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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不好意思,真的很对不住各位大大!今天无语被一些琐事缠身以至于直拖到现在才更新!实在是对不住,下次无语一定提前做好自动发布。不过迟到好过不到不是!呵呵!ps:求票中!)
北大街是西宁的主干道,北连北门、南抵南门,这条宽达八米的大街是西宁城的精华所在,街道两侧除了林立的商行之外,县政府、镇守府等等西宁的军政府机关均位于大街两侧,随着二十三营宁海军的进驻西宁城,城内的学校、政府机关均成为了宁海军的驻地。
当孙定臣在城门下第一次利用爆破炸开城门时,早已接到备战命令的六营马队,正在城内的驻地由家族长者给他们进行洗礼,这是源自同治年间扬威将军起兵后的习俗,利用家庭的力量让战士们在战斗中更加的英勇。
由家族的长者给士兵举行祝威仪式后,所有的士兵都相信“受了”长者的祝礼“就刀枪不入。”,“为家族而战,为河州面战。”,“祖宗保佑子孙死后家人可以分地十亩。”家族有时往往是最为有力的武器,即使是所有人明明知道他们就是受了祝礼,同样会被子弹打死,但是他们还是愿意用自己的死去换取的家人的未来的生活。
在漫天的烟尘之中,上千名骑兵挥舞着手中的甘肃河州马队特有的河州马刀的呼喊着口号,鞭打着胯下的战马拼命向北门冲着。曾经他们的先辈挥舞着同样的直柄、厚背长达四尺半余的“河州刀”,将数十万的清军、地主团练斩于刀下,降清后又挥舞这种刀锋处锋利如纸的长刀将十余万同样河州的“家族兄弟”斩于刀下,这种河州马刀早成了甘肃骑队的象征,无论是马上冲击或是下马肉搏,无数敌人都无法承受它的砍杀。
“祖宗保佑!”
高举着河州马刀、呼喊着口号的骑兵们相信自己能够将那些杀进西宁城的西北军赶出城去,当年他们的父祖辈就曾经以千骑连破左帅三十大营。北城门处传来的连绵不断的枪声、炮声让马背上的骑兵变得更加兴奋,所有人的眼中都带着嗜血的目光。
“嗖、嗖、嗖……”
就在他们呼喊着口号策马冲锋的时,他们听到头顶上传来的刺耳的呼啸声,这是炮弹撕开空气时发出的吼叫,较尖锐的啸声是初速较高的野炮弹、有些沉闷的是105榴弹炮的炮弹,而那些带着“呜、呜”声的则是迫击炮弹。
几乎在瞬间上百发榴野迫炮弹接二连三的落入北大街上正在冲锋的骑队中,伴着剧烈的爆炸钢铁弹雨瞬间覆盖了北大街,原本那兴奋的吼叫声顿时变成了惨嚎,伤兵的嚎叫声、伤马的嘶嚎声响成一片。
北大街上冲锋的马队随之一顿,因为视线不良的缘故,当前队被突出其来的炮击重创时,后队的骑兵仍然鞭打着战马向前冲跃着,因炮击的缘故前队的速度一顿,前队和后队立即挤成了一团,原本宽敞的北大街随即发生拥堵,尽管拥堵仅只是发生在瞬间,不过是刹那的功夫,但没待这些几乎是早已和战马合为一体的骑兵再次散开队形,第二轮屏断炮击到了。
屏断炮击,故名思议,是在突击队突破敌军前沿后,后方炮兵随即延伸火力用最为猛烈的炮火阻断敌军增援前沿部队,为突击部队扩大战果创造有利的条件,增援的敌军如果想冲至前沿,必须要越过这道由炮弹铸成的死亡封锁线。
“长官!你确定之前的命令!”
仍然略带着些许稚气的炮兵军官用充满疑惑的眼神看着面前的长官。
“上尉,我重复先前的命令,立即向城内发射的特种弹!”
挂着少校军衔的军官未做任何迟疑的重复了一遍之前的命令。
“是!长官!”
