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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一直以来对小市民的支持和厚爱,正是你们对小市民支持和厚爱鼓励着小市民一路走到现在。关于昨天的一章引起的些许争论甚至于一些朋友认为无语在小说里弄大屠杀,恐怕是误解的无语的意思,历史上苏军拒绝接受绞死卓娅的德军部队投降是不是大屠杀?这里只是两地人之间的冲突,那我也无话可说!仁者见仁!还是那句话,谢谢大家一直以来对小市民的支持和厚爱!ps:求票中!)
“畜生!一群天杀的畜生!”
总理府书房外的卫兵先着茶杯摔碎的声音,紧随其后的是带着合肥口声的怒骂声,书房外的卫兵听着里面传来的骂声,彼此对视一眼,什么话都没说,今天一大清早京城各报的报纸就散的满天飞,报纸的头条全部是一色的西军意图进犯西北省,为保密屠绝沿途村落,西军所过之处,无分男女老幼悉数被屠,四千八百六十五无辜民众遇害。
各家报纸无不是用被吊在树上撮皮的民众和摔死在地的婴儿照片做为新闻配照,西军在越过贺兰山后实施的前所未有的暴行震惊了整个中国,京城上下无论官民的情绪皆被前所未有愤怒笼罩着,人们无法想象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有军队能做出如此人神共愤之事,而且是对自己的同胞,对象是那些手无寸铁的老百姓。
“这群活该挨千刀的!”
每个人都在心里诅咒着西军的那群禽兽不如的土匪,在这种情况下,西北边防公署发布的进攻甘肃解民于水火、为惨遭西军屠杀的民众报仇的消息,在人们看来再自然不过,西北从来没有让人们失望过,而且永远代表着正义,西军先是屠杀西北的商队,随后又意图进犯西北,并沿途做下这等的人神共愤之事,如果西北军再不出兵甘肃,人们反倒不能接受了。
“总理,西北这次高调出兵甘肃,根本就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啊!他们打下了甘肃半个中国就等于尽入其手,而且甘肃与四川相连,甘肃如果并入西北的那个联合议会,就等于西北打通了通往西南的大门,他蔡松坡在西南的影响力之大、声望之高,再加上西北军以强兵相威,足以让西北兵不血刃夺占整个西南,一但西北、西南联成一体,国家危殆,只怕到时西北军的下一个目标就是中央。”
总理如果不是愤恨至极绝不会如此失态,徐树诤连忙开口说道。这一次中央绝不能站到西北一侧,无论是新疆或是黑龙江和先前的山西中央已经默认了事实,这一次如果再任其侵吞甘肃,不出一年大半个中国将尽入西北之手。
“幼铮!”
盛怒中的段祺瑞听徐树诤的话,眉头禁不住一皱,同时有些诧异的看着他,显然没有料到此时他会如此表态。
“总理,西军那群土匪是不能留着他们,他们做出这等人神共愤之事,也必须要给国人的一个交待,然而这个交待绝不能由西北去做!即便是要剿灭西军匪兵也要由中央去做,中央出面,我们可以确保甘肃不失,但是如果由西北去做,他们正好假机吞并甘肃!”
徐树诤随即开口说道,自从西北军悄无声息的吞并山西之后,徐树铮便对这个近在咫尺的邻居提高了警惕。西北绝非国内的任何一派军阀或政治势力可比,其拥有着目前中国最强大的军事力量,而复兴党的各省党部早已遍布全国,可即便如此他们仍然高举着绝不内战的大旗,在道义上就占尽了先机,至少在国内民众的眼中就是如此。
但是在徐树铮看来,所谓的“绝不内战”不过是西北口头的宣传罢了,他们只不过巧妙的把自己的野心伪装了起来,估切不论其以戍边卫国巩固边防的名义吞并的新疆、黑龙江两省,山西的副议长高洪被刺案至今仍然没有一个结果,可是这个没有结果却使得山西加入联合议会,实施所谓的联防自治。
“对于一个信奉不是朋友即是敌人的地方政权而言,相信他的和平许诺,就像绵羊相信了豺狼承诺绝不吃羊一般……没有一个无懈可击的借口,西北军不会擅挑内战,但如果得到一个完美的借口之后,西北军绝不吝于用武力来解决问题,以军法治省的西北骨子里透着好战的血液,他们想当中国的普鲁士。他们所需要的只是一个借口!”
