一句。
对方毕竟是西北军的总参谋长，如果不请唐宁，也是不给他面子，并不是很想跳舞的柳少冰还是向唐宁问了句：“不知卡修罗小姐愿不愿意教我跳舞？”
抿着嘴唇，唐宁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满脸通红的点了点头。
她本不该这么害羞，华西廉突然跑上来闹了那么一出，让她感觉到好像内心的想法突然被公诸于世了一样。
柳少冰并没有想那么多，他还以为唐宁脸红，只是因为有点不好意思和他跳舞。
礼貌的朝唐宁伸出手，柳少冰做了个躬身邀请的姿势。
红着小脸，唐宁把手搭在了他的手上，与他一同朝舞池走去。
嘴角带着笑容，目送着俩人走向舞池，直到他们在人群中翩翩起舞，华西廉才朝坐在沙发上的唐震走了去。
蛮腰被柳少冰搂着，轻舞慢摇时，唐宁发现他的舞步并不是十分凌乱，有些诧异的问道：“你不是会跳舞吗？”
“本来不会，麦菲夫人已经教会了我！”搂着她的蛮腰，柳少冰小声说道：“我知道你不喜欢，所以才装作没有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