尽管眼中仍然带着疑惑,但是年青的上尉仍然选择了服从,同时从长官的手中接过了那枚铜质的钥匙,这是打开那个装着400枚特种弹的集运箱的钥匙。
在炮兵阵地旁停着一辆卡车,车上的那个一个普通绿色制式集运箱并不显眼。十余名戴着防毒面具的炮兵打开集运箱后,箱内赫然是摆放整齐的弹箱,绿色的弹药箱看似和普通的炮弹箱并没有什么区别。
绿色的弹药箱上用白漆写着“五式甲型特种烟雾弹”的字样。
“小徐长官,我们……要用特种弹?”
看着成箱的炮弹被抬出集运箱,朝着各炮位送了过去,一名下士有些喃喃的问道身边的徐籍,因为年龄的关系,师炮团的人都喜欢叫他“小徐长官”。
“团长亲自下的命令!”
徐籍有些呆滞的看着集运箱内的特种炮弹被戴着防毒面具的战士抬了出去,这是特种弹第一次应用于实战,徐籍从来没想到自己会目睹这一切。
对于特种弹的威力徐籍并不陌生,在西北军校进修炮科时,徐籍曾经目睹过五式甲型特种烟雾弹对羊群的炮击,目标区羊群的惨状至今仍停留在徐籍的记忆中。
“五式甲型特种烟雾弹,采用薄壁壳体,主装料为液态光成气,命中目标后,弹体体微量炸药炸开炮弹壳体,弹体内1。12公斤液态光成气随之气化释放。其具有青苹果气味,剧毒,吸入后肺部出现液化现象,吸入过多导致窒息性死亡。……”
在炮位上用手摸着青色的弹体,入手的感觉是不同于普通炮弹的冰凉。看着这种看似普通的炮弹,徐籍的脑中浮现在当初在军校时,教官面无表情的向大家介绍着这种“特种烟雾”炮弹。
以光气为填料的“五式甲型特种烟雾弹”是边防军最普通的特种弹。在西北化工公司有两套以后世图生产生的Ф700x2900的合成器时,每台合成器可年产光气200吨。因为原料成本低廉、产量大,在边防军中几乎被作为普通装备。每个步兵师均配有一定数量,使用时只需要报请参谋部,得到批准后即可能使用
“长官!榴炮营已经做好发射准备!真的要发射特种弹吗?”
徐籍看着面前的团长,心情沉重的再次问道。
“……”
看到长官点了点头,徐籍敬了个军礼,所有的一切都无法阻止了,徐籍没有想到特种弹的第一次应用,竟然是在……自己的国土上,而且对象是自己的同胞。
“或许……”
在徐籍转身离开时,脑中浮现了在课堂上教官的一句话,亦然在心中作了一个决定。
“一连,一炮位,射击任务!坐标a3-6h……二连,一炮位,射击任务,坐标b3-7d。……”
随着一个个命令的从徐籍的口中说出,早已做好准备的榴弹营随即纷纷摇动了炮身,操炮的炮兵都带着防毒面具,但是似乎仍然可以感受到他们的兴奋,为七十九团一营的兄弟们的报仇,此时的他们并不知道运输队的遭遇,如果的知道的话,或许他们此事会更加的兴奋。
“开炮!”
随着一声令下,榴炮营的阵地上的十二门的六式105榴弹炮的炮身顿黑白相间的爆烟伴着橘色的炮焰喷吐了出去,在爆烟间十二发的特种烟雾弹拖着黑影直飞上的天空,拖着有些沉闷的呼啸声朝着的目标飞去。
“哒、哒、哒……”
依靠在街旁店铺的石礅上机枪手,拼命的扣动着扳机,滚热的弹壳顺着枪身下的抛壳不断的落在石板路上,眼前的并不宽敞的街道此时就像是屠场一般,那些宁海军的士兵裹肋着挥舞着大刀试图冲上的百姓,根本无法穿过机枪和冲锋枪构建的火线。
此时原本遮挡视的烟尘已经淡了下来,6。5毫米空尖弹在近距离的高杀伤力在小巷内得到了充分的发挥,正在冲锋的兵民被子弹击中后,碎裂的子弹将他的肺叶拖了出来,落在身后的人身上,未待后面的人反应过来,随即被另一发子弹击中。街道道中那些拖着残肢的伤员拼命的嚎叫着。
“嗖……轰!”