当宁海军屠杀西北毛商事发后,受日人控制的《奉天时报》曾如此描述,当徐树铮看到这篇文章时,几乎差点没将笔者视为知音,如果不是潜意识之中已把写这文章之人视为汉奸的话。
借口!在徐树铮看来西北之所以成天鼓吹“和平建国”、“实业救国”、“绝不内战”,根本目的就是为了掩饰自己的野心,在国内树立的他们的形象,一但有了合适的借口,他们立即会以一种非常无奈的作态,去做他们曾口口声声反对的事情——内战,武装统一。而现在的甘肃宁海军屠商和西军的屠杀给了西北一个再完美不过的借口,解民以倒悬,有比这更完美的借口吗?
“我们现在必须立即电令西北不得擅自进攻甘肃,此事必须交由中央处理。同时则陆军部下令解散西军,命令甘督张广建负责羁押西军高级军官,由中央建立特设军事法庭审判涉案人等,当然西北可以派人参加特设军事法庭对西军的审判。只要保住甘肃,就切断的西北、西南联成一气的可能。我已经让陆军部发电给张广建以及甘肃其它四镇,如西军有所异动即以叛军处!”
徐树铮看着眼前的总理接着说道,西军所为固然是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但是站在中央的立场来看,防止西北吞并甘肃进而切断其谋占西南的可能无疑是更为重要的现实问题,这直接关系到目前中央的存立。
而为可惜的是甘肃和河南之间隔着陕西,否则驻河南模范军第十一师即可直入甘肃,彻底断了西北军侵吞甘肃进而谋占西南的可能。可惜,现在只能假张广建以及甘肃其它四镇之手。
“总理,我已经以陆军部和国务院的名义发电西北、甘肃。”
一直以来作为段祺瑞的亲信和心腹,陆军部或是国务院半数之政令皆出自徐树铮之笔,往往都是先下传再后奉段本人,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而段祺瑞对其的几乎无条件的任务,则是徐树铮如此行事的根本原因。
“幼铮!张广建和其它四镇能打下西军马队吗?还有我们的那位小老乡他会怎么想?”
段祺瑞反问道,但随即叹了口气,这声叹息算是认同的了徐树铮的意见,但是仍不免对的时局有些许担忧之意,西北会接受陆军部的命令吗?
同治二年,以八月攻打甘肃河州为标志。河州西乡莫尼沟的大族长麻占鳌被推举为“都招讨”,协同麻悟真、麻海晏等人,指挥河州队攻打河州城。
河州城防坚固,清军在城内支持官府的民众支援下,据险死守,麻占鳌连攻不克,损失颇大,遂改变策略,实行长期围困的战术。经过四个月的围困,到同治三年正月,内无粮草、外无援兵的清军被迫弃城突围,被以逸待劳的河州军歼灭。随后麻占鳌杀进河州城,将帮助清军守城的万余被俘民众全部处死。
河州之战,是以后盘踞西北近百年的河州军的“奠基之战”,一支以家族为核心、麻姓、能骑善射、以河州籍为主的军队开始建立起来。在麻占鳌的指挥下,河州军四面出击,很快攻下了北至黄河,东至洮河的广大地域,所辖人口数百万。
面对西北地区的动荡形势,同治五年,清政府任命左宗棠为陕甘总督,率兵镇压。左宗棠采取三路进兵的策略,稳扎稳打,先剿灭了陕西河州军,随后兵发宁夏、甘肃。到同治十年,除麻占鳌外,西北河州军大多被剿平,多数河州军首领全家男子被杀,女子流放。
左宗棠集中四十多个营的清军进逼河州,准备一举荡平河州军。面对优势清军,麻占鳌背水一战,采用“淘心”战术,里应外合,于河州太子寺大败清军。清军一退百余里,仍未稳住阵脚,左宗棠已做好指挥部队再退的准备。这时,麻占鳌却采取了谁都没有想到的一招:乘胜乞降。
而正是这一招乘胜乞降奠定西北河州军的基业,麻占鳌率部投降后,又向左宗棠表演了“负荆请罪”的一幕,更博得左宗棠好感,遂将起事河州军全部改编为官军,麻占鳌被任命为督带,麻悟真、麻永瑞、麻海晏等重要将领被任命为管带,仍驻守河州地区,以实行他“甘人治甘”的策略。
从那时起位于甘肃、青海交界处的河州,便成为河州军的根基所在,这里是河州军的天下,河州军在此根基很深。河州军的大多数军官、兵卒,都是河州籍人,河州军的许多家族、亲属,祖辈大都居住在这里。