就在这时一发炮弹拖着尖锐啸声落到街道内,爆炸声和爆烟并不强烈,甚至于尚不及的手榴弹,同时在炮弹爆炸的位置升腾一团有些奇怪的灰白色烟雾,灰白色的烟雾瞬间笼罩了半个街道。
原本面目狰狞的宁海军官兵和被裹肋来的民众,再也不像先前那般拼死冲锋,而是扔掉手中武器,拼命的咳嗽着,同时发出痛苦的尖叫,在烟雾中左冲右撞,一些侥幸冲浓密的烟雾的的敌人,被早已等候的枪弹击倒在地。
“咳……咳……啊……”
“我的眼……”
“救命……咳、咳”
戴着防毒面具的官兵有些茫然的,望着那些在烟雾中拼命撕扯着衣裳,将胸膛裸露在外,同时不断的撕着自己的胸口的敌人,先前他们发出的近似疯狂的嚎叫声,此时完全被拼命的咳嗽声和尖叫声取代。
按命令戴着防毒面具的边防军的战士见到这一幕立即扑了上去,尽管他们的戴着防毒面具但是仍然兴奋的大声吼叫着,当冲入灰白色的烟幕中后,立即用刺刀刺死那些捂着眼睛、嘴鼻的敌人,此时刺杀变得甚至于比在训练场上更为容易。
“是毒气!”
望着挣扎着尖叫着的敌人,一个军官的脑中忽然冒出了这个念头,但是随即又否决了这个念头。
“打死他们!”
望着那些跌跌撞撞扔掉武器拼命往回跑的敌人,官兵们一边发出并不清楚的呼喊声,一边的用冲锋枪、机枪扫射着,冲锋演变成了一场看似简单的追击,而那些溃逃的敌人此时甚至于连抵抗的勇气都已经在烟雾中丧失。
伴着不断落下的炮弹大半个西宁城都笼罩在灰白色的烟雾之中。
“噗!”
望着城内升腾起的灰白色的烟雾,李既如猛的意识到了什么,扔下手中的望远镜冲着身边的风雨天就是一拳,指挥的参谋见两位主官打了起来,连忙冲上去将拉住暴走的参谋长。
“风雨天!你个屠夫!我要杀了你!”
李既如怒视着从地上站起来的风雨天,大声的怒吼着。城内升起的灰白色的烟雾让李既如意识到风雨天没有听从自己的建议,他还有下达了发射特种弹口头命令。想像着西宁城内的惨状,李既如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没有什么能比得上我的兵!”
擦了一下嘴边的血风雨天面色凄怆的说道,自己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兵!是为了给他们报仇!
“你个屠夫!你是个屠夫!”
被参谋们紧紧抱着的李既如几乎是带着哭腔着的吼叫着,不断的偿试着用腿去踢面前的这个屠夫。
“我不是屠夫!屠夫是城里的那些杂种!”
“但愿……哎!!”
感受着掠过面面颊的风,徐籍话未说完就叹了口气,但是脸上却露出的一些惨淡的笑容。自己这一次的所为违反了军令,违反军令的代价是什么徐籍自然明白,军事法庭的审判,自己在军队中取得的一切都将被剥夺,甚至于自己的家庭也会因此蒙受耻辱。
“至少我救了很多人!”
想到自己在不久之后可能就会失去一切,徐籍面带着有惨淡的笑容在心中自语道,徐籍的耳边似乎又响起的当初在课堂上教官的敦敦教诲。
“毒气是一种极度残忍、而不人道的武器,但是只要这个世界还有战争,军事家们就绝对不会对毒气置之不理。毒气是一种杀人的更高形式。作为军官的我们抵御个侮、争取胜利、减轻伤亡是我们的职责,但是无论在任何时候,毒气绝不能应用在自己同胞的身上。毒气只能用于抵御外侮!希望你们在未来劳记这一点!”
“为什么!我们都是一家兄弟!你为什么要出卖自家的兄弟去讨好那些外人!马老四!你个的小人!出卖自家兄弟的小人!”
被五花大绑的麻廷瓤趴在地上,想站起来但因为膝盖被打碎,只能躺在地上挣动着。几次尝试都失后的麻廷瓤怒视着眼前的麻福祥大声吼问道,趴在麻福祥这个小人的脚下,让麻廷瓤心中满是不甘,麻廷瓤没有想到自己和西军的兄弟们竟然会成为麻福祥晋身西北之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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