这支基本以家族、血缘和宗教为纽带的河州军,起自河州、以河州为基四向发展,在共和后,因第一任甘督赵维熙为维护自己的统治,在甘肃实行着以客制主、以河制陇、河陇八镇分立,终致全省分裂而不能政令统一,但得到赵维熙扶持的河州军因而势力剧增,占据着甘肃、青海、宁夏的大部地区,几乎控制了整个甘肃,以至于麻安良甚至于被好事之徒称为“西北天子”。
尽管河州城属陇四镇中裴逮淮所部驻地,但在河州城周围,却有着河州军头目的许多宅第。河州军的高级将领大都在这里建有大公馆,修建得都像皇宫般奢侈的宫廷,而在当地最为阔绰、豪华的当发球当年麻占鳌建的大公馆,这座公馆分上下两个部分。仅上公馆占地200余亩。原来此地是一个300余家的小村庄,当年修公馆时,当地的老百姓被赶走,房子也被其强拆,历时四年方才建成这处极尽奢侈的河州公馆。
过去当人们从麻公馆门前经过时,总用一个仰慕的眼神看着这座极尽奢迷的高墙门弟,而今天路人看着麻公馆门前林立的西军兵丁时,却用一种怜悯的眼光看着这个院子,而此时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一些人却难掩眉间的喜色,通过收音机、报纸所有人都知道,横行霸道甘肃50余年的河州军这次没准真的完了,这些年西军在甘肃各地的大肆抢掠早已让不少人恨不得食其骨。
“……官军戮民,恃武劫掠,即为匪军。河州匪军所过之处、皆万室焚烧、百物荡尽、生灵涂炭、群尸山积,其罪为不恕,……”
“啪!”
看着报纸上的内容麻安良猛的一拍桌面,怒视着眼前的西军的官佐,廷瓤此次率兵意图进袭西北,如果没有眼前的这些人的配合,自己绝不会收到任何消息,西军上下都在瞒着自己,他们……把西军带上了一条死路。
怒视着面前的西军官佐的麻安良忽然心灰意冷的看着面前这些已形同死人的官佐,廷瓤这次带走的六千骑是西军左右两路之精锐,但是刚过贺兰山六千精骑就折去大半,其它的大都溃跳回贺兰山,而廷瓤等人又生死不明,西军的精锐可以说是一战而尽,没有了精锐麻队,西军还是精锐西军吗?
“五爷,兰州那边传……传来了话,中央要求西北军原地驻防不得擅入甘省,陆军部电令……西军立即解散,所有武器装备皆移交督署,兵丁就地解甲,过时以叛匪计,所有官佐皆移交中央接受军法审判。他张广建已经在兰州动手了!还有陇东张兆钾,陇南孔繁锦,肃州吴桐仁也都开始集结部队,只怕裴逮淮不久也会行动起来。”
这时一个军官急匆匆的跑进大厅面色惶恐的说道。
“河州、河州完了!”
看面前的这些个西军官佐,麻安良缓声开口说道,说话时麻安良看到眼前的这些官佐出其的没有反驳,大家都知道,左右两路的精锐折在宁夏后,甘肃剩下的西军还不够旁人塞牙缝的,虽说无论是兰州的新建军或是汉四镇的那一万多人大家并不以为惧,但是他们的身后是西北军和中央政府的部队。
“哼哼!怕什么!只要西北军和北方军一日不进甘肃,甘肃还是咱们的天下!传令部队集结,只要他裴逮淮有所异动就立即动手!就是死咱们也要拉个垫背的!传令下去,所有官兵不得杀掠,官兵乱杀一人十人偿命,绝不容犯!记住了!别记旁人落了口实!”
既然所有人都不给自己留条活路,那么就要接那些杂孙垫背,尽管知道现在只能据武以求自保,但是麻安良还不至于糊涂到像过去一样,纵兵劫掠、任由西军官兵滥杀无辜,自己给西北军足够的借口拒令进军甘肃。
现在麻安良只盼着西北军能听从中央的命令原地驻防,只有那样自己或许还能从容布置一切,尽可能的保住河州的前途,万不能落得身死族灭的下场,河州五十余年的基业绝不能毁于已手,现在只能选择据武以求自保变。
尽管温度并不高,但是汗水还是禁不住的从石磊的额头